什么是“貉稽曰:‘稽大不理于口。’孟子曰:‘無傷也。士憎茲多口。《詩》云:“憂心悄悄,慍于群小。”孔子也’”?
貉稽曰:“稽大不理于口。”孟子曰:“無傷也。士憎茲多口。《詩》云:'憂心悄悄,慍于群小。’孔子也。'肆不殄厥慍,亦不殞厥問。’文王也。”先生曰:“你真有圣人之志,良知上更無不盡。良知上留得些子別念掛帶,便非必為圣人之志矣。” 洪初聞時,心若未服,聽說到,不覺悚汗。(選自《傳習錄》)
曾子曰:“出乎爾者,反乎爾者也。”王陽明先生講:“立志而圣, 則圣矣;立志而賢,則賢矣。”一個人的志向代表的正是他的價值觀,有什么樣的志向,價值觀,這個人的生命就會呈現出一種與這種志向,價值觀相匹配的氣質來,命運也會由此延伸開來。 三國時期文學家李康在《運命論》中說:“然則圣人所以為圣者,蓋在乎樂天知命矣。故遇之而不怨,居之而不疑也。其身可抑,而道不可屈;其位可排,而名不可奪。譬如水也,通之斯為川焉,塞之斯為淵焉,升之于云則雨施,沈之于地則土潤。體清以洗物,不亂于濁;受濁以濟物,不傷于清。是以圣人處窮達如一也。夫忠直之迕于主,獨立之負于俗,理勢然也。故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眾必非之。前監不遠,覆車繼軌。然而志士仁人,猶蹈之而弗悔,操之而弗失,何哉?將以遂志而成名也。”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眾必非之”,本是一個自然現象,明知道做一個君子不容易,做一個小人很簡單,可為什么還有那么多人寧愿做君子而不做小人呢?其志使然也。 立志成圣篤定的人,知道自己的歸止,內心明亮而強大,不會輕易被外界影響,無論窮達,都能堅守自己所選擇的路,毫不動搖,一往無前,自得其中,正如《大學》中說:“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 靜而后能安, 安而后能慮, 慮而后能得。” 貉稽說:“我貉稽被別人說得很壞。”孟子說:“沒關系的,這個無傷于你。士人憎恨那些七嘴八舌的人。《詩經》上說:'憂心忡忡,小人對我又恨又惱。’孔子就是這樣的人。又說:“不能消除別人對自己的怨恨,也不喪失自己的名聲。’說的就是文王。” 貉稽曰:“稽大不理于口。”孟子曰:“無傷也。士憎茲多口。《詩》云:'憂心悄悄,慍于群小。’孔子也。'肆不殄厥慍,亦不殞厥問。’文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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