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莎孚出生在公元前7世紀(jì)的希臘,父母到底是誰卻無人知曉。唯一知道的是,她出生權(quán)貴家庭,從不缺錢,到處吃喝玩樂,是白富美中的白富美。
朱利斯·伊里·德洛涅《莎孚親吻七弦琴》19世紀(jì)
才華橫溢的莎孚是希臘最著名的女詩人。
生活在公元前7世紀(jì)的她,曾在寫給女友的情詩中高傲預(yù)言,“另一個時空里,將有人傳誦我與你”。
她的故事,也確實成為一段時間也磨滅不了的遠(yuǎn)古傳奇。
這個故事將圍繞著一位希臘女詩人。才華橫溢的她,一生充滿了謎。你我如今也只能管中窺豹一番。這是一篇獻(xiàn)給拉拉們的八卦
看到這里,相信你已經(jīng)猜到故事的主角是誰了,是噠,她就是希臘九大抒情詩人中唯一的女詩人莎孚(Sappho)。她出生在公元前7世紀(jì)的希臘,萊斯波斯島(Islands of Lesbos)。父母是島上的掌權(quán)家族中人。但父母到底是誰,名諱確切為何,卻無人知曉。唯一知道的是,她出生權(quán)貴家庭,從不缺錢,到處吃喝玩樂,是白富美中的白富美。
西米恩·所羅門《繪有莎孚的練習(xí)稿》1962年
你問,我怎么知道她是白富美啊?她生平的確不詳,但不代表完全沒有呀。文獻(xiàn)記載,莎孚有三個兄弟,分別叫三個非常難讀的希臘名。其中一位被記錄過在米蒂利尼市政廳工作,這是只有幾個掌權(quán)家族子弟才能有的殊榮。而且學(xué)者們還發(fā)現(xiàn),莎孚在詩歌中所說的一些生活細(xì)節(jié),和同一時代其他文人們所描述的有所不同。
一翻檔案才明白,原來這是白富美與屌絲們的差距造成的。
自古世情皆如此:千金與屌絲,距離不止一點點
勞倫斯·阿爾瑪·塔德瑪《莎孚與阿爾卡艾烏斯》1881年
身為頂尖白富美的莎孚,生活毫無壓力。哪怕在女人頗受束縛的古希臘,她也是想干嘛就干嘛。其他女人只能坐家里紡織養(yǎng)孩子,她卻可以到處游走,躋身在男人當(dāng)中,與他們辯論、寫作,互相欣賞,互贈詩歌。像其他女人一樣,她也結(jié)過婚,生過一女。但這并沒阻止她和其他男人女人調(diào)情滾床單。所以說,規(guī)矩永遠(yuǎn)是給屌絲們準(zhǔn)備的
其中一位與莎孚有過曖昧的則是九大抒情詩人的另一位——米蒂利尼的阿爾卡艾烏斯(Alcaeus of Mytilene)。和莎孚一樣,出身萊斯波斯的他,也屬于貴族階級。他經(jīng)常與莎孚交換詩歌,互贈情懷。相傳,莎孚最愛做的事,便是聽這位美少年阿爾卡艾烏斯邊唱詩歌,邊彈七弦琴。而阿爾卡艾烏斯也稱莎孚為“有著紫羅蘭般秀發(fā),笑容如蜜甜的純凈莎孚”。當(dāng)然,也不排除他倆在互捧臭腳的可能性
約翰·威廉·格維得《那些有莎孚的時光》1904年
可惜,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因莎孚所在家族的政治斗爭失利,莎孚被放逐了。流亡西西里的她,依然帶著她那把七弦琴,邊走邊唱。當(dāng)然,這次除了贊美一路的風(fēng)光明媚,她也時不時地在詩里抱怨在西西里貧窮簡陋且不方便的日子。善意提醒:記住,沒有貧窮是方便的
不過老天沒準(zhǔn)備叫她繼續(xù)抱怨下去,沒過多久,她又回到了萊斯波斯島。這次,她到死也沒離開。西西里這趟就當(dāng)體驗生活了
拉斐爾《帕納蘇斯山》局部1510-1511年
為什么我說這篇八卦是獻(xiàn)給拉拉們的呢?這是因為莎孚就是歷史上記載的第一位拉拉——英文女同性戀(Lesbian),便是源于她的老家萊斯波斯島Lesbos一詞。她的詩歌里充滿了對女人的愛慕和那求而不得的苦。也能理解,不是所有女人都有本錢像她這么驚世駭俗的
當(dāng)然,她很有可能是男女通吃,畢竟她女兒也不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日子也就這么過著,但時間不僅催人老,它還催人死。再怎么才華橫溢如莎孚,也逃不過死神的鐮刀。正如她生前一樣,她的死亡也是個謎。有人傳,莎孚后來愛上了一個擺渡人,一個受過美神洗禮的男人。這美男子與她巫山云雨后,便棄她如敝履,把她折磨得容顏憔悴,形銷骨立。
莎孚詩歌殘篇
心碎到發(fā)狂的她,抱著七弦琴,跳入了海中,消亡在那片泡沫里。不過,這個故事已被證明是后世為了凸顯她異性戀傾向時所編排出來的傳說。不過要我看來,這不過是對她望而卻步、求而不得的男人們寫出來滿足自己沙文主義玻璃心的話。這傳說充滿了對莎孚的報復(fù)。尊貴如莎孚,卻被一個區(qū)區(qū)船夫給玩弄了感情。所有比船夫尊貴的男人,頓時心理就平衡了。高富帥與屌絲們在嫉妒心面前,人人平等
她的詩歌,在古希臘和羅馬,甚至拜占庭時期,影響頗廣,但可惜的是,存世不多。這其中有很多原因。如不想讓這個女人的影響力再擴(kuò)廣,繼而燒書的天主教宗們。但最重要的原因還是那場著名的亞歷山大圖書館災(zāi)難。莎孚的詩歌,隨著那場大火,同千萬文字一樣,化為灰燼。現(xiàn)在我們所能讀到的,只是零星碎片。管中窺豹,也只能見此一斑了。
查爾斯·奧古斯特·曼金《莎孚》1877年
莎孚的成就與才華,雖然現(xiàn)在看不到了,卻也是毋庸置疑的。相傳,柏拉圖(Plato)曾道:“有人說繆斯有九位,真是粗心大意啊!瞧,那個莎孚,來自萊斯波斯島的,便是第十位。”希臘七賢中的梭倫(Solon)曾聽自己的侄子哼唱過莎孚的詩歌,他便要求也要學(xué)。人們問他為什么,他說:“因為我要了解它,然后死去。”
古希臘版的“朝聞道,夕死可矣”,你們感受一下
對歷史的長河來說,莎孚正如曇花,剎那芳華,一現(xiàn)便謝。可對后世的文人墨客來說,她就是那不折不扣的第十繆斯。
西米恩·所羅門《花園中的兩位女詩人——莎孚與埃里納》1864年
最后獻(xiàn)上一個我很喜歡的莎孚詩歌片段,我才疏學(xué)淺,翻譯不當(dāng),請大家不要介意,隨意感受一下。
Some saycavalry and others claim
infantryor a fleet of long oars
is thesupreme sight on the black earth.
I say itis
the oneyou love.
有人說騎兵,有人則說步兵,
或是那飛逝而過的艦艇,
才是這土地上至高無上的象與影。
我卻說,
是你愛的那個。
——莎孚
(來源:中國畫通鑒網(wǎng)綜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