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相比男人,女人更注重婚姻的質量,更看重婚姻的經營。女人的名字是弱者的時代早已一去不復返了,在現代婚姻中,女人不可太弱,你里里外外都弱,男人就會輕視你、看不起你,覺得你沒個性,太乏味。
但如果你矯枉過正,又一味逞強,表里如一的強,只會讓男人想到三個字——母老虎,對于這種女人,男人只想逃離虎口,因為伴君如伴虎,只要一有機會,就溜到溫柔鄉里去了。
其實,以柔克剛才是一種至高的境界,女人要學會四兩撥千斤,懂得善用溫柔的女人是可愛的。有種說法,男人在婚姻中要多學“忍功”,女人要多會“柔術”,使自己溫柔似水,細軟如藤。女人要學會把強勢留在心里,而不是寫在臉上,在雞毛蒜皮的小事上要顯弱,大是大非面前要顯強。
有的女人不懂得這個道理,不分時間、地點、場合,就知道頤指氣使,總擺出一副騎在老公頭上作威作福的架勢,以為這就是馭夫術。其實,這是一個女人最大的失策,最后的結果往往是,她在家中的地位無法真正地穩固,反倒搖搖欲墜。
小時候讀史,我就納悶,“巾幗不讓須眉”的女皇帝武則天,怎么就心甘情愿跟了唐高宗李治這樣一個縮頭烏龜式的小男人。按理說,她也是他父親——大名鼎鼎的唐太宗李世民身邊的“才人”(妃嬪的一種)。史載:“(武則天)年十五,上聞其美,乃入宮,為才人。”唐太宗和武則天,一個雄才大略,風度翩翩,一個美貌無雙,聰明伶俐,簡直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他倆怎么沒來個“在天愿做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呢?后者反倒寧愿擔上“亂倫”的罵名,和丈夫前妻的兒子混到了一塊兒?
后來才知道,武則天沒和唐太宗比翼雙飛,倒不是因為她的長相不討巧,而是因為她的個性太“鋒芒”了。據《資治通鑒》載:“太宗有馬名師子驄,肥逸無能調馭,才人武氏為宮女侍側,言于太宗曰:‘妾能馭之,然需三物,一鐵鞭,二鐵錘,三匕首。鐵鞭擊之不服,則以鐵錘錘其首;又不服,則以匕首斷其喉。’”
史書上沒有明寫唐太宗當時的反應,但我想,一個像唐太宗這樣縱橫天下、殺伐決斷且強悍十足的開國皇帝,斷不會喜歡武則天這種外表上“處處逞強”的女人,哪怕當時她還是個十多歲的小女孩。雖說女人不“狠”,地位不穩,但這種“狠”應該是存于心,而不是顯于外的。
據說這次武則天的偶露鋒芒之后,唐太宗就再也沒“臨幸”過她,害得這位小美女在后宮坐“冷板凳”,一坐就是十幾年,直到后來唐太宗快死的時候才遇上他的兒子李治。可惜那時候,武則天已經三十多歲了,最好的青春已悄然流逝。后來武則天學乖了,至少她贏得李治的心不是靠一味逞強,而是一種柔。看看她在感業寺被迫削發為尼那段歲月,就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懂得收斂和低調了。正是靠這種“孤立無助”和“脈脈含情”,她才得以重回后宮,一個女皇帝的傳奇后半生才就此展開……
跟強勢女人不同,“三不”女人在跟男人相處的過程中,往往采取的是表里不一的策略:外弱內強——外表柔弱,內心剛強。內強是指心里面的平和,工作中的進取,精神上的獨立;外弱就是把溫柔作為包裝,嫵媚作為門楣,該示弱的時候就示弱,該撒嬌的時候就撒嬌,給男人一個疼你憐你愛你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