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梅,詞牌名,雙調小令,六十字,以一個七言句帶兩個四言句,上下片各六句,節奏明快。調起周邦彥詞"一剪梅花萬樣嬌",故稱一剪梅。世人皆知易安居士李清照“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的愁,卻不知桃花庵主唐伯虎“曉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的思。
大圖模式 不管是詩歌盛行的唐代,還是詞調風靡的宋朝,“閨怨”題材作品的創作,一直以來都是歷代文人筆下歷久彌新的話題。如張籍的“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溫庭筠的“梳洗罷,獨倚望江樓。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斷腸白蘋州”,皆是閨怨詩詞的典范。而相較李清照的《一剪梅》,明人唐伯虎的《一剪梅》,那種癡戀女子幽婉的心態,似乎更是顯得楚楚動人。
大圖模式 大圖模式 唐伯虎,名寅,號六如居士、桃花庵主,是明代著名的文學家和畫家,擅長詩文,尤其畫作更是出神入化,歷來倍受人們的青睞和追捧。他雖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卻孤傲到以“江南第一風流才子”自稱,一生“但愿老死花酒間,不愿鞠躬車馬前”,哪怕“別人笑我太瘋癲”,也堅持隱逸桃花庵,以“花”、“酒”為伴,做一個閑散的自由創作者。其清高孤傲、憤世嫉俗的性子讓人嘆服。
大圖模式 詞中作者以女子的口吻向我們揭露了一個幽怨癡情的女子,這是一個楚楚動人的美麗女子。庭門深閉,耳畔傳來了雨打梨花的聲音,在春去春歸中忘記了韶華幾許,只見青春像游絲一樣匆匆溜走。“恨悠悠,幾時休?”空間拉長了距離,那些美麗的樂曲、動人的心事,與誰把酒暢聊?只有在花前月下獨自黯然銷魂罷了。
大圖模式 從昨夜到日出,眉峰間凝聚的愁緒呵,依舊無法舒展。只聽啼聲嗚咽,斑駁的淚痕從腮邊滑落,濕了又干,干了又濕。“傷心傷心復傷心,不忍淚珠紛”。思念遠方的夫君,面對著每天的晨曦也好,蒼茫的暮色也罷,不管我移步高樓、獨倚欄柵,還是弄妝梳洗、鏡前獨坐,心里想的全是你啊!
大圖模式 這是一種多么杳無音訊、遙遙無期的愛戀?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愁緒,就像長江里的流水一樣波瀾不驚,卻永遠不會停歇。這種幽怨的凄楚,甜蜜的憂愁,痛苦的折磨,有誰忍心讓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子承受?但她卻偏偏在時間的無涯里,飽受著“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的一切。
大圖模式 唐伯虎的才情就是這樣委婉動人而又直截了當,真是無愧于“江南第一風流才子”的雅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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