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眩偏痛痧
痧氣慢者,上開于三陽頭面,常覺頭眩內熱;或半邊頭痛,心煩不安;宜刮痧,不愈,用清涼之劑治之。
【治驗】
——鐘仲宣數數頭眩,日漸益甚,或時右偏頭痛,脈癥不合,刮痧,不藥而痊。
——潘尚峰苦頭眩,或左偏頭痛,服他藥不應。延余,脈微與癥不合,放痧不愈,用清熱下氣之劑而痊。
流火流痰痧
痧毒傳變,不待時日,朝發于足而足腫痛,夕流于手而手腫痛;朝發于肌膚而肌膚紅腫,夕入于里而痰喘不休;此等之痧,乍隱乍現,乍來乍去。按之脈,而痧脈或不現,最難識認。如痧毒所流及之處,熱者似流火而非流火,腫者似流痰而非流痰,或痛極難忍,或癢痛不已,又痧之變者也。欲知此痧,須看病勢兇暴,不比流痰流火之輕緩者,驗之于痧筋,發現刺之無疑。然后憑脈,所犯風寒暑濕及食積痰血氣阻,分治之,斯能有效。如或不覺,便成死癥。
【治驗】
——張宏原內室,日間左足小腿紅腫大痛,暮即腹痛而足痛止。次日,左足小腿又復紅腫大痛,而腹痛又止,來去不常,痛無一定。延余診之,六脈如常,而微數,此平人之脈也。難據為痧,但癥異兇暴,須看痧筋,發現便有實據,可從痧而理也。扶看腿彎有青筋三條,刺之,紫黑毒血流出甚多,反加痰喘,此放痧有未盡故也。用荊芥金銀花湯加土貝母二錢,微冷服二劑,少愈。次日,左足腿彎下,又現痧筋一條,刺去毒血并刺巔頂一針,服前湯加牛膝三錢,二劑痧退。服紅花湯,半月腫痛俱痊。
——葛隆生次子,清晨臂上紅腫大痛。次日變為足腿上紅腫大痛,乍來乍去。隆生以為流火使然。延余,診其脈,厥厥動搖,數而又疾。余曰∶“脈異于常,而癥多變,殆其痧歟?”不信,服熱湯,二日而殂。
——奚敬峰,晚間右大腿紅腫痛方已,喉旁發腫而痛。延余,脈不見異,初不覺其為痧也。只見時癥犯此者多,細看兩臂痧筋,刺出毒血如注。診氣口脈洪實,用紫樸湯倍山楂、卜子,加大黃一錢,微冷凍飲料之,食消便下而安。
咳嗽嘔噦痧
痧毒之氣上凌肺金,故氣逆發嗆而咳嗽,痰涎上涌,或嘔噦惡心,或面目浮腫,或心胸煩悶,此痧毒入于氣分,痧筋往往不現,治以刮痧為主。間有入于血分者,必有痧筋,然后刺之。臨癥用藥,宜理痧毒為主,若以傷風咳嗽治之則誤矣。
【治驗】
——俞仲嘉長女,五月發熱咳嗽,嘔吐痰涎,胸中脹悶,面目浮腫。延他醫服傷風痰嗽之藥四劑,心中益脹悶,遂止不藥,將及一月。余偶過,求余診之,右寸脈虛,知其為痧之變癥也。刮痧訖,用防風散痧湯加貝母、薄荷、童便微冷飲之,即痊。
——王惟誠咳嗽,發嗆不絕聲,面目俱腫,嘔痰不已,更吐鮮血。延余治之,六脈弦緊且數,此痧毒之氣,搏激于筋脈間,故見脈乃爾。刺指頭,出毒血三針,令多為刮痧。用寶花散加童便微冷服,又用圓紅散微溫服而痊。
卷之下
霍亂痧
痛而不吐瀉者,名干霍亂。毒入血分,宜放痧。新食宜吐,久食宜消食,下結宜攻。痛而吐瀉者,毒入氣分,宜刮痧。不愈,視有痧筋則放,宜調其陰陽之氣為主。須知腸胃食積,宜驅不宜止,止則益痛。若吐瀉而后痛者,此因瀉糞穢氣所觸,治宜略用藿香正氣冷凍飲料。然必須除食積血滯,或消或攻或活血。山藥、茯苓不可亂施;燥濕之劑,俱在所禁;溫暖之藥,未可亂投。
【治驗】
——沈篆玉,九月間干霍亂,腹中盤腸大痛,放痧三十余針,又王君先為之刮痧,不愈。余用寶花散加大黃丸,清茶稍冷凍飲料之而痊。
——彭君明晚間腹中大痛,吐瀉數十次,痛益甚。延余診之,左脈芤而滑,右脈弦細而澀,此宿食已從吐瀉而盡,乃毒入血分,血瘀作痛也。放痧,不愈。用獨活紅花湯,圓紅散微溫飲之,吐瀉腹痛少愈。次日,服前藥吐瀉腹痛俱已。
——童敬橋內室,吐瀉腹痛,自刮痧,服陰陽水痛益甚。余用三香丸微冷凍飲料之而安。
絞痛痧
心腹絞絞大痛,或如板硬,或如繩縛,或如筋吊,或如錐觸,或如刀割,痛極難忍。輕者,亦微微絞痛,脹悶非常,放痧可愈。若不愈,必審脈癥何因,辨暑穢、食積、痰血所阻施治,須連進數服,俟其少安,方可漸為調理。此癥世多放痧數次不愈,聽命于天,不肯服藥,遂至痧毒攻壞臟腑,惟死而已,惜哉!
【治驗】
——廉齊朱先生夫人,夏月痧痛危急,刮痧放痧不愈。更易三醫莫敢任事,舉家無措。宋臣王兄邀余往視,六脈微伏,治之未愈,其晚絞痛如前。明晨賢郎宋伊芳兄復邀余,右手脈伏,更放痧三十二針兼刮痧訖,用寶花散、沉香丸清茶稍冷飲之,并用散痧解毒,活血順氣之劑。親友尚恐無救,留余俟飯后,坦君云夏王兄曰∶“睡矣,何如”?余曰∶“睡則神情已定,氣血漸和,殆將安。”越翼日,乃瘳。
——賈公清作瀉腹痛如繩絞。延余,脈洪大數實,放痧不愈,用烏藥順氣湯加大黃,下積而痊。
——故友麓庵朱兄夫人,公范母也。口吐痰涎,腹中絞痛,醫治沉重,六日不愈。延余診之,左脈微伏。余曰∶“痧也。”令刮之,少安,用藥不服。次日,復昏沉大痛,舉家驚惶、親戚填門。復延余,刺左中指一針,出毒血,兼令刮痧,不愈。用降香桃花散沖砂仁湯,微冷送下,并用防風散痧湯加山豆根、茜草、丹參、金銀花、山楂、卜子稍冷服而安。
——何君雅子,正月盤腸絞痛。延余,脈伏,令刮痧,用沉香郁金散,棱術湯,冷凍飲料之,稍愈。黃昏時復絞痛非常,叫喊不已。復邀余,用細辛大黃丸清茶微冷凍飲料之,又用紫樸湯而痊。
脅痛痧
痧癥不忌食物,痧毒裹食,結成痧塊于脅而痛。其痧塊變癥甚多,故為難治。且治痧惟在初發,若不識,或飲熱湯,毒血凝結,即慢痧不至脹急傷人,亦成脅痛,瘀之日久,勢必難散。
【治驗】
——朱子佩夫人,身熱吐痰脅痛,飲圓湯,益喘嘔不已。延余,左脈洪數,右脈似伏。余曰∶“痧也。”子佩刺其腿彎痧筋二針,不愈,服童便,喘嘔稍減。余用阿魏丸、大黃丸白湯微冷下,身熱,吐痰俱已。又用必勝湯微冷下,三服而痊。
——王養初,子佩母舅也。吐痰脅痛,誤吃圓肉,放痧數次日久不愈。延余診之,余辭不治,以痧毒裹圓,結成痧塊,不可解耳。況日久攻壞臟腑,雖藥無益,后易數醫,變喉旁發腫而歿。
痧痢
夏傷于暑,秋必瘧痢。痢疾初發,必先泄瀉,腸胃泄瀉,必致空虛。內虛則易感觸穢惡之氣,即成痧痛。或天氣炎熱,時行疫癘感動腸胃,因積而發,亦致痧痛。夫痢不兼痧,積去之后,便可得痊。即甚兇極,藥無不效。若一兼痧,勢必絞痛異常,止治其痢,用藥無效。或變痢如豬肝色;或變痢如屋漏水;或變痢惟血紅水;或變噤口不食,嘔噦兇危;或變休息久痢,歲月綿延,常苦痢患。余惟先治其痧兼治其積,則痧消而積易去,積去而痧可清。凡遇痢疾,如此治之,無不奏功,誠為良法。
【治驗】
——曾奉先,七月間發熱,下痢血水。日百余次,肛門急迫,腹痛異常,嘔噦不食。延余治之,六脈遲數不常,或時歇指,此痧痢也。刮痧放痧訖,痛乃減半。用沉香阿魏丸,砂仁湯稍冷凍飲料之,用當歸、山楂、紅花、枳實、赤芍、澤蘭、青皮、卜子、檳榔各一錢,熟大黃五分,加童便一鐘稍冷凍飲料二服,痢下赤白甚多,諸癥俱愈。
——余弟驤武下赤白痢,日數十余次,腹中大痛,大便窘迫。余診之,六脈微細,放痧二十針,又刮痧,不愈。用寶花散、沉香阿魏丸,稍冷湯飲之,腹痛漸寧。用當歸、山楂、陳皮、檳榔、紅花、烏藥各一錢,熟大黃八分加童便飲之,赤白俱下,痛亦漸安,后用當歸一兩,山楂二錢,服之,赤白痢全愈。
——奚仲嘉內室,腹中絞痛,喘急氣逆。余診,六脈無根,此痧脹也。放痧,不愈。用沉香阿魏丸,砂仁煎湯,稍冷飲之,痛遂止。次日,小腹痛,頻下痢赤白,用當歸、金銀花、青皮、陳皮、烏藥、山楂、卜子,加童便稍冷凍飲料之,漸稀,用當歸一兩服四劑而愈。
——吳瑞云發熱,脹悶沉重。放痧后,痢下紫血。他醫以痧氣已清,但治其痢,勢在危篤,舉家驚惶。延余,六脈洪大不勻,此痧氣未清,痧毒尚盛也。令刮痧訖,用當歸枳殼湯,入童便冷凍飲料之,次以蘇木、紅花、五靈脂、茜草、烏藥、香附、當歸、赤芍以導其瘀乃安。后發余毒于肛門邊,出膿而愈。
蛔結痧
痧毒攻胃,故蛔死入于大腸,與宿糞相結,腹中大痛,是為蛔結。
【治驗】
——朱子佩女,痧發痛極,頭汗如雨。延余診之,脈芤而洪實,放痧不出,刮痧不起。用細辛大黃丸微冷服,又用荊芥銀花湯稍冷服。又三日,痧筋乃現,放之。服藥如前,腹痛不止,至十九日,日用藥加大黃,大便下死蛔三條,結糞亦下,痛尤不止,又現痧筋,放之,服前藥,乃愈。
頭痛痧
痧毒中于臟腑之氣閉塞不通,上攻三陽顛頂,故痛入腦髓,發暈沉重,不省人事,名真頭痛。朝發夕死,夕發旦死,急刺破巔頂,出毒血以泄其氣,藥惟破其毒瓦斯,清其臟腑為主。痧毒中于臟腑之血,壅瘀不流,上沖三陽頭面肌肉,故肌肉腫脹,目閉耳塞,心胸煩悶。急刺破巔頂及諸青筋,出毒血。藥宜清其血分,破其壅阻為要。
【治驗】
——張顯如,頭痛發暈沉重,六脈俱伏,刺巔頂一針,余痧筋俱刺,少蘇。復診其脈,沉實而上魚際,用清氣化痰飲,冷服而安。
——汪路真內室,頭面紅腫,發熱頭痛,心胸迷悶。診脈,芤而疾。刺左腿彎三針,血流如注。冷服紅花膏子半杯,用蒲黃飲三劑而痊。
心痛痧
痧毒沖心,屬之于氣,則時痛時止,痰涎壅盛,昏迷煩悶,此其候也,治宜刺手臂,服順氣之劑為主。痧毒攻心,屬之于血,則大痛不已,昏沉不醒,此其候也。治宜刺腿彎,服活血之劑為主。遲則難救。
【治驗】
——鄭延旦次子,心中暴痛,口吐痰涎,迷悶不能出聲。延余,兩寸沉而伏,關尺洪而緊,刺痧筋二十針,用烏藥順氣湯,冷凍飲料四劑而安。
——嚴瑞宇三女,飯時心中暴痛,昏沉不醒。日暮延余,六脈已絕,辭之,次日而殂。
腰痛痧
痧毒入腎,則腰痛不能俯仰,若誤飲熱湯熱酒,必然煩躁昏迷,手足搦搐,舌短耳聾,垂斃而已。
【治驗】
——黃敬宇內室,腰中大痛,強硬如板。誤飲熱酒,發熱煩躁,昏沉痰涌。延余,左尺虛微,右尺洪實,脈兼歇指,痧中于腎也。刺腿彎痧筋,僅有紫黑血點不流。用降香桃花散微冷服,痧筋腿彎復現,刺二針血流如注。又服二散痧退痛減,調理而痊。
——伍恒生子,腰痛,放痧四次不痊。沉重大痛,連及胸脅。延余,左手無脈,辭之,六日而殂。
小腹痛痧
痧毒入大小腸,則小腹大痛不止,形如板推,絞絞不已,治之須分左右二股,屈伸為驗。
【治驗】
——盛成均子,小腹大痛,每每左臥,左足不能屈伸,太陽小腸經痧也。痧筋不現,用木通湯,微冷服四劑,方見左腿彎痧筋,刺出紫黑毒血二針,用紅花湯冷下,痧退后調理而愈。
——范季廉小腹大痛,每每右臥,右足不能屈伸,陽明大腸經痧也。刺腿彎青筋四針,毒血成流,不愈。用枳實大黃湯,冷服,半夜痧退少安。后調理而愈。
——鐘孟芳小腹大痛,放痧三次,不愈。延余治之,脈數而疾。余曰∶“痧毒已攻壞臟腑矣。”辭之,半月而亡。
痧塊
痧毒留于氣分,成氣痞痛,留于血分,成血塊痛,壅于食積阻滯,成食積塊痛。蓋因刮痧放痧稍愈,痧毒未盡,不用藥以消之之故。施治之法,在氣分者,用沉香、砂仁之類治之;在血分者,用桃仁、紅花之類治之;食積阻滯者,用卜子、檳榔之類治之;或氣血二分俱有余毒者,當兼治之;若更兼食積所阻有余毒者,當并合治之。
【治驗】
——王介甫內室,腹痛,放痧二次,忽左脅有塊屢痛不止,坐臥不安。延余,脈芤而沉微,此毒留滯不行之故。用蘇木散并三香散合桃仁紅花湯,微溫服,塊消痛減而痊。
——陳奉山腹中絞痛,放痧三次,變右脅下塊,大痛不止,臥不能起。延余,脈沉實而弦緊,此食積為患,用阿魏丸并棱術湯加牛膝,治之而痊。
——夏少溪內室,腹痛,放痧稍愈,左脅下變成塊痛,口吐痰涎,臥床不起。延余,脈沉而微滑,用沉香阿魏丸加貝母、白芥子治之而痊。
——張弘先痧脹變為胸前左乳之上有一點痛,辭之,半年后,吐血而殂。
痧變吐血鼻衄便紅
痧毒沖心則昏迷;痧毒沖肺則氣喘痰壅,甚則鼻衄;痧毒入肝則胸脅疼痛,不能轉動,甚則血涌由吐而出;痧毒流于大腸,則大便血;流于膀胱,則小便血。治宜先清其痧毒之氣,順其所出之路,則氣自順而血自寧矣。若不知治,緊則變在頃刻,遲則變成勞弱,或時時便血溺血難愈。
【治驗】
——孫盛元痧脹,放痧不服藥,變筋骨疼痛。十日后,吐血甚多,疼痛不愈。延余,診其脈芤,此痧氣已退,尚存瘀血,用桃仁、紅花活血之劑,四服而痊。
——潘國安痧脹鼻衄,是痧氣由衄而泄,用清涼至寶飲而痊。
——周瑞亭子六歲,痧痛大便紅。延余,令放痧,服散痧消瘀活血之劑而痊。
——何君叔女痧痛,溺血甚多。延余,令放痧,不愈。用荊芥薄荷湯加益母、金銀花、牛膝、連翹治之而痊。
吐蛔瀉蛔痧
痧毒入胃,胃必熱脹。熱脹之極,蛔不能存,因而上涌,乘吐而出,或蛔結腹痛,不大便;或蛔入大腸,由大便而出,與傷寒吐蛔,伏陰在內者不同,治宜清其痧脹為主。
【治驗】
——蔣公尚次女,發熱心痛,口多痰涎,吐蛔二條。延余,右關沉細而疾,余脈洪數,刮痧,刺腿彎一針,微有紫黑血點,服連翹薄荷飲三劑,痧退。服小柴胡湯,身涼而愈。
——沈存原痧脹,吐不止。延余,脈洪而緊,刮痧訖,用藥加熟大黃一錢,微冷凍飲料之,吐止脹消。后二日復痧脹,吐蛔一條,脈復洪緊,更用熟大黃一錢,微冷凍飲料之,痧退而安。
——湯仲文,腹脹大痛。延余診之,脈散亂無根,此蛔結也,痧實始之。放痧后,用散痧去毒之劑,加大黃二錢微冷飲之,大便下死蛔二條并宿糞而愈。
痧變腫毒
痧毒不盡,留滯肌肉腠理之間,即成腫毒。宜先放痧,用散痧解毒之藥,以除其根。然后審其毒之所發,照十二經絡臟腑,分陰陽寒熱處治。輕則消之,重則托之,虛則補之,實則瀉之。若紅腫甚者,屬陽,用忍冬解毒湯,加引經藥以治之。白色不紅,平腫不易起發者,屬陰,用參歸化毒湯,加引經藥以托之。毒有半陰半陽,用活絡透毒飲,加引經藥透之。穿破之后,皆用神仙太乙膏貼之。若腫毒無膿,止有毒水流出,或膿少血多,用飛龍奪命丹,研碎些須,填太乙膏中,拔去毒水血膿后,單用太乙膏貼之。毒口難收,用紅肉散摻之。肉黑者,用代刀散,以棉花絮微摻之,即變紅色,貼膏自愈。
【治驗】
——姜云衢遍身疼痛,背發一毒,黑爛痛苦。求余視,診之,脈沉微,指頭黑色而惡熱飲,此痧變惡毒,用冷圍藥而成背疽也。令去其圍藥,放痧訖,俟痧氣已絕,用參 姜桂熟附子溫托之,外敷以代刀散,黑變紅色,貼太乙膏而痊。
——蘇成中長子,暑月吐瀉,腹中絞痛,刮痧痛止,兩臂紅腫且癢。求余一方,用香薷飲一劑而痊。
——葛弘先內室痧痛,不吐不瀉,盤腸絞絞,疼痛難忍,放痧后,頭頂生毒,出膿而愈。
——趙公琰,寒熱頭眩,心胸煩悶,刮痧而愈。肛門邊發余毒出膿成漏,為終身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