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讀者:趙朋)
電話里杜偉問西西,“還在發燒嗎?”,西西回答“嗯。”
杜偉:“去醫院吧,發燒不能馬虎。”
西西實在沒精神,一動渾身疼,應付著:“好,等下去。”
杜偉嘆了口氣,“學會照顧好自己,才有在陌生城市生活的資本,明白嗎?。”
西西渙散的情緒集中起來,回答:“明白。”
杜偉:“要不要我現在開車過去。”
西西坐起身,喝了口水,“謝謝,相信我,能照顧好自己。今天公司事情多嗎?”
杜偉聽著西西聲音逐漸清亮,嘴角漸漸揚起:“小丫頭,你還生病呢,先想想怎樣退燒的事情吧。晚上想吃什么給你帶過去?”
西西笑道,“不要啦,去醫院回來順便吃點就是了。”
杜偉:“那好,就這樣,記得休息好。”
杜偉放下電話,嘴角的笑容還在。自己也納悶,西西雖然漂亮,也沒有多么的出眾乖巧,卻從第一眼見就讓自己牽掛,莫名地喚起心底地柔軟,恍若看到剛畢業的自己。
西西放下電話,摸摸額頭,溫度還是高,想著杜偉地囑咐,收拾好去了醫院。
掛號排隊,一番周折,終于到了醫生面前,還好只是疲勞過度引起的身體不適,開了藥,囑咐多喝水。
下午的陽光灑落在街頭,照在西西身上,讓整天呆在辦公樓里的她很是受用。沿著回去的路漫漫走,與路上忙碌的行人擦肩而過。在街心花園的長椅前坐下,抬起頭,光線穿過樹葉照在臉上,暖和地昏昏欲睡,這讓西西覺得有點奢侈,難得有一個下午時間讓她浪費。
手機的振鈴聲把她吵醒,翻開,看杜偉的信息。“十分鐘后到你家樓下,等我。”
看看時間已經快6:00,西西往回趕。剛剛坐定,信息來了:“我在你樓下了,你家是幾號。”西西有點楞,“這是要到家里慰問嗎?”。
“叮咚”打開門,見杜偉站在門口,深藍色的西服熨帖地穿在身上,配上同色系的領帶,無限雅致,只是和手里拿著的超市袋子有點不搭。
杜偉往里走,說,“我買了青菜,給你做一頓番茄雞蛋面,慰問下病號。”西西高興地趕緊接過,嘴里說:“太感謝了,還沒到下班時間,你怎么出來了。”
杜偉:“今天事情少,早出來看看你。好了嗎?”
看著西西病懨懨的樣子,剛折騰兩天臉已消瘦了眼睛顯得更大,心生憐惜,有抱抱地沖動。
西西:“好多了,稍微有點虛弱。”杜偉伸手摸了下西西的額頭。“確實退燒了,年輕體力好,恢復得也快。”說著開始查看廚具,動手做飯。
西西陪在旁邊,和杜偉聊天。“你在哪里學會的廚藝。”杜偉:“留學生都會做飯,在國外不親自下廚就得挨餓,環境鍛煉出來的。”西紅柿下鍋的“刺啦”油聲,讓清冷的家有了生氣,西西感覺像個家了。
西西轉身去燒水泡茶,只聽杜偉問:“廚房第一次開火吧。”西西有點不好意思,諾諾地說,“平時在公司吃完回來,偶爾周末也煮煮方便面。”杜偉:“這可不行。女孩子不能說做廚房達人也要會幾樣菜才說的過去,不然今后怎么嫁人啊。”西西:“那我就找個會做飯的唄。”說完西西笑了,杜偉也笑了。
看著杜偉在廚房忙碌的背影,西西感覺既陌生又熟悉,似曾相識中心聲溫暖,依依不舍眼前的畫面。
說話間,飯已做好。清炒西藍花、糖醋包心菜、番茄雞蛋面。西西看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既驚訝又感動,實在沒想到杜偉的廚藝這樣好。
杜偉把筷子遞到西西手上,“嘗嘗看。”西西夾了一塊西藍花,清脆爽口,拼命點頭。杜偉說:“你家調料實在有限,不然會做得更好。”西西喜滋滋地哼著歌跑到廚房拿碗筷,把第一碗面恭敬地放到杜偉面前。
吃飯的時候,杜偉聊起留學的故事,“在英國,當地人是不吃豬大腸的,很便宜,我經常到市場買,按照教程洗干凈,做成鹵水大腸,再買一些面條,請外國同學來我家吃肥腸面。他們連夸好吃,夾著腸子問,這是什么。我說這是中國豆腐皮。”說到這里西西哈哈大笑,逗杜偉:“是不是很多外國女孩也來吃面啊。”杜偉:“確實有,不過外國女孩人高馬大給中國男孩的壓力太大。再說,我終究是要回國的,所以從不亂來。”西西:“是沒人看上你吧。”杜偉呵呵地笑而不答。
西西把一碗面全部吃完,頭上出了細細的汗珠,頓覺渾身清爽。吃飯后,西西拿出杜偉送的咖啡,說:“我也沒好茶,就用你送的咖啡招待你吧。”杜偉點頭答應。
西西泡好咖啡端到杜偉面前,香味在房間飄蕩。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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