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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彝族90后代表性詩人個案點評


阿牛靜木:1995年生、高中時就于校刊物《臨風》發表作品,大涼山彝人、《夜行者》主編、作品見《詩歌月刊》《獨立》等,作品入選《新詩365首》等,著有詩集《失落的馬駒》《鬼斧集》等、根性寫作踐行者。


當代彝族90后代表性詩人個案點評



  31位彝族90后詩人名單


阿克楊冬 比曲邱明 加主布哈 拉瑪伊祖 阿加伍呷 賓杰 阿甘凸浪 莫洛·吉史拉里 楊吉華 森特伍勒 曲木拉鐵 孤鷹 吉布日洛 曲木軻丹 賈使子日 阿力么日牛 勒爾爾且 曲木合合 地地阿木 麻卡熱古 阿雷石哈 加巴瓦則 吉爾羊力 穆依色 巫力比古 能伍日虎 巫沙克布 何斌 馬海阿晶嫫 毛拾貳 阿卓日古



阿克楊冬

      和大多數彝族詩人一樣,阿克楊冬的詩寫才能更多的表現在組、長詩上,這或許和我們這個民族精神氣質、文化等有關系,眾所周知彝民族是世界上創作史詩最多的民族之一,比如:《梅葛》《查姆》《勒俄特伊》《阿細的先基》……不勝枚舉,說明彝民族有這個詩寫傳統,自然彝民族詩人以組、長詩見長也就不奇怪了,回到阿克楊冬,楊冬是一位校園詩人,從他早期的作品來看很早就進入了自覺寫作階段,這就說明了他的起點是比同齡人還要高的,我們應該有這種意識,從自發到自覺,是一個過程,而且至關重要,尤其在詩歌寫作上,就憑這點他的詩途是很明亮的,他的詩歌《大草坪村與月光》(長詩)《夜晚我無法達到月亮之上》(組詩)已成型一種阿克楊冬式詩寫方式,我在前邊一篇文章中也談過,這里就不再做過多的解說。


比曲邱明

     比曲邱明是最具“根性寫作”意識的詩人,這可能和他祭師身份有關,根性寫作我在小詞典里面說過就是要滿足三要素的一種全新語體:①本民族文化②漢語③西方技巧。而這方面邱明兄是最先自覺進行嘗試的探索者之一,尤其代表作《生死靈度》(組詩)是根性寫作方面的代表,我現帖幾句做簡要分析。“命運在神鬼的場域和論域上/被判死刑的那一刻/靈魂早已到了“莫姆普古”/走過天父地母編織的紅藍線/留下充滿情感的靈動/命的煙火汩汩流入人間天堂/把疼痛傾訴給泉水/庚帖是意念的天色破曉/男人的雄風韌如大地/銀色的骨骼是黑白厚氈/”《生死靈度》(組詩節選)。篇幅限制我只選了一節,首先可以看出詩人是長期浸泡在母文化之中,再向外進行延伸的,詩句中散發著一種木香之味,很純正,或魅力,這就避免了我們滑入一種無效的非詩中去(偽先鋒寫作),我們只寫詩,不玩弄詩。


加主布哈

     這是一個精英化的時代,也是一個泛平庸化時代,這樣說并不矛盾,大家都在進入一個由少數精英所設定的虛擬世界,詩歌同質化、獎項低能兒化,思考能力000、智力0000、情商00000、整個世界創造能力000000、詩歌創造力0000000……人們只喜歡雞湯、白開水樣的東西,甚至談戀愛都在劇情化(跟著島國電視劇走),你有詩寫才華,正因為你有詩寫才華,我才不希望你和那些虛名走得太近,虛名就是由幾個人主演并自編自導自演的虛擬世界,里面早已白茫茫,虛空一片。


拉瑪伊祖

     阿優是彝族第一個打工詩人,但拉瑪伊祖的詩寫同樣有意義,生存、古老家園、少數民族在現代文明中的遭遇,在你詩中表現得極其強烈,之所以你還有這種感覺,說明你還有根性意識,念根、迷根、守根,兄,這是對的。只有根才能共創共生,讓我們的身心透亮著,詩意的棲息著,還我們以人子之身,不至于迷失在他鄉,就像你這樣的詩:“今晚阿普會到達病人家/他按照一個位置入座/用一杯烈酒指引瓦薩/念一首經文召喚瓦薩的來臨/三鍋磚的面壁前/是潵去靈魂的死人/靈旗在手/讓一碗羊血或是雞血/敬拜天地之間的神靈與瓦薩/那些隱匿在軀體里的厲鬼/無處可逃/游蕩在曠野里的靈魂/皆情歸來/阿普瓦薩”(《阿普瓦薩》)。任何一種詩歌寫作最終還是要回歸到詩歌本身上來,從你少量的作品中可以看出,你已沒停留在簡單的打工現場的直接描寫,表述上,而是上升到了個人與時代共同命運,你不僅承繼了第一代打工詩人的優良品質,而且在進行延伸開拓式寫作。


阿加伍呷

     你寫出了一批優秀的,阿加伍呷式的愛情短詩,母文化基礎上加以引伸,這是一種高度,詩人保持感官,機能敏感度也十分重要,要有一定的超前性,把自己變成預言家,比如你在寫一首愛情詩就不要停留在浪漫主義時期那種語境上了,我們都清楚任何時代人的情感是不會有變的,但我們周圍的事物在發生著變化,就是說如何更好的進行本地現場經驗化處理,只有這樣我們詩寫才會逼真,不至于和時代脫節,當然這方面伍呷兄是處理得極好的,我隨便帖首出來:“那夜/冬天有風/在一首約里的《阿依阿支》里/單曲循環著/你的樣子/在貢爾巴干/見你的時候/我想穿漂亮的冬裝給你看/我試圖通過寫詩 離開 頹廢/認真生活的方式來感動你/我想領你去見我媽媽/她會開著面包車到喜德縣城/給你買銀耳墜/我想和你一起背著帳篷和裝備/去俄爾則峨山宿營,看星星點燈/我想和你一起喝酒/在外婆的小賣部/喝醉了/你會攙扶著我/在雪中/和朋友們一一告別/然后踉踉蹌蹌著回家/”(《一思念,日子就疼痛》),好漂亮的詩,我敢保證阿加伍呷是彝族詩人中寫愛情詩最出色的一位,但他也有個致命的缺陷,也是我們大部分彝族詩人所共有的:同質化嚴重,而出現同質化最直接的一個原因是詩人缺少探索精神,一般來說一個實力性詩人每一個創作階段都有自己的代表作,不斷的在推翻他(她)以往的作品,永不重復的在詩歌創造,而伍呷兄只出現了第一個詩寫小高峰。或許是他環境的原因吧,或他早忘了:“只有永恒的藝術,沒有永久的王位”的箴言。


賓杰

     賓杰的詩就像三千里大涼山,讀起有種蒼茫感,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由小節組成的大長詩,是我們詩歌探索方向之一,大涼山未來若生長大部頭作品,絕對是此種類型的,他也像邱明兄那樣,最先自覺進行根性寫作的探索詩人之一,比如他的《矚望群山》(組詩)。詩歌真的很奇妙,另比曲邱明的《生死靈度》(組詩)、阿牛靜木的《鬼符》(組詩)、這三首都寫于二零一八年,都是組詩,有點神意的意義,都是九零后根性寫作方面探索代表作,《生死靈度》《鬼符》發表于《獨立》〖2018四川大涼山新生代詩人40家詩展〗,這樣的寫作是往實力詩人或大師方向靠攏的,但賓杰遷居異地后,沒了當初那種詩寫氣勢:沒異化的原生性詩歌寫作,不得不說很遺憾,現附上《屬望群山》節選分享:“我要走了,再見了,我將是:一條無處安放的河流/從林濤簌簌的群山深處/找尋那條通向山外的路/啊,阿達,我知道/你又要獨自站在山頭祈禱/“祖先啊,保佑這個孩子……”/是的,阿達,你要祈禱/那重重夜色中猛烈的風/那蒼茫大地上銀色的河流/都牽動我行走的情懷/阿達的愛沒有盡頭/一向是這樣深沉寬廣/阿達的背影瘦小而堅硬/噢,我已經長大了/我也要成為像阿達一樣的男人/——在熾烈的生命之路上/敢于無畏地舉起生命和死亡的宣言/久居大山的彝人/是這樣古樸,這樣豁達/低矮的木門,古老的家譜,野性的高腔/我們也像群山一樣深情沉默的土地,寂靜的黃昏,金色的河流/還有那高高揚起的黑色的英雄結/那向著祖先魂靈跳蕩的經文/仿佛一種無聲的迷惘/早已在紫色的微風中迷失了蹤影/不知是莊嚴,還是荒涼?/遺忘是必然的宿命,我們仍在輪轉……”。


阿甘凸浪

     云南年輕一代的詩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雷平陽、王單單等幾位詩人的影響,但對于彝族詩人來說,因自身文化的系統性,這種名人效應造成的影響應該不會很大,一個詩人最可悲的事是,一直在重復自己,重復他人,阿甘應該清楚這點。我們還是來看阿甘的詩文本:“我驚嘆那雙彈口弦的手/那是一雙靈活干凈的手/一雙能夠催開索瑪的手/一雙任意撫摸云朵的手/一雙能夠解剖彝族男女愛情的手/ 天籟一般的彈奏/我猜想/一定有太陽的光芒/月亮的溫柔/從那些手指間滲出/一定有小溪的清澈/村莊的寂靜/從那些手指間流出/那雙手彈奏著口弦/口弦彈奏著生活/生活彈奏著生命的悲與喜”(《彈口弦的手》)。阿甘的詩總是離不開寧蒗這片地域:愛情,親情……都與這里生發著某種聯系,這是對的,說明阿甘是位有根性意識又有節制才華的詩人。


莫洛·吉史拉里

     拉里的詩別具一格,是根性寫作的另一種探索,有點像彝經,又不全是,我們還是看文本:“在諾蘇民間做任何一種祈福儀式/ 悲傷的還是歡樂的/ 都需要一個熟石/兩個 /三個 / 四個/甚至是九個/它不是用水來煮熟的/而是用火來燒熟的/它也是石中最純凈的石頭/除此之外,在四月/還有七月/ 每年第一天去種莊稼/和第一次吃新糧食/也都離不開一塊熟石/熟石的目的/我所知道的主要是/(co go zzy muo)/ (lat che ma ssot)/也是每個彝人的/懇切希望的生活”(《靈石》節選)。這種寫法被法國詩哲馬利坦定義為創造性直覺寫作,理論最先出于西方,詩人金斯伯格等實踐過,應該說這種寫法在大涼山彝族漢詩中又一次得到了造血,很多詩人都在這方面做過嘗試,其實彝民族民間“做畢’”“念經”也屬于創造性直覺,只是沒有用文字寫下來成為詩歌理論系統而已。


楊吉華

     楊吉華,鹽源九零后詩群成員,寫過一首非常漂亮的長詩:《獻給母親的十四行詩》,堪稱現階段代表作,但后邊的詩大部分立意膚淺,題材粗俗,呈僵硬化,機械化發展。這種僵硬化來自兩方面①內沿(主動)②外沿(被動),外沿就是他在學校教育課本上所學的刻板知識,有可能是被動接收的,內沿;主動的;自身所需要的。僵硬化就是外沿的短暫記憶和內沿的逃避心里所造成的,這種情況只有通過大量閱讀,持續詩寫打通感官,進行創造性寫作,才能有所改善,希望盡快找到突破口,現附詩分享。“我們為披上了“大學生”的外衣而沾沾自喜/卻在無意間揮霍著自己的時光與父輩的血汗/看哪,艾特的包廂里有多少失落的靈魂在痛飲!/又有多少失敗者在撕心裂肺般鬼哭狼嚎/或許他們剛剛失掉了愛情,或許失掉了理想/無論如何,都一樣的可憐,卻又那么可恨/一個古老民族最優秀的繼承人,竟像流浪漢/誰也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可這就是現實/時至今日,我們也一直在追問自己/我們是否對得起曾經的披星戴月/我們是否辜負了辛苦為我們鋪路的父親和母親/當我們在深夜飲酒遐思,或許會淚流滿面/我們不愿看著群山在日漸消瘦卻無能為力/我們不愿像螞蟻一樣匍匐在城市的廢墟之間”(《赤色青春》節選)


森特伍勒

     根據地的建立對于一個詩人來說至關重要,有些詩人只能憑著青春熱血寫上幾年或一段時間,而根據地的建立則可以讓詩人持續或井噴式寫作,保證詩思永不會枯竭,盡管你停筆多年,總有一天心中的性根、情根、愛根、詩根也會重新點燃你,讓你找到回家的感覺,繼續詩寫,從另一方面來說這也是根性寫作的獨到之處,而這方面森特伍勒是非常自覺的,他的詩每一首都扎根于彝族文化中,又借鑒了較前衛的藝術手法,張弛有力,比如像這樣的詩:“深秋的一個夜晚/母親坐在打谷場/月亮沒有吝嗇光芒/把母親照得無比美麗/前面是河流/后面是群山/母親在中間/巖石的影子/神秘地闡述著一種語言/一種鬼神敬畏的經文/沒有風聲/沒有露水/祖先的神靈會在每一個晚上來到寨子/母親彈響口弦”(《彝人的土地》)。詩人沒有生搬硬套彝文化,而是把她化成了一種內在的精神氣質、血液,注入進了漢語言之中,這樣的寫作不僅保留了彝文化優質的部分(原生、粗礪),又激活了走進公式化、蒼白化的漢語言,整首詩下來,每個字都顯得那么得飽滿,蒼色欲滴,成型另一種語體:根性寫作或根性寫作語體。


曲木拉鐵 

     根性寫作并不是說要用其它存在物來消解掉個體的聲音,相反“個體”與“存在”是相互體現的過程,“此在”與“存在”互相體現,所以可以得出“個體”與“此在”也是互相體現的過程,就詩歌文本而言,曲木拉鐵下面這首詩是前者的有力回擊,根性寫作也關心個體的生命表達,根性寫作也關注自己的內心感受,個體也是三根的集匯點,新生命源,只要處理得當,一切可從這里重新被發現,就像這首:“今晚,我要和這死亡的寂靜為伴 /但我不會死亡/即使死了,也不會這樣安靜/今晚,我要測量黑夜與黎明的距離/我看見了他死于今晚/ 她生于今晚/他的故事終于今晚/她的故事始于今晚/今晚,火塘還溫暖這個冬天/如果寒冷/我會躺在火塘邊越過這個它……/今晚我會裝得不孤單/因為我怕村莊太孤寂/沒有主人的村莊/一場冷冷的秋雨結束了陽光的夏日/夏日曾經明亮的星星/昏死在冬天的夜里/那突然來的寒風/凍傷了屋內的支鍋石”(《今晚》)(節選)。


孤鷹

    孤鷹,彝族名吉乃木基,現在四川民族學院讀書,整體上來說孤鷹的詩,句式老套,“三根”寫作重復太嚴重,思想、句式、情感上等,這種重復對于一個詩人來說是致命的,也是大部分寫作者未進入真正寫作時所面臨的問題,可以這樣說,如果一個寫作者還沒有能力處理好三根的關系,那就意味著還未進入真正的詩歌寫作,表現在那些方面?我不禁自問自答:①思想的重復②情感的重復③句式的重復④心理的重復⑤表達的重復,甚至有些寫作者可笑到連氣息都是相互模擬的,……比如像這種情況,一個人讀了很多書,但詩思永遠走不出他所讀過的這些詩人的思想范圍,他沒建立重新的詩歌認知,也就是在前人的詩想認知中永遠飄蕩著、游離著、打轉著,這樣,不管你寫了多少作品你都是重復著你讀的那些書上的內容,不管你寫了多少詩,其實都是一首,而且反反復復,一個無限循環的“三根”詩寫黑洞,所以根性寫作要打破――打破――打破,進行立根的存在詩寫。而木基的詩寫還沒脫離這個“三根黑洞”,我們來看詩歌文本:“這是我最初誕生的地方/這是我最終長眠的故土/我像是回到了童年的時光/又仿佛只是回到了昨天/晨霧濃罩著眼前的山頭/遠處的村莊升起縷縷炊煙/只要土地上的蕎麥沒有收割完/阿媽手中的鐮刀就不會偷懶/”(《故鄉》節選)。


吉布日洛

       巴莫曲布嫫――魯娟――吉克·布――吉格喜珍――阿于阿英――吉布日洛――阿力么日牛――穆依色,這條線是非常明晰的。作為當下大涼山彝族最具代表性女詩人之一,吉布日洛甚至在某些方面是超過了前邊幾位前輩詩人的,不管是題材的處理上,還是技巧的嫻熟度上,這絕非溢美之詞民,我們先來看具體的詩歌文本:“留給人們的就是黑色的葬歌/長舌婦依靠著八卦生活/她恨家里那個不成器的男人/可她從未下定決心要拋下他/還為他生下了一兒一女/”(《今夜,我住在你隔壁》)。讀這幾句詩我們發現其中很多的引伸義:①女性獨立意識②根性寫作意識③悲憫意識。首先是女性獨立意識,我們在讀詩句時第三人稱總是處于一種主動的言說主體地位,其次詩人在寫的時候沒脫離言及之物,這也是根性寫作的一種,而且處理得極好,再者詩人的詩寫體現出了人所共有的一種普世性,是有悲憫性;讀過吉布日洛詩的朋友都清楚她的詩寫最大的一個特點是敘述性,而這種敘述性恰恰是很多寫作者所不能掌控的,當然吉布的詩寫有個很大的問題:狹窄,有同質化傾向,很難突破以往的創作水平,急需要突破。



曲木軻丹

      曲木的下面這首詩太有意思了,這就是文化相互包容后所帶來的美,我們來看詩:“翻開生活的文本/最精彩的篇章是菜市場/沒有修辭手法的大門/只有白描簡便的門檻/菜市場是個盛產語言的王國/彝語、普米語、白族語、傈僳語、漢語交織成生活這張網/少數民族自治縣的菜市場自帶少數民族脾氣/雞蛋拴著賣,蠶豆花生數著賣/三個蚊子做盤菜,螞蚱當作下酒菜/菜市場不止是食能果腹的茍且之地/也是平凡人的詩和遠方的競技場”(《菜市場》)。哈哈,不做過多解析,民族大團結萬歲。


賈使子日

     賈使子日是在“2019普格森林詩會”上認識的,現在西昌學院讀二年級,我們是好兄弟,昨晚發了近四十來首詩過來,應該是近期詩選,十分厚重,我是一首一首的精讀完了的,不然不敢寫這個小評語,對于他的詩歌我們在一起時也談過很多,但當著面難免有些客套的成分在里面,哈哈,原諒我,兄弟,現在就詩論詩說下大實話。總的來說子日的詩寫也是很自覺的,在我們身邊尤其九零后,零零后一代,從小就接受了體制教育文化,估且不談入選教學課本詩歌質量如何,單就從前者看,也是一種間接性文化灰色過程,所以很多年輕的詩歌寫作者不是在前輩詩人們的語境中打轉就是早早的失去了創造力,當然,子日成功的避開了這點,直接回到詩歌本身上來,這是非常好的。在詩歌寫作中,如果我們沒有厘清這點那么所有的詩歌寫作都是無效的。話題扯遠了,還是回到子日的詩歌上,首先子日的根性寫作意識也是極強的,但詩歌題材處理上老套,沒有時代感,我的兄弟,我們一起加油。


阿力么日牛

       同樣作為當下大涼山最具代表性女詩人之一,阿力么日牛的女性獨立意識是極強的,此前女詩人們的那種獨立意識,到她這里就變成了一種聲嘶力竭的吶喊,直指千年來的不公命運:“我是彝家女,我不會做飯”,這是對社會灰色時空的一種真誠疼撕。此詩一發出來,爭議不斷,有的朋友草草將之定義為“異域風俗文化”詩寫,如果是外族詩人這么說尚可理解,但這偏偏是本民族詩人說的,這就難免有點做作的成分了,或就是缺乏最基本的詩歌認知水平了。總體而言這首詩的藝術價值與歷史意義是極大的,應該進入彝族文學(詩歌)發展史的,現附上全詩分享:“請把我名字寫在家譜上/男人們驚訝于這話語/包括我父親/而我也驚訝于他們的驚訝/仿佛這是多么可怕的忌語/女人們向我射來異樣眼光/包括我母親/呵,女人!/你生下所有人/你用雙乳喂養所有人/你為什么不敢承認自己的偉大?/你看,蕎麥地上/孩子坐在紅黃黑色背帶上,玩樹蛙/日出 日落/女人 彎著腰 用鐮刀/蕎麥花開花謝到結果/那個男人都在村子閑逛/一圈又一圈/你看,洋芋地里孩子坐在紅黃黑色背帶上,玩泥巴/日出 日落/女人 彎著腰 用鋤頭/洋芋花開花謝到結果/那個男人都在村子里喝酒/一瓶又一瓶/你看,山坡上孩子縮在紅黃黑色背帶里,玩母乳/日出 日落/女人 彎著腰 變成一個點/搖搖晃晃/動的 只有背上那捆柴/從開始到結束/那個男人都在村子里打牌/一局又一局/我就想問一句/你為什么要隱忍?/如此甘愿?/豐盈的豆蔻少女去了哪里?/滿臉故事的少婦比比皆是!/來吧,吶喊吧!/我是彝家女/我不會做飯/我要你,把我名字寫在----家譜上/告訴后代 這平凡的一生/我曾筆直地站著/從天空下走過”(《我是彝家女,我不會做飯》)。


勒爾爾且

       “彝族九零后詩展”策劃成功,勒爾爾且是有功勞的,那段時間我在攀枝花住院,他是參與到編輯工作上來了的,在此致謝。爾且的詩寫有質感,也是個例外,一般大涼山這種特殊的地域環境所養出的詩人,詩作都應該是充滿陽剛,粗礪之美的,而他的則不然,他的詩更多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就像幾朵積云雨,飄忽不定又有點陰柔之美,加之又長期浸泡在彝文化之中,所以在多種文化效應下,他的詩就具有楚地的遺風之美,我們還是先來看他的詩文本:“媽媽說故鄉的苦蕎熟了 /那是最初和最后的地方 /遠方的云朵孤單得有重量 /異鄉的雨露落在你的肩膀 /揮過衣袖告別了那過往 /你還能記得你當初的樣子 /沒有太多的言語 /只是回頭看了看 /你在馬背上的童年/悄悄離開了時間 /愛上了皺紋/”(《聆聽》)。“遠方的云朵孤獨得有重量”好精彩的詩句,著名詩人黃禮孩也有句類似的詩句,如爾且是在沒讀黃詩的情況下寫出這樣的優美的詩句,那絕對的天賦性創造,但爾且的詩寫目前還過于單一,缺乏現代思維,格局稍小了點,從個人到民族,從民族到個人,從內巖到外巖,從外巖到內巖這里面有很多的可能性,結果也是天翻地覆的。


曲木合合

      曲木合合也是校園詩人,詩寫自覺性沒其他幾位同齡詩人強,所以讀曲木的詩,有些時候會看到顧城等詩人的影子,典型的單項性寫作,就是沒有根性意識,寫作在前輩詩人中打轉。何為“根性寫作”:“依托母族文化(用現代漢文表達),再借鑒西方表達技巧的新詩歌語體,他不同于以往的任何單向性寫作:簡單的用現代漢語加幾個具有母文化特色的意象詩歌寫作。脫離母文化虛無縹緲的高蹈寫作,簡而言之,就是人主體的不再場的虛空寫作”。老規矩,我還是附詩賞析:“孤獨/總拿一把鑰匙/往風的深處轉動/放出更多的孤獨/風/總對著自己/彎彎曲曲的身體/張牙舞爪/我/總在風里/拿孤獨/遙遠的畫下自己”(《孤獨和風和我》)。這首總體給人的感覺:①僵硬②公式化③言說主體的缺席,是葉芝那首沒本地現場經驗化的翻版。哈哈,兄弟,你的詩并非全都這樣,很不幸,這首被我翻出來了,你就原諒老哥吧。


地地阿木

      地地阿木和我是同齡人,更是好兄弟,我應該比他大幾個月,他現在西昌學院讀書,我們也是“2019普格森林詩會”相識的,詩聚那天詩會結束后我酒醉得厲害,多虧他照顧,路上我們吹詩,吹認識的不認識的詩人,現在想想,好不快活,哈哈。進入文本,阿木的詩歌寫作典型的就是根性寫作方面的有益嘗試,他沒有局限于以往任何單項性寫作,我們看他的詩文本,尤其最近出的詩集《似夢非夢》,都是自動無意識下靈寫創造,很多作品都沒刻意去打磨技巧,這是根性寫作的另一種,老規矩附詩分享:“重復的詞語,重疊的經文,重新的開始/黑色的人流,黑骨的尊貴,黑白的影子/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生死輪回/月琴聲聲,如怨如慕,如泣如訴/女人淚流易滿面,男人黯然且神傷/就會想起我們那歷經苦難依然堅強的民族/就會想起半山腰的村莊要經歷多少悲歡與離合/火永遠都是我們民族的堅強的依靠/然而我們是富貴還是貧窮,火的字典里沒有貴賤/火都會以最美的姿勢終結我們所有的歡樂和痛苦”(《霧都日記》(節選))。


麻卡熱古

      熱古的詩整體上較為散漫,注重日常生活感受和自己的內心體驗,這樣的詩人一般心態是極好的,外部世界很難能干預到他,這是根性寫作一種理想的詩意存在狀態,只要是存在之思即符合根性寫作,比如像這樣的詩:“今夜有星光,有寒風/寒風中殘存著你的氣息/我被桎梏在這無形的悲傷里/喘不過氣來,直到我領悟/這不過是我們失去的另一件事/只不過是我們在沉睡,或是清醒/相信,終有一天都會愛上它褪去的色彩/讓飛逝的瞬間變成永恒/因為只要還活著,記憶永不褪色/今夜有星光,有寒風/寒風中殘存著你的氣息/如果生活的主旋律是悲傷/我仍愿為你寫上一世的情話”(《你的氣息》)。


阿雷石哈

      阿雷石哈的詩大多都是一些短小精悍,又富有哲理的詩,讀后意味深長,有點像日本的俳句,又不盡是,有禪宗詩想,但又有自己的創造在里面,像這樣的詩:“那些歲月只跟春夏秋冬有關/那些日子/我們只有道別與揮手/如今/天是灰色的/你是灰色的/都像灰燼”(《告別的手勢 》)。我們再看另外一首:“天黑后/他就開始擦鏡子/雖然他已經沒有勇氣站在鏡子面前/桌子 /板凳 /啤酒瓶其實也很臟/但是/他只擦鏡子/閉著眼睛”(《天黑后》)。


加巴瓦則

      加巴瓦則是位天賦性極強的詩人,如果他肯多花點時間在寫作、閱讀上,絕對會有一些漂亮的詩歌問世,這種靈氣,才氣在《一月我原諒了你的全部》《四季(或祖先骨頭)》等詩上已有所表現,比如像這樣的詩:“習慣把羊群拋擲又找回/是為了能夠擁有它們/或希望得到祖先寬恕/背著群山在城里奔騰/是為了讓翅膀端著河流/或使沉甸體內的雪/蘇醒  開花/把土豆插在白云里/是為了在紙上將其打開/或用它紀念風的愛情/理想要伸向北方/一場雨的血管剛好可以觸碰”(《深山》)。


吉爾羊力

     之所以有疼痛感,說明羊力還有根性意識,在城市與農村間,這條根撕痛人的神經,喚起人的記憶,像這樣的詩:“小時候城市的容顏是故鄉的夢/長大后/故鄉成了城市的記憶/于是/你成了故鄉的私生子/我成了城市的流浪者/我們坐上開往城市的列車/來不及看多一眼/已是遠方的人/離開了家鄉/故鄉再也回不去”(《回不去了》)。目前羊力的詩寫還停留在表面上體驗感受上,還未進入真正的根性自覺寫作。


穆依色

      穆依色的詩每一次都給人很大的驚喜,如果說前邊幾位女詩人寫作上還有一定的局限性,那么在她這里完全就被釋放出來了,①獨立意識:沒停留在泛乏的口語吶喊上②詩藝與思想深度③詩歌的敏銳度④詩歌普世價值或視野。她的寫作都在向詩歌本質上靠攏,這也是走向成熟的一種表現,這是我系統閱讀她詩后的感受,漢語新詩早已有人提出無性別寫作,而彝族漢詩(女性)發展似乎遲緩了一些。“漢語新詩百年,從發軔、啟蒙、偏移到沉寂、反思和新一輪的結構調整,已經開始從觀念建設,存在理由討論的“泛文本時代”,轉移到致力于語言建設,形式討論的“經典文本時代””(易杉)企盼這天早日到來,現附穆依色詩分享:“我深知歲月不寬宏/我捧著遺落窗邊的月/等待就在靜默里開了花/緘默不是反抗亦不是妥協/只是有趣的靈魂已消聲滅跡/祭奠無需眼淚和酒/只需你我跳躍的靈魂/并肩無需好看的皮囊/但必須靈魂有趣/黑夜來襲/靈魂告別肉體/而我不可置否的老去/是以年齡萬千倍的速度/這是無謂的行走和書寫/雨云交織/陰冷 潮濕吞沒著整片地/七月的火把燃不盡 燒不完/三四月和七八月并無二致/但我們依舊如此虔誠/不管是萎靡不振的靈魂/或是謊言都說的如此誠懇”(《我們都這般虔誠》)。


巫力比古

     秦宏,彝族名巫力比古,和我是老鄉,瀘沽湖畔人,我們只隔著幾條河,鹽源九零后詩群代表性詩人之一。他的詩短小、充滿了靈性,巫性,又有很強的地域色彩(內在精神氣質上),比如這樣的詩:“把故鄉放在雨里/坡上的馬匹放在雨里/孤鳥與森林/放在雨里/行人如風/放在雨里/前幾十年的白紙黑字/放在雨里/沒有晾干的衣服,讓它再濕一回/而一身星斗的你/出征何處/緣何不問歸期”(《今日有雨》)。鹽源四面環山,在這里生活過的朋友都知道,一到九月間就陰雨綿綿,又是彝族文化保留得最完整的地方,興盛巫神鬼儺之詞,幾乎每家人還會定期請畢摩做最古老的唱詩歌等活動,形成了獨特的地域民族文化,自然這里的詩人詩骨中充滿著巫性,地域性也是很正常的了。


能伍日虎

     彝人相信萬物有靈,把虎、鷹等大自然中高大,充滿靈性的動物作為群體圖騰來崇拜、信仰。以此入詩的也比較的多,而能伍日虎的《你與我》就是其中一首,我們來看文本:“我是一只鷹/想借翅膀/劃破這山里夜晚的寧靜;/想借咽喉/吶喊著你的名字/想借銳眼 /尋搜著你的足跡。/我是一只虎/想借呼嘯/犀利地喚醒著你的夢囈/想借利牙/刻寫著你的故事/想借腳印/核查著你的印章”(《你與我》)。首先題目,你與我并非實指的你與我,而是一種泛指或博大的你我。詩中雖然出現了你我,但這些人稱是不具體的無實指含義的,表面上看像是兩個人在對話,但詩人把這兩種聲音放在了一個集體共同的空間上敘述,消解掉了個體的聲音,形成了一種集體聲音,這是根性寫作的另一種存在狀態:集體無意識存在狀態。而其中的“虎“”鷹“除意象作用外,更  多的是強化地域文化色彩,增加詩歌的感官美。


巫沙克布

      當群體經驗形成了一種創作驅動力時,卻被巫沙克布輕松化解掉了,傳統與現代在這里達成了某種和解,前者如拿捏不好,就會束縛我們的想象空間和詩寫可能性,會讓詩歌寫作變成膚淺的,沒痛感的生活、歷史記憶還原式記錄,所以,繼承前輩們的成果之外要開拓屬于我們的詩寫時代,這樣才能避免陷入一種無效的重復寫作中去,今天我們不能不與我們的時代對話,不僅要往回看,而且也要朝前走。“帶著記憶逃亡/躲藏于石頭和塵土之中/背后是一片古老的土地/眼前一條金色的河流/經過紅雪曾經的故土/鋼鐵已在此建立王朝/當人們忘了木頭/當人們開始掩蓋膚色/紅色小蜘蛛跳上了我的眼睛/寰宇空蕩的聲音/畢摩從四面八方到來/銅鈴召喚形體的出現/我躺在圓形的網中被托舉/與自己黑色的紅蜘蛛融為一體”(《我的靈魂是一只紅色小蜘蛛》(節選))。


何斌

     何斌,鹽源九零后詩群成員,讀他的詩有種遺世的凄美,就像阿爾拉達的一場山雨。“靜靜坐著/黃昏是傷感聚焦的稀疏人影/越來越走進我的彼岸/陌路人的長發尚未挽起/你流水四濺的馬蹄聲尚未挽起/沒有風箏和草原的風同時撒開/沒有純潔的魚兒在草叢中淹沒/使我想起死亡/想起在血流的草原上分娩/陽光燦爛的日子/我沉睡,洗漱,趕著羊群劈開深林/你把眼神固定在風停之后/留在我隔壁的黑夜里/我沉睡/沉睡”(《沉睡》節選)。


馬海阿晶嫫

      必須不斷的創造,創造,語言要保持新鮮感,不能走向成熟(死亡),精神鋒芒之外語言要保留原生美,作為寫作者,馬海阿晶嫫很早就意識到了這點:自己的寫作必須和別人的不同,別人寫過的已經不值得再去詩寫了,不管是思想,精神方面要達到一定的高度,哲學,美學……漸漸性的在引導著自己的詩寫,所以閱讀,體悟等十分重要。可以這樣說,馬海阿晶嫫是彝族九零后中最具創造力的一位詩人,比如她的詩集《萬格頂上的九十九環元素》等。


毛拾貳

       根性寫作也可以這樣定義:“三根”集匯點,新生命源,一種新詩歌語體:①我個人之根②民族之根③人類之根。個人之根、民族之根,毛拾貳現已把握得非常的好,九零后中為數不多的寫作成熟者,這種成熟不僅僅是技巧的成熟,也包括他對外部世界的認知能力,對周邊事物的觀察能力等,一個詩人如何保持創造力?或創造性直覺,往往我們在生活中所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是一樣的而有創造力的詩人就會轉化成詩化語言呈現出來,面對紛繁的大千世界,能提煉出詩意趨神秘的部分,就像這首詩:“父親點起了一只煙/我能在風中,準確分辨出那煙草的味道/他的背駝成了一座隱隱作痛的山/他讓我在他的脊背上開墾,種滿土豆和蕎麥/我斬斷了豐收的念頭/以此,來虛掩那道墾過的疤/酩酊之后,父親在風中唱起了祝酒歌/我一伸手,就抓住了他起的調/那曲調低過草叢,被一根野草穿來穿去/而疼痛的,永遠是那根草/父親在風中又喝了三碗酒/他的每一聲咳嗽,都將祖輩的乳名咳出/我一遍又一遍的數著故鄉的筆畫/我不知道/山風和我,究竟哪一筆/才是被父親遺落的”(《父親在風中喝醉了酒》)。詩是靈性的,自由的,有些時候真的不能刻意而為之。


阿卓日古

      日古兄前邊一篇文也談過,說實話現在的詩沒以前的好,不加把勁很難突破以往的作品,希望繼續創造下去,附詩一首分享:“在亂石堆里摸索一生的人/最后火葬/最后被石頭摸索碎骨骼/最后他們混為一場/多年的鄰居/石埡口的風,古老的吹來/古老的歸宿,被這些族人住成/村莊和故鄉/十年時間,大多數能想起的人/都已這樣的方式/被想想而忘記”(《回憶是一種失落》)。


     個案點評結束,做點簡單的總結,還望我的兄弟們  理解。歡迎各路朋友補充、指正為謝!


①首先九零后一代還具備強烈的根性意識,也可以說是相同點,但這種根性寫作帶有一定的依賴性,還未進入自覺的寫作階段,也就是說還未真正的根性詩寫。其次詩寫重復,同質化較嚴重,這也是未處理好“三根”(個人、民族、人類)所導致的詩寫障礙,就是以往的單向性寫作。

②討巧心理:對于彝族九零后詩群寫作最大的困境,無疑來自于主流文化和寫作者自身的雙重壓力,大部分寫作者寫詩歌是為了什么?最近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未認識到這點之前,我們的努力是白費的!我們的寫作將是一文不值的!是純粹的為了詩歌?還是其它什么?在主流發表作品獲名獲利,人之常情,無可厚非,這沒什么不對,但恰恰最大的問題也出在這里,很多詩歌寫作者為了這些與詩無關的東西,違背了詩歌寫作的最初本質,慢慢偏離了藝術道路,尤其作為少數民族詩歌要想在主流平臺上發表,必然舍棄很多所屬民族文化藝術的特質礦根,去迎合他們的詩歌審美情趣。

 

對策:1、努力打造彝族漢詩最優質的詩歌平臺。2、現階段可以詩論比詩歌文本先行,培養一批優秀的詩論家,進行理論正確的引導。3、加強與整個當下漢詩,外文詩之間的交流,取長補短,為我所用。4、在不影響最本真,最本質的詩歌藝術情況下可以設立獎項,鼓勵在詩歌探索方面有成績的詩人。……


                                  2020110晚完稿   大涼山西昌夜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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