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看宋丹丹老師的小品時,那一句“做女人難,做一個名女人更難”讓人笑疼了肚皮,可放在慈禧晚年是否懷孕這個疑問中,卻尤為貼切。
因為發現無論是野史趣聞,還是歷史上知名太后如秦國的羋八子宣太后或者清朝的孝莊太后,最讓人津津樂道的就是丈夫死后那寡居的數十年,有沒有再結新歡,或是生孩子。
就哪怕霸氣外露如武則天,當丈夫李治病逝后她登基為帝,大家也好奇武則天又納了多少個男寵。
咋說這幾位也處在政治清明、國泰民安的盛世,有點花邊新聞就當調劑了,可沒想到國家風雨飄搖、外部群敵虎視眈眈,內部勾心斗角不斷的清朝末期,也會對慈禧太后是否晚年再懷孕產生質疑。
其實慈禧自1861年咸豐皇帝病逝,27歲的她輔佐著兒子同治登基后,一直就挺忙的。
因為她無時無刻不處于滿血打怪的警惕之中,還有身份比她更尊貴的慈安太后與她分庭而立,無論是政治格局還是權力相爭,慈禧都不會有再懷孕的機會與心思。
慈禧是在她46歲時身染怪病,引起外人揣測宮闈內幕之事的,按照年份換算一下就是1880年,也就是光緒六年。
這是一個不簡單的一年,首先她親生的兒子同治帝在五年前病逝了,就哪怕身為母親的慈禧,很快走出喪子之痛,有跟他人相好再懷孕的心情了。
但親兒子同治帝一病逝,另選了愛新覺羅宗室的孩子哉湉為光緒帝,慈禧跟慈安太后的地位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倆人為了話語權和政治地位,一場廝殺正在進行中。
同治是慈禧的親兒子,所以慈禧當太后是理所應當的,而慈安卻身份高于慈禧,她是咸豐名正言順的皇后,以母后皇太后的名位跟慈禧兩宮并尊,倆人一西一東,又因東貴于西,所以慈禧依然在慈安之下。
同治在的時候,局面還能保持平衡,可另選宗室子成為光緒帝,那慈禧的身份就很尷尬,畢竟論起親疏,身為妃妾的慈禧,怎么都沒有居于皇后之位的慈安跟愛新覺羅家的孩子們更親近。
在這關鍵的當口,慈禧自保跟反擊都來不及,怎么還有心思跟他人相好再懷孕呢?是生怕慈安抓不著把柄,方便奪了自己的權力嗎?
有此推論是因為慈禧生病是在1880年,慈安病逝則在1881年,年限如此之近,慈安據說還是因為腦溢血崩逝的,一直以來有關慈禧毒死慈安的熱議就居高不下。
那么慈禧在這個關口突染怪病,就值得細細分析。
根據野史所說,慈禧身染怪病的癥狀是渾身無力總犯困,什么東西都吃不下還老犯惡心想吐,有一說一,這種種不適反應確實挺像懷孕的。
但慈禧用行動告訴大家,她不可能是懷孕。
首先孩子不能憑空掉下來,前奏肯定得跟孩子父親相好一番,假設慈禧有相好,然后不久身體產生惡心想吐的癥狀,那她咋說也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叫太醫來為自己診斷。
并且從連殺兩位為她看診的太醫也能看出,這兩位并不是慈禧的心腹,所以慈禧很自信的直接宣召太醫,絲毫不怕丑聞暴露,就能看出慈禧晚年懷孕這件事并不是真的。
很有可能慈禧就跟《甄嬛傳》中的嬛嬛一樣,被人暗中下了慢性毒藥了,又因太醫院的太醫常年就職于深宮之中,或是有啥不敢說,或是配合他人出演。
所以慈禧才下令從江南民間,叫來一位名叫徐德誠的名醫,果然換了太醫之后藥到病除,慈禧很快就康復了。
這位名醫治好了慈禧,歡喜地拿了一筆賞金,就回鄉了,傳聞所說,慈禧叫來江南名醫是為了暗中給她墮胎,墮完胎把名醫放回鄉,沒一會就后悔了還下令去追殺他。
沒想到這位名醫不光醫術高超,還手段高明,既以一招詐死瞞過了慈禧派去的殺手,又尋到名臣李鴻章尋得庇護,從而安度余生。
可以說每個點都水分很大,首先能給慈禧太后做完暗中墮胎的丑事,這位太醫怎么會被慈禧順利地放回鄉,是讓他回家幫自己宣傳一波嗎?
再則,慈禧這么一位經受過大大小小生死一瞬間權力斗爭的政客,還會有計劃出紕漏,再過會找補的舉動嗎?
另有李鴻章跟慈禧是關系很鐵的戰略合作伙伴交情,倆人你扶持我,我欣賞你,彼此成就著走過了數年,假如這位名醫真去求助李鴻章,怕是李鴻章轉手就幫著慈禧把他給料理了,又能賣一個大大的人情,鞏固仕途發展。
所以無論從哪個細節來分析,慈禧晚年或許有相好,但都絕無可能再懷孕。
因為清朝雖然在努爾哈赤到皇太極時期,偏居于沈陽,女真族的風俗還很重,什么娶寡嫂、娶父親的小妾都很正常,皇太極傳說中最愛的女人海蘭珠就是寡婦再嫁。
但自順治入關,以漢文化治天下后,這一風俗就被禁止了。
哪怕順治的母親孝莊太后跟攝政王多爾袞,有著太后下嫁的傳聞,也絕無給多爾袞生孩子的傳言出來。
時間又過百余年,清朝由鼎盛走到衰落,漢文化已經根深蒂固地改變了曾經的女真族,他們怎么都不會接受一位懷孕的太后,因此慈禧從哪個角度來說,都不可能做出晚年懷孕這么一個冒險的事情來。
畢竟從慈禧的生平來分析性格,這是一位清醒有手段、珍愛自己并樂于享受的女人,她第一個愛的是至高無上的地位,再來就是自己,她不太可能會為一個男人去冒險懷孕,把多年經營而來的地位和權力放在岌岌可危的鋼絲索之上。
因此,慈禧晚年懷孕的事大約是后世杜撰的。
如果她真得怪病有太醫為其診斷的話,那一共為她看診的三位太醫,前兩位被她下令處死了,第三位來自江南民間的名醫,不僅活了下來,還在坐堂問診中安度了后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