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州的小七孔風景區,名聞遐邇傳天下,來貴州旅游的人無不為小七孔,黃果樹,西江千戶苗寨而來,他們就是旅游界俗稱:黃小西貴州旅游之精華。
一路風塵走荔波,偏濤碧水景婆娑,蔥綠爭鋒相對出,山泉叮咚匯成河;數珠白浪飛濺處,七彩半圓繞山坡,七孔小橋越兩省,黔桂風景對山歌。——序
春季艷陽驅冰霜,去除臃腫推小窗,滿院花香蜂擁入,游走黔南尋新歡。
車輛彳亍別獨山,愉悅心情看碧江,山泉奔流懸峭壁,數里之外聽濤響。
緊貼車窗忙攝影,秀麗風光伴我行,照片紛紛收圖庫,待到暮年仔細享。
地導無奈心發慌,尖酸刻薄塞車廂,取財有道乃君子,掄起大棒誰更強?
漏夜兼程觀景忙,觀景乃是饕餮餐,購物只當午后茶,本木倒置甚荒唐。
荔波大小七孔是貴州和中國最美的地方之一,這里有著世界遺產,十分珍奇的喀斯特地貌。喀斯特地貌,是水對可溶性巖石(大多為石灰巖)進行溶蝕,風化,地球重力等作用所形成的地表和地下形態的總稱,又稱溶巖地貌。除溶蝕作用以外,還包括流水的沖蝕、潛蝕,以及坍陷等機械侵蝕過程。在地下溶洞和山崖邊都懸掛很多鐘乳石,長短不齊也是一景呢,喀斯特地貌很容易被水侵蝕,天長日久就出現奇異風光,外表看去有的十分猙獰,有的極為溫順,這里的風景集結了溶洞、森林、湖泊、飛瀑、奇石、碧水等多種景觀融為一體,給游客們展示的也是最為玲瓏剔透的一面,令前來游玩久居鬧市的游客耳目一新。
一拉婭飛瀑
懸瀑高掛從天降,蹦蹦跳跳下山崗,遠近皆聞浪濤聲,小魚潭底覓食忙。
陣陣清風掃面龐,水霧層疊洗天藍,游人驚呼喜攝像,美景統統收心房。
景區交通車的第一站就是拉婭瀑布,拐過一道山彎,一陣喧囂入耳鼓,浪跡飛濺洗刷身邊的樹木花草,瀑布間隙里的小樹小草快樂的扭動腰肢,既像在歡迎遠道而來客人,同時又像在表達心里無奈和久處偏僻之處的寂寞,多好想也出去逛一逛,讓生命去山崗與河川更加遙遠地方,黔南地區是它們的家,雖然故土難離,可它們的思想和快樂早已去了他鄉。
因,這里是喀斯特地貌,所以山坡有很多暗渠,汩汩清流一會兒翻出地表,沒走幾步又鉆入地下,就這樣反反復復從上而下的水流時隱時現。
隨意作畫畫流傳,無心育苗花更芳,碌碌之輩到此地,一吐胸臆竟成章。
慢踱碎步風景賞,秀才喜悅立瀑旁,妖嬈風景好去處,不出美文添遺憾,
突見美景速思量,飛瀑詩意難架梁,思轍覓韻添憂愁,嗔怪美景擠心房,
屏息凝神靜思想,左觀右瞧調方向,汩汩山泉入眼簾,作畫題詩懸山川。
山泉,像頑皮孩子在捉迷藏,雖然他被蒙著眼睛,可還努力從縫隙朝外偷看,它看天空瓦藍和白云飄蕩,更喜歡看游人對美景嘖嘖稱贊。
山泉,一匹白綾在空中閃爍飄蕩,時隱時現的白,交替忽隱忽現的綠,白色是山泉的水,綠色是山間的草絨。
山泉,春陽飛舞賽歌忙,拉亞開心齊歡唱,黔南山水無限美,潤珠飛樸落碧潭。
山泉,輕盈隨風四處蕩,無心雕琢染綠潭,瀑聲清脆伴鳥鳴,黔江四野披麗衫。
二水上森林
奔騰不息的瀑布群,從四面八方涌向開闊地,形成一道靚麗風景,很多樹木植被被掩蓋,樹木露出腰身,青草露出草尖,她們的根莖都被水所淹沒。由于地勢原因,水流形成獨特景象,水流有的繞著樹干走,有的貼著樹干行,這里有無數小溪,它們日夜奔流,天天歌唱,很多小溪在地面上流淌,像二胡在演奏高山流水,地下暗河淙淙水流,聲響像琵琶彈奏十面埋伏。也很多道路被流水所阻隔。
買山區特產小商小販由于道路狹窄,為了不影響游人交通,就只好穿著長筒雨靴站在道旁汩汩流淌的水里,(有時水繞著長筒雨靴悄悄走過,有的水在長筒雨鞋激起細小浪花,)銷售小黃瓜,瓶裝水,小吃食,看著他們低聲的吆喝,看著他們乞求的眼光,哎!人生不易,他們為了生活,為了家庭和孩子,天天如此,低聲下氣,風雨無阻,一個字難啊!有的客人停下腳步,詢問半天價格,到最后也沒購買一二,我看見山民輕輕搖了搖頭,失望地嘆了口氣。
幸虧景區修建了很多木質棧道和石階,每塊石階相隔一二十公分,小泉在其間奔忙,看著腳下流水潺潺,叮咚悅耳涼氣舒爽;走在景區道路上沁人心脾的花草清香將旅途勞累驅散。緩步行走曲徑通幽棧橋,佇立片刻放眼望去,湖光山色隨時近伴,一彎湖水和山色倒影婆娑起舞,鏡子里的它顯得十分逼真與那山,就像鏡子里的你我他分毫不差,美麗湖水將天際染藍,山坡綠蔭重重點綴美好河山。天空云彩在徐徐飄蕩,鳥語花香讓心靈受到滌蕩。可謂:化腐朽為神奇。開發前的景區,極為荒涼,人跡罕至,只有涉水遠行的馱隊和馬幫帶著貨物在這里奔忙,勞苦遠行人歌喉與駝鈴聲聲在山間混響,擊節與溪流合唱。
啊!當年那停泊于水灣的腐葉,敗枝發出那陣陣的惡臭,山里的瘴氣在河面飄散,還有可怕的蚊蟲和毒蛇扛著死神鋒利鐮刀在山畔溪邊游蕩。
想當年諸葛孔明,在這里也是一籌莫展。
難怪那年日軍止步于此地,再進一步極為困難。因河里的瘴氣,無處不在的毒蛇,聞汗立即至,見血就來的劇毒蚊蟲(這里的蚊蟲大的邪乎,當地人就有口頭禪:三個蚊子一盤菜。)就是守衛中華腹地的一堵天然屏障。誰想逾越,就把命留下,這事沒有商量。軍隊輕裝前進都很困難,何況滿載輜重的車輛,繁雜的后勤給養。
千萬條小溪止住奔流,在山谷間盤桓,數不清漣漪在打轉,原來它們到了一個更美的地方,它就是臥龍潭。
三說臥龍潭
臥龍潭實質上是一道水壩,西南地區有風俗,在河流上設立水壩意思是:寨寨富足,財源滾滾,財富多的用不了,經常溢出水壩,流向下一個村寨,那里還有一條水壩,這樣依此類推。
山泉拍擊似敲鐘,景色高低各不同,山崖遙看千秋雪,綠湖靜泊萬里船,心馳神往鬼斧工,風景盡在無言中,清瀑奔流跌潭轟,輕梳銀發穿細針,篦盡人生萬般苦,留存快樂敲銅鐘,赤橙黃綠青藍紫,彩練升騰掛半空,山泉低唱山鳥鳴,一路歌舞奔前沖;邊走邊賞倦意濃,步履踉蹌踩云鋒,非是年老體力衰,原是山水端酒盅。
各路山泉飛瀑暗河齊聚于臥龍潭,一孔大壩將其分開,這廂碧波如鏡,山景妖嬈,山雀低飛,鸕鶿伴水,船工駕一葉扁舟在湖中蕩漾,他邊打撈湖中枯枝敗葉邊放聲高唱山歌,歌聲悠遠似山鷹,輕波藍天齊聲合,船擼輕搖蕩細波,漣漪道道去山坡,山間小鳥齊飛出,嘰嘰喳喳唱美歌,這等麗景何處尋,淵明在此忘歸窩。
大壩巨臂鎖龍潭,輕波粼粼碧色揚,久待無趣齊努力,翻身爬躍過高墻,昨夜遙望盼南風,久托香腮去意濃,靜若處子動脫兔,不再回首勢如虹。
山猴急忙拉衣裳,留守乏味無君伴,山好水好無好友,不如帶我去南洋;激靈抖擻飛躍去,幾滴綠珠濕猴裳,抓耳撓腮急紅眼。跳上樹梢搭棚望:諸君遠走去他鄉,何日能將故鄉返?
浪濤曰:南洋風光格外美,蟠桃鮮美分外香,不如隨我去那里,重新做回美猴王。南海風光格外好,檳榔婆娑椰林搖,一年四季無寒涼,永遠無需愁皮襖。
小鳥說:無意久居此山林,山雀愿意送君行,送你一程又一程,送到七孔我復命。
四,臥龍河和六十八級瀑布,
六十八級臺階之一
臥龍河道實際上就是一條狹長的峽谷,滾滾河水是由多股泉水匯聚而成,在貴州幾乎每條山溝都有豐富水源,加上貴州省特殊的地質構造,多數含有石灰石成分,在經過風吹日曬還有雨水的侵蝕,石灰石成分漸漸滲出,就形成許多地下暗河,另外此地含有豐富銅元素,氯化銅在水的長期侵蝕下,與水漸漸混合后,就變成很是特殊的色彩,碧藍,碧藍的一片和天空和山林相映成趣,因而給游客帶來強烈視覺沖擊,凡是到此一游的人們無不嘆服大自然鬼斧神工,日精月華精雕細琢出美景:臥龍咆哮出山川,吼聲如雷白沫揚,六十八級迭次降,美景天成懸山川。它們時而像猛虎,時而像玉兔:呼聲似雷震山川,波瀾席卷濤急昂,泡沫飛濺三千尺,相機手機分外忙。
過了小七孔,河床變寬,它們輕輕掠過河谷里的天然石壩,無聲無息飄遠方,怒波改性無聲響,似緞、似錦又似絹。涓涓流水慢推浪,寂靜山花吐芬芳,嫩草伴流得滋養,綠茵藍天互遙望。
5飛云澗:
在通往小七孔路邊,一條山澗從路邊高高山崖飛來,這是通向景區出口的必經之路,施工者沒有為它此修條涵洞通過,而是別出心裁的用U形管道在高高山崖上將其接長至道寬三分之一處,在讓其從半空中劃了個快活的弧形隨后再飛流而下,故起名為飛云澗:山瀑轟隆似飛翔,玉旋珠碎落碧潭,奪路奔走抬頭望,細絨銀絲撲面龐。
喜悅客人無驚險,反復幾次走水簾,普普通通一道泉,奇新創意換新顏。
6古橋小七孔
小七孔遠近聞名,它比大七孔名氣大了許多:據史料記載小七孔建于清道光十五1835年距今已有184年,它是黔南到桂北的交通咽喉,橋長四十米,橋寬二點二米,橋高五點五米橋洞為拱形結構精巧,工藝奇妙,古有詩為證,“青山巖浪千千歲,響水河橋萬萬年。”關于小七孔的美麗傳說,我就不一一贅述。
過去這里山民欲去河對岸趕場,弄田,走親,會友,由于河的阻隔甚為不便。我去小七孔的時候是枯水期,可以卷起褲腳能過去。如遇到豐水期,貴州俗稱:天無三日晴,山洪暴發,激流咆哮,巨浪滔天,怎么能過得河去?黔南桂北地區山高谷深路陡:地無三尺平;人窮,古有:人無三分銀,貴州山里的物產寥寥無幾,僅有的一點山貨(藥材,包谷,動物皮)必須銷售出去,好換些山區奇缺的鹽巴,布匹,火油,沒有一座跨河橋這可愁懷了當地老鄉,小七孔橋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修建的,雖然今天我們走過它很是無所謂的,當年修橋的困難難以言表:山區不通道路更談不上大型施工機械,只有就地取材,開山取石,貴州地區適合修橋的石頭稀少,山里的石頭多數是石灰石,質酥易碎,只好從遠方調運花崗巖,長途的人扛馬馱運到現場,施工是一斧一鑿的敲打,其難度可想而知。
贊小七孔景:半月輕蕩翡翠藍,午后斜陽射翠藍,古藤環繞青石梁,縫隙細草故事藏,歲月飄逝一八四,風吹雨打亦難撼,快意驅除旅途累,緊走幾步去桂鄉。
遠道而來貴州觀賞景點的客人無不以去小七孔走一走為樂,這里山水碧如翡翠,山川淺藍如寶石,苗人堅毅似高山,游客興致返幼年。
由于時間匆忙,只是沿河走到恐怖峽止步,大七孔景區沒來得及去游玩,加上大七孔道路修葺,行動不便,棄之矣,聽去過的人說大七孔并不好玩,只有天生橋一景,可圈可點。
另補一句去貴州不論是大小七孔嗎,還是黃果樹等等吧,一定要喝瓶裝水,旅館里的自來水不可以喝的,因為重金屬含量高,外來人喝了會壞肚子的。
本文寫于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