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說明,小編不是江蘇人,也不是什么蘇吹。之所以特別關注江蘇,是因為江蘇2018年的數據實在亮眼,GDP首度突破9萬億,緊追廣東不舍,領先山東越來越多。
2013年,廣東、江蘇和山東的GDP分別為62474.79億元、59753.37億元和55230.32億元。2018年,這三個數字分別變為97277.77億元、92595.40億元和76469.67億元。
從增長率來看,五年間廣東增長了55.7%,江蘇增長了55.0%,山東增長了38.5%。盡管在各項數據上,江蘇尚落后于廣東,但江蘇的發展比廣東更有難度。
為何這么說呢?一、江蘇沒有廣州、深圳那樣的超一線城市,發展更均衡;二、江蘇沒有經濟特區,還要面對上海和浙江的強力競爭,而廣東在南方幾乎沒有對手。
所以今天,小編將帶你深入了解江蘇,看看江蘇的13個地級市在9大經濟指標上的具體數據以及硬實力,看誰是引領江蘇經濟發展的最大功臣。
2018年,江蘇GDP總增長率為6.7%,略高于全國平均增速。從GDP總量來看,蘇州、南京和無錫依然是江蘇的前三甲,增長率都高于全省平均,南京的增速最為亮眼。
不過,江蘇的經濟也存在不可避免的地域差異,蘇南地區明顯好于蘇北地區,前五全部位于蘇南。鎮江的地理位置好于泰州,GDP和增速卻都不如泰州,需要加油了。
工業用電量是反映工業規模的重要數據,相比2017年,江蘇的工業用電量只增長了2.9%,說明江蘇的工業在2018年的增長幅度不大,對工業的依賴度有所下降。
從各地區來看,蘇錫常依然是江蘇的工業中心,尤其是蘇州,工業用電量接近南京的4倍,由此可見蘇州和南京的經濟發展模式有著顯著區別,南京更為多元化。
如果說工業用電量反映了一個地區的工業規模,那么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則反映了一個地區的商業規模。從增長率來看,江蘇的商業增速要高于工業。
蘇州的GDP將近南京的1.5倍,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卻略遜于南京,增長率也低于南京。揚州和泰州的關系也非常類似于南京和蘇州,各自的側重點不同。
一般公共預算收入是財政的主要來源,稅收是其核心,而稅收又和一個地區的經濟實力密切相關。蘇州的經濟實力最強,一般公共預算收入自然也高居江蘇第一。
從增長率來看,南京的增長最快,其次是蘇州。增速排名前五的城市中,有四個集中于蘇南地區,只有連云港位于蘇北,鮮明的反映了蘇北和蘇南的差距。
金融機構人民幣存款余額反映了一個地區資本的充足和穩定程度,南京作為江蘇的省會城市,資本實力要明顯強于蘇州,并且保持了更快的增長率。
從增長率來看,常州是唯一下降的城市,這也反映了常州在江蘇的尷尬處境,論實力不如蘇州和無錫,論區位優勢比不過南通,蘇錫常不只是稱呼習慣,也是實力的體現。
相比存款余額7.5%的增長,貸款余額的增長率達到了13.3%,說明在2018年江蘇大多數企業擴大了貸款規模,經營壓力較大,但整體還處于合理水平。
從貸款增長率來看,無錫和蘇州的增長是最低的,南通和常州也低于全省平均增速,說明蘇南地區抵御風險能力更強,蘇北地區形勢普遍比較緊張。
江蘇的國際貿易一直位于全國前列,2018年的表現依然亮眼,實現了11.3%的增長。其中,徐州更創造了53.3%的增長,可謂是跨越式增長。
不過,若論及對全省出口貿易的貢獻,則不得不提蘇州,占到了江蘇出口總額的一半以上。而且,江蘇的出口貿易幾乎都集中在蘇南地區,蘇北占比極小。
人均可支配收入是按照全部常住人口計算的民生數據,是重要的民富指標。實際情況中,并不是每個家庭成員都有收入,以家庭為計算單位時,請自覺乘以家庭人數。
2018年,江蘇城鎮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為47200元,只有五個城市高于這個水準,且全部位于長江下游的蘇南地區,以南京的增長幅度最大。
2018年,江蘇的農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為20845元,不到城鎮常住居民的一半。其中,南京的城鄉差距最大,達到了34045元,遠高于平均差距。
城鎮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低于全省水平的有8個城市,農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低于全省水平的卻只有5個,主要是因為蘇北地區的農民比例高于蘇南地區。
總而言之,江蘇的經濟發展呈現明顯的南北差異,以蘇錫常以核心,連接南京和南通,形成一條明顯的長江下游經濟帶,和蘇北五市有著截然不同的發展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