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書法名家在談到張繼的隸書時說到,近些年,張繼太過追求隸書的險絕之氣,他所創作的作品可以說是到了丑書的地步了,同時,由于受到書法藝術性的影響,他也在書法創作中,把隸書盡量地進行排列起來,做到豎成行,但這樣排列出來的章法,讓人看上去人為成分過多,缺少書寫上的自然性,看起來就像打印機打印出來的美術字一般,離書法越來越遠了。
對于上面這位書法名家的觀點,引來了許多隸書愛好者的關注和熱議,一些人認為,張繼以前在電視上給人們講解隸書的寫法,看到他在示范時,總是追求字形的意趣,但缺少筆法,看來這位專家說對了。還有人認為,張繼雖然專攻隸書,但覺得他的隸書作品總是隨意書寫,無非就是把橫畫寫得不平,每個點畫收筆時做出一個小動作,其它并沒有什么過人之處。也有人覺得,張繼的隸書意味深厚,我很喜歡。
張繼是書法家協會副主席,專門研究和創作隸書作品,曾多次擔任中書協書法評審委員會委員,其作品多次獲得全國書法獎項和蘭亭獎,他在隸書上專攻多個時代的隸書作品,尤其是對兩漢時期的隸書研究和實踐較深,逐漸形成了個性化的隸書風格。以前也在電視上給隸書愛好者講解隸書書法的學習,擁有很多的粉絲。但在某屆蘭亭展上,張繼的兩幅作品獲得了書法蘭亭獎,曾受到了很多人的質疑,其原因就是他把隸書寫成了美術字一樣,缺少書法的藝術性。
這位書法名家所說的險絕,是指書法中的變化,以前孫過庭說過:“初學分布,但求平正,既知平正,務追險絕。”這里的險絕就是變化的意思。張繼對漢碑研究學習較多,掌握了其中的用筆與章法,他的隸書常常以短線條來表現其力感,但對點畫的處理上,只要運用合理的組合,便能形成字形上的意趣感,而張繼的隸書在點畫的組合處理上,往往是一種簡單地疊加和堆積,并無隸書中那些筆法的質量表現,從而便失去了隸書應有的“法度”。
這位書法名家還說到,如果按照張繼書寫的自有法則來說,他無非就是兩種方法:一是堆積與疊加法,他用短線條把字的筆畫組合起來,就會形成一個字,這個方法太過簡單,一般人都能做到這一點。二是運用書法矛盾性來表現其藝術性。我們知道,書法是中國文化的精粹,而中國文化的核心則是矛盾的表達,例如大小、黑白、疏密等,在第一種疊加與組合的同時,只要把第二種即矛盾關系運用進來,就會形成書法的藝術性,其它并無二法。
面對這兩種創作的基本方法,一些網友感到,原來張繼在隸書創作中并沒有什么過人之處,以我目前的水平,也可以妥妥地當上個副主席了。其實,從書法原理上來說,不論哪一種書體,在創作中無非就是幾種方法,尤其是對隸書來說并不復雜,然而,在看似簡單地創作過程中,卻要消耗人們多年的心血,張繼在隸書書法的研究與創作過程中,也是付出了常人難以付出的精力才形成了今天的面目,大家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