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小吳搬來了雪鐵芋,把它放到南墻窗戶旁。冬去春來,土里長出了不知名的小草,小草瘋狂地生長,很快占據了花盆的半壁江山,沿著盆壁懸在盆外。
我不曾給它澆水,只是偶爾站在一旁打電話的時候才會無意識的看它一眼。它的一旁長著大大的銅錢草,占據著花盆的另一半。某日向小伙伴炫耀銅錢草的時候,我才仔細地看了看這些小草。再后來在公司假山的綠植里好像看到了它的同類——菱葉黎,只是葉子明顯比它大,枝條比他分散。
當我再次注意到它的時候已經是數周后,它已全部干枯,美成一幅畫,又像是給花盆披上了蕾絲半身裙。我也曾意識到這種美的孤獨,給它貼上標簽,請勿拔草!可即便這樣也沒能幸免,如今連簽帶草都不知去向。當我知道,拔它的人就是把它帶到這里的人,這也算是一段妙緣。
它的一生,就是在那靜靜地生長、干枯。與我而言,它就是一位過客,某日突然得見,欣賞,突然消失,藏在記憶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