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說中國夢》
第二章 龍馬精神
馬:讓中華民族在晨曦中起飛
龍馬精神是中華民族自古以來所崇尚的奮斗不止、自強不息的進取、向上的民族精神。
祖先們認為,龍馬就是仁馬,它是黃河的精靈,是炎黃子孫的化身,代表了華夏民族的主體精神和最高道德。它是剛健、明亮、熱烈、高昂、升騰、飽滿、昌盛、發達的代名詞。《易經》中說:“乾為馬”,它是天的象征又代表著君王、父親、大人、君子、祖考、金玉、敬畏、威嚴、健康、善良、遠大、原始、生生不息……
龍馬精神是屬于中國的精神,是中國夢賴以實現的力量源泉。
馬,曾經讓中華民族在晨曦的曙光中起飛,馬的精神,亦可引導我們的民族在繼往開來中走向輝煌燦爛的未來。龍馬精神讓中國夢成為華夏子孫的共有之夢。
馬:讓中華民族在晨曦中起飛
馬,三大文明交集的載體
我國是世界上養馬歷史最悠久的國家之一,也是馬文化比較發達的國家之一。在我國的文化、藝術以及人們的生活、生產中,馬占據了很重要的地位,可見我國“馬文化”在歷史上的豐厚程度。
透過歷史的塵煙,憑吊在泛黃的書頁上留下的古戰場,橫刀立馬,金戈鐵馬,戎馬倥傯……幾乎在中國所有的文學作品中,戰爭故事總有一匹奔騰的馬。
馬,以其特有的堅韌與忠良牽系著沙場與英雄,它沉默而篤定地定格在歷史的視野里。
馬在中華民族歷史中一直占有重要地位,在農耕、漁獵、游牧三大文明形態中均發揮重要作用,是三大文明交集的載體,因此受到廣泛喜愛,富有深刻文化內涵。
馬,為游牧文明的發展播下種子
提及馬,就不能不提及游牧文明。
當我們的祖先走出森林來到曠野,開始狩獵生活,便為游牧文明的發展播下了種子,并開始擁有了文明的最初萌芽。“馬拉戰車”,憑借著在當時不亞于原子彈的“新式武器”,游牧文明讓擁有鮮明農耕文明特征的兩河文明退出了歷史舞臺。
馬,讓“落后”戰勝了“發達”。馬最先出現在公元前2500年的中亞地區。率先被馴化的馬形體小,體力較弱,不足以載動人,類似15世紀北美印地安人所飼養的小馬。經過幾個世紀的反復人工飼養,馬的形體增大,體力增強。后來發展出能夠載動全副武裝的騎兵的高大戰馬。馬的馴化成功,對游牧文明的發展起到了巨大的促進作用。
有了馬,游牧民族的生活方式就基本確定下來,游牧文明的特色便基本確定。隨著馬的出現,游牧民族的活動范圍迅速擴大,廣闊的草原突然變小了。游牧民族之間的沖突激增。
由于馴化動物的成功,負擔人口的能力增強,部族人口也迅速增長,部族規模擴大,沖突的規模也擴大。
從公元前2000年到公元前1500年之間,歐亞大陸經歷了長時間的漫長的混亂時期。兩河流域的蘇美爾文明就是在這段時間中斷的。中國的歷史大概也是在這段時間有了傳說中的湯伐夏。
馬,讓戰爭變得更為慘烈;馬,讓人類的不同文明在撞擊中達到交融。“落后”與“先進”無論誰戰勝誰,它們導致的結果都一樣,那就是先進同化落后。
馬是生產力發展的重要標志
中國早在4000多年前的父系氏族公社時期就已開始養馬。有關馬的藝術創作也一直延續。
漢代畫像磚和漢墓出土文物中,大量出現馬的藝術形象。1969年甘肅武威雷臺漢墓出土的銅奔馬,被確定為中國旅游業的圖形標志。
馬曾是生產力發展的重要標志。商朝祖先“立皂牢(皂牢即是喂養牲口的槽和圈),服牛馬,以為民利”,直至現代社會,我國許多地區農業生產依然離不開馬。而在冷兵器時代,戰馬的作用更是無法替代,和它的名將主人一樣名留青史。后世談項羽,便不能不說烏騅;說呂布,則必稱“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唐太宗“昭陵六駿”的故事也廣為傳頌。
當元代成吉思汗的鐵騎橫掃亞歐大陸時,馬更是最主要的作戰工具,也是對人類歷史影響最大的動物。
在農耕文明、漁獵文明、游牧文明三大文明形態中,馬都不可或缺,因此常被賦予神話色彩或被視為吉祥象征。其代表的堅韌、勤懇、不畏艱險等精神也廣受推崇,馬到成功、龍馬精神等詞語耳熟能詳,農民們則有“牛馬年,好種田”的良好祝愿。
是馬,讓世界,也讓中華民族在晨曦中起飛。
張弘,筆名夢云。中國民主促進會會員,天津市民進統戰理論研究會副會長,天津市作家協會會員,天津市政協書畫研究會會員,天津市李叔同研究會會員,《境界》藝術總監,《當代藝術》特約編輯。
作品:《生命因火而精彩·夢云報告文學自選38篇》、小說散文集《流星雨》、詩集《傷逝與記憶》、大型紀實報告文學《寫在網絡上的中國道德》《平民校長40年教育生涯》、美術評論集《西流的世界》《物相·心相》等。
山水作品在香港、澳大利亞、新加坡、新西蘭、俄羅斯等國家和地區的報刊雜志做專版介紹并參展,美術評論文章被翻譯成多國語言發表并參與國際文化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