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80年代,我在川北某縣縣委宣傳部從事新聞報道工作。1988年初秋時節(jié),我到升鐘參加升鐘水庫庫區(qū)開發(fā)研讀會,晚上與區(qū)委辦公室同志聊天時,聽到一所鄉(xiāng)村學校幾名女生因為早戀自殺的事情,于是便找到有關部門進行采訪。回來后,連夜寫就一篇3000多字的通訊:早戀,奪去了她們的生命。那時寫稿,都是用手寫,沒有QQ,自然沒有電子郵箱。稿件寫好以后,用復寫紙謄寫幾份,其中一份就寄給了《成都晚報》。當然,對于從來沒有打過交道的《成都晚報》,能否采用一個外地作者的稿件,自己也沒有什么把握,所以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大約過了一個多月時間,一封落款有《成都晚報》標志的信件寄到我手中。我寄去的稿件居然被采用了,并且配上了一幅插圖。不過,標題改為“她們倒在秋天的草坪上”。樣報中還夾著一封短信。大意是,稿子作了一些刪節(jié),請原諒,并歡迎繼續(xù)賜稿。這封信雖然只有寥寥數(shù)語,但編輯對作者的真誠與尊重,卻讓人心里感到暖暖的。還有一段題外話,在《成都晚報》上刊登的這篇文章,后來被成都一個“文抄公”換了個署名,然后發(fā)到省外的許多報刊上。
這以后,因為工作的變動等原因,也再沒給《成都晚報》投過稿。再為《成都晚報》投稿,是在2015年左右。那時,從工作崗位上退下來的我,讀讀書,也就順便寫點讀書筆記。恰好,那時,《成都晚報》有個“書香成都”欄目,就試著投了點稿子過去。2015年的5月19號,晚報發(fā)了我第一篇書評;接著,又投了些過去,不過,發(fā)的不多。一年下去,也就只有三四篇吧!年底,當我再投稿過去時,才聽說“書香成都”欄目停辦了。與《成都晚報》的“第二次握手”又戛然中斷了。
與《成都晚報》第三次續(xù)“緣”,是在2017年!因為喜歡在網(wǎng)上讀報,一天在網(wǎng)上瀏覽晚報時驚奇地發(fā)現(xiàn),《成都晚報》副刊擴版增容了,而且開辟了一個讀書版,刊登書評稿子,這有些大喜過望。便向有QQ號的晚報周浩波老師問詢,他很快發(fā)來了當時主持讀書版老師馬小兵的手機號碼。我便“自作多情”給馬老師發(fā)了一個短信,希望他告訴我他的信箱。馬老師到也爽快,很快發(fā)來了他的郵箱,我便投了一篇稿子過去。不過,等了一個星期,不見刊登;我又傳了一篇過去,又等了一個星期,還是不見刊登。正在要泄氣時,那天參加一個活動時,遇到省作協(xié)創(chuàng)研室的馬平老師。他告訴說,晚報的馬小兵在問你,說你投有書評稿子,我介紹了你的情況。果然沒幾天,我的書評在《成都晚報》上刊登出來了。這以后,每個月,晚報總會發(fā)我一篇書評稿子。后來,馬老師不編讀書版了,又把我介紹給編讀書版的程艷艷老師,我把書評稿子也就投給程老師。雖然不是篇篇稿子能發(fā),倒還是每月或者兩月都能在晚報發(fā)表一篇。粗略地統(tǒng)計,從2017年7月首發(fā),到2019年3月20號最后一篇,這兩年左右的時間,我在晚報陸陸續(xù)續(xù)發(fā)了大約近20篇書評。
退休后,我大都居住在成都。于是便有個想法,去《成都晚報》看看,認識一下晚報副刊的老師們,可是,生長在農村、長期在縣城工作的我,對于大都市有一種“怯場”的感覺。所以,一直沒有成行。如今,晚報停刊了,不知還是否有機會與晚報的各位老師們見上一面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