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酒助興,以酒會友,以酒溝通,以酒抒情;酒寓意美好的祝愿,它似美的化身。著名詩人艾青贊美酒:“她是可愛的,具有火的性格,水的外形。”
美是恰如其分,增之一分則太長,恰到好處,飲酒也是如此,這是人們從長期品嘗美酒的經驗中所認識美的規律之一。著名作家郁達夫在《釣臺題壁》的詩作中寫道:“不是樽前愛惜身,佯狂難免假成真。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詩情、美酒和美人,是詩人的靈感所迸發出詩美的禮花。在酒與美人的趣談之中,酒自然給人神秘之感,感人之力,而酒后宛如一種朦朧美;誠然,朦朧美是自然美的一種特殊形態,如霧中月,水中花。如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大希庇阿斯篇》中就曾提出:“美就是恰當。”十七世紀法國哲學家笛卡兒在《給友人論巴爾扎克書簡的信》中也說:“美是一種恰到好處的協調和適中。”但是在社會生活中,飲酒是恰到好處的樂趣,美的享受;泡酒吧不是什么好的潮流,貶低了酒是美的化身真諦。酒能助興,故友闊別,一朝重逢,三杯兩盞;話語意綿,心窗洞開,酒深情亦深。酒與美令人想到一個哲理:像水能載舟也能覆舟,金錢萬能又萬惡的道理一樣,倘若以酒與美而類推,有多少人與物的關系足以令君深思呢?
中華大地,上下五千年,縱橫三千里,中華民族從古至今形成了“無酒不成禮,無酒不成席,無酒不成交,無酒不成敬”的習俗。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說:“酒,天之美祿也,面曲之酒,少飲則和血行氣,壯神、御寒,消愁遣興。”李白文章來源華夏酒報斗酒詩百篇是酒可出智的典范。與李白、斐旻并稱三絕的張旭,“每大醉,呼叫狂走,乃下筆,或以頭濡墨而書。既醒,自視,以為神,不可復得也。”而現代人把對酒的種種美言,發揮到妙不可言的地步。無論是小巷深處,茶樓酒肆,村舍小居;也無論宮廷御液,陳年老窖出壇新酒,當一股濃香飄散開來,君的鼻孔深情地呼吸氣,色清、香正、味純的美感油然而生之際,才會從心底激情地感受到酒是美的化身。
酒是美的,酒香飄浮彌漫中的酒卻呈現著一種朦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