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科院鄒謀炎 研究生如何做研究中科院鄒謀炎 研究生如何做研究: （中科院主動化所研究生邀請報告，2009年10月16） 鄒謀炎 研究生如何做研究？如何寫論文？研究的道路如何走？這個講座根據自己的研究經 歷和帶學生的經歷談一些領會，供同學們參考。講座中科院鄒謀炎 研究生如何做研究（中科院主動化所研究生邀請報告，2009年10月16）
鄒謀炎
研究生如何做研究？如何寫論文？研究的道路 如何走？這個講座根據 自己的研究經
歷和帶學生的經歷 談一些領會，供同學 們參考。講座中某些建議和例子是針對電子信息
領域 和主動化所研究生提出的，對其他領域 的研究生僅供參考。
一、涉獵哪些文獻
研究生起頭研究工作必須 從涉獵文獻起頭，通常該當先讀綜述性論文。各個領域 都有最
頂級的綜合性學術技巧刊物，從中可能找到最權威 的綜述論文。
電子信息類學生該當“翻閱”一下“Proceedings of IEEE”過去五年各期。這是本事域中最
首要的高檔綜合性技巧刊物，可以贊助 你對本事域作全方位的領會 。一般只看標題和提
要，少數（約10％）要看看導言和結論，10篇以內需要 通篇簡讀，大致3篇以內需要 精
讀。提示 ：放棄 讀不懂的標題是怠惰和笨拙的做法。
信號處理 相關專業的研究生該當翻一翻“IEEE Signal Processing Magazine”過去五年各
期。這是適宜于本事域高年級大學生和研究生的綜合性和拓導型刊物。把持、盤算機、
微波等等各專業都有類似 的綜合性和拓導型刊物。你需要 自己抉擇 “翻閱”“簡讀”和“精
讀”的不同情況 。一般說，碩士生需要 精讀的不會超過5～10篇，而博士生需要 精讀的可
適當 多一點。以上兩類刊物的作用是贊助 你對本事域的研究盡快獲得較全面的領會 。
電子信息領域 中的研究者最關注“IEEE Transactions on XXX”中的研究論文。這些論文
最好從近一、二年起頭查閱。創造有興趣 者，從參考文獻回溯過去的源頭文章。IEEE
Transactions 類刊物很多，一個專業領域 可能要查閱其中的幾個刊物。
同時，IEEE類刊物絕不是整個。還有其他眾多領域 的刊物、歐洲的學術刊物、科技書
籍、專利可能對你有用。如果你的選題方向可以斷定，通過網絡查詢可以贊助 你很快地
找到有用的線索。中文科技刊物上也能夠找到寫得不錯綜述文章，可以在入門期涉獵參考。
現在的學術刊物眾多，甚至已成災害。“開卷有益”的時代 早已過去。為了不浪費有限的
生命 ，讀書必須 有選擇。另一方面，一旦創造有興趣 的文章，則必須 追根求源。這時，
必須 注意那些被多篇文章引用的論文或書籍。對這種論文或書籍，力求找到并細讀。
二、如何精讀文獻
精讀文獻可以先讀提要、前言、圖表、結論，不急于細讀正文。讀后好好思考一下，文
章作者要處理 的是什么問題；他為什么要研究這個問題；他得出了什么有意義的效果和
結論。通過這些思考，經驗豐厚的研究者有可能假想出某些處理 問題的理論法子 ，然后
再涉獵正文，可以對比與作者文中的理論法子 有何異同。對大多數研究生，達到 這個水
準還需要 時日，但不妨自我訓練一下。這對于進步你創造問題和解決問題的能力 大有好
處。對于一些新鮮、陌生 的論題，任何人都可能出現涉獵和了解上的艱苦。如果你認定
必須 讀懂，只有一種措施可以幫你，就是維持。這種論文可能要重復讀多遍。如果你認
真思考過，你會創造，幾遍以后會豁然豁達。
讀懂論文至少有兩個層次。第一層次是學懂文章在講什么。學懂論文至少包孕以下兩點：
l 了解文章提出的理論法子 的要害點，能了解理論的推演歷程、實驗 效果的合理性；
l 能解讀論文的理論和實驗 效果，包孕參數的物理含義、對效果的影響規律和極限性質。
如果你讀了許多篇文章，都已達到 了這一層次，你會創造要形成一個自己的研究標題仍
然很艱苦。因此，作為一個研究者，學懂知識是不夠的，必須 在涉獵中不斷提出問題，
你必須 逐步進步 到第二層次：對文章進行審視。為了取得審視能力 ，你必須 收集和細讀
同一個論題的幾篇文章，特別 是首要的源頭文章。為此，你需要 判定文章的首要性，只
有首要的文章才值得你去花力量。首要文章不難判定：最多地被引用或思想明顯 地新
穎；作者的背景很強（工作環境和本人基礎功底）；發表于首要刊物上。不過，這些判
據不是絕對的。
可以審視的范例問題例如：
l 論文中理論法子 成立的條件，理論假定或數學模型與實際情況 有哪些差距；
l 論文應用的例子中的參數領域，是否隱含限制，造成限制的原因；
l 論文對取得效果描繪中隱含的限制、適應領域和艱苦；
l 是否存在其他的理論法子 可以達到 該文類似 、雷同或更好的目標 ；
l 論文涉及的機理、理論、和利用的廣度，有哪些連帶問題。
必須 連帶若干篇同類的論文一起思考才干審視一篇論文。并且，常常你不得不重復 一下
論文的推演歷程以及所提到的實驗或仿真。如果你學會了用審視的眼光去涉獵論文和思
考問題，可能會創造文章背后作者逃避了的問題或未解決好的問題，以及與此相關的更
多株連。事實上，以上列出的問題中，只要發掘 出其中一、二個問題，你就可能形成自
己的研究標題。有經驗表明，一個碩士生如果能完整讀懂3～5篇新的首要論文，你的碩
士論文選題該當沒有艱苦。這個法子 自然實用于博士生。當然，要斷定一個博士論文題
目需要 讀懂多一點論文。而要達到 優異博士論文的目標 ，還需要 更多的工作。
在涉獵文獻時作好筆記可以贊助 你收拾出要點，加深了解和進步回溯效率 。作涉獵筆記
是研究人員積累 知識的一個根本功，在這方面偷懶的人不大能指望在科學上有首要創新
性進步 。在涉獵文獻時順便記載 收拾文獻目錄對將來很有用，可以進步你的工作效率 。
三、對研究生選題的建議
1. 影響論文選題的幾個因素
(1) 導師。有導師給你定題是你的運氣。不少研究生的導師們忙于自己的工作業務，無
暇顧及學生選題，或者感到從工程性工作中難以抽取出研究標題。這種情況 下，研究生
必須 自主決策。導師們通常不會著意限制學生選什么題。當然，你的選題越靠近工作越
好。聰慧的學生會把這種情況 看作自由度，選擇那些對自己將來發展更有利的標題。
(2) 你所在的環境。選題適應環境（適應導師工作方向、適應所在單位的工作方向）會
得到許多方便，如豐厚的資源，團體 合作和討論的可能性。
(3) 自己對遠景的取向。
將來改行從商、從政：選題對你無太大差別，但要能畢業。
將來走創業之路：選題首要性一般，但要能畢業。注意在論文研究歷程中積累 幾項實
際本事 （如編程技巧、利用軟件、DSP利用設計、嵌入式和單片機、VLSI設計、各種通信
技巧、電子設計技巧等等）。這一點對所有研究生都有首要意義。
將來持續走研究之路：選題對將來的研究門路可能有影響。
(4) 選題的科學意義和利用價值。任何一個研究人員必須 考慮 其研究工作的科學意義和
利用價值。然而，要研究生遵守科學意義和利用價值來抉擇選題不是很現實，但可以作
為選擇標題的參考因素。
對所有研究生，選題對將來的工作可能會產生 影響，但不會是抉擇性的。研究生論文選
題合理的原則是：能夠導致一個可實行的研究歷程，導致一個能夠包孕創新性的研究結
果，導致一個能夠獲得良好成績 的畢業論文。特別 要忌諱不切實際、不可操作的想法
（例如短缺物理概念和短缺數學支撐），忌諱規模 大、涉及面寬、環境資源不足的選
題；當然也要避免過于平庸 、難以產生創新性的選題。
如果得不到導師給的題，標題可以從涉獵文獻材料獲得。這是國內外所謂“自由研究
者”或“面上項目”和大多數研究生采納的共同法子 ，稱為“無事找事做”。下面就如何選題
提出一些建議。
2. 研究生在考慮 選題歷程中，對本學界國內外的某些“研究熱潮”須維持冷靜 ，充沛
領會 和分析 動態，學習其中產生 出的新思想、新數學法子 ，但不急于盲從。大多數熱潮
濫觴于國外校園，不必有產業和利用需求的驅動。既以形成熱潮，闡明理論法子 主體已
經形成，你取得創新的時機相當低，除非你的數學和專業功底超常。中國大多數博士論
文平庸 或無創新性可言，與流行 “追熱”大有關系。“追熱”是研究生和國內許多研究者的
共同誤區。
3. 最值得關注的是從利用需求提出的研究標題。這些需求可能濫觴于例如工業、交
通、醫學、生物技巧等等各行各業。將你在本事域中的知識與這些利用標題聯合起來，
最可能產生 出創新性的效果。因此在涉獵文獻時，要查一查作者的工作背景，領會 一下
論題的源頭。同時，爭取 跳出“無事找事做”，變成“有事找事做”。如果你能夠勇敢些，
自己去試探接觸一下利用領域 ，就有可能形成交叉學科研究，你的成功 時機就會很快很大。
4. 對工科研究者而言，常常疑惑的問題是：如何從一個工程問題起程抽取出一個有意義
的數學化、研究性問題。恐怕沒有人能夠一般性地回覆這個問題。事實上，如果你能夠
完成這樣的抽取，你就已經完成了原問題研究的首要一半。可能回覆你問題的，是你對
原工程問題本身的深入 思考和調查。一般說需要 “就事論事”。如果你籌劃縈繞某個工程
問題作文章，你需要 拿出足夠的光陰和精力 來領會 該工程問題的機理、發展動態、當前
面臨的艱苦或可以提出的發展性問題。一個大的工程問題都可能分解為若干個子問題，
例如有總體工程和總體理論；1到N個子問題或子系統的理論和法子 、算法；性能評估理
論和法子 ；故障檢測診斷理論和法子 ；系統利用相關的理論和法子 等等。常常你可以只
關切其中一個子問題，事情會變得清楚一些。還有一些可供參考的思考法子 ，例如可以
從分析 、建模的角度提一個“正問題”，也可以從綜合、優化的角度提一個“反問題”，或
者兩者。提出新問題的難度在于突破（自己的和別人的）習性的思維定式。從專業的角
度并考慮 一個可能的利用環境，對比容易找到發展性的工作。只要你多作一點文獻調
查，在工程環境下的研究生該當能夠形成自己的研究標題。
5. 有的博士生十分關切 “什么樣的標題將來最有發展出路 ”。其實這是研究人員都在思考
的問題，并且各人有自己的確定 。可以一般地說，科技文獻中提出的以及在人類實際活
動中創造的未解決問題都最有發展出路。在電子信息領域 中，這類問題比比皆是。問題
是你必須 選擇一個有適當科學價值、可以在2～3年內完成的標題，這需要 智慧和經驗判
斷。很多人都覺得有發展出路的標題，從事研究的人也很多, 你將來面臨的競爭也會很
猛烈。對比容易考慮 的是有實際利用需求的標題，并且你所在的環境能夠容許 。你在文
獻調查時，該當特別 加以注意。
6. 博士論文選題對你將來的發展可能有影響，但不是抉擇性的。如果你將來想持續研
究和深造，在大多數情況 下，最具說服力的是你的數學背景、英語能力 和對新思想的敏
感度；如果你將來想進入企業或創業，最有價值的是你的實際本事 、綜合能力 和團隊精
神。因此，在選什么題上不必過份耗損光陰。
7. 碩士和博士論文選題并非只有理論研究的門路，事實上還有其他許多門路。如果做得
好，能夠達到 很高的科學價值。例如：
l 工藝法子 研究。偏重于高技巧產品制作領域 ，例如集成電路制作、生物醫學產品
等領域 。世界各國理工科大學和研究所都高度器重。對中國這是最大的弱項，是亟待發
展的方面。
l 專業統計估計 和分類研究。偏重于醫學、環境及生態科學、物探等等。專業統計
估計 和分類是這些領域 獲得認知的根本法子 之一。
l 專業綜合研究。偏重于通信工程、系統工程、軟件工程等領域 。在這些領域 中，
人們關切的不是某些細節問題的發展，而是某個系統級別的綜合，滿足利用和性能目
標。通常需要 研究人員對領域 有全面的知識把握，有能力 使綜合出的系統在當前可得到
的技巧條件下是最優的。
工科研究生們需要 領會 的是，我們從事的學科稱為工程學科或利用學科，它從人類實踐
運動中產生 ，又服務于改良人類的生存條件。我們的研究只要符合這個根本思路就是對
的。希望這個了解能夠贊助 你在選題歷程中有更高的自由度。
四、如何做研究
在科學網上有許多研究者介紹了他們的研究經驗，可供學生們參考。此處當作一些補充 。
1. 博士生必須 有完整獨立研究的思想籌辦。能得到導師領導是你的福氣，但得不到導師
領導并非無福。導師無法領導你可以說是正常情況 ，在國外也是如此。導師的根本作用
是為你供給一個研究時機和根本條件；給你指定一個研究領域 ；能夠聽你的匯報，了解
你對研究問題的考慮 ；能夠對你的研究效果（包孕中間效果）做出適當的評判，以便幫
助你調劑或持續你的研究企圖 ；能夠審查你的研究論文，贊助 你改善論文的表述。做到
了這些，就是一個根本合格 的導師。導師能做得更好或更差完整看你的運氣。對導師有
太多的期望常常不大現實。特別 是在中國，有的導師自身事務多，招的學生太多；有的
導師忙于跑項目、做項目；有的導師自己沒有做過博士論文。抱怨 無用，只有自己努力
最靠得住。
2. 研究生論文，特別 是博士論文最注重理論上的創新。因此，根據 文獻調查中創造的數
學和專業理論需求補充 數學是非常首要的環節。注意：不是無窮制地大宗補充 數學，你
的研究生周期不容許 你那樣做。
另一方面，豐厚的數學思想會增加你的靈感。維持不懈地補充 數學知識是提升 研究者能
力的最有效法子 。對研究生，可以從補充 普及型數學知識做起，例如常常看WiKi網絡百
科，將“數學，它的內容、法子 和意義”這類書籍作為床頭讀物。
3. 在工程項目沉重的單位，有的導師年復一年地重復 雷同或類似 的標題讓研究生做，其
實這種現象不能說有大問題，因為標題雷同不等于不能創新。問題的要害是要摸索新的
概念和法子 。不少學生的做法是用新近發展的數學概念和法子 改善其他人的工作，作為
研究生論文這自然可行，有可能產生 出一個合格論文，但產生 創新性高的論文有艱苦，
除非你在數學概念和法子 上有創新性高的發展。
4. 面向一個科學問題，有兩種不同的思路。不少研究者想到的是從較新發展的數學手法
起程來解決提出的問題，如在信息處理 相關領域 中的小波、分形、神經網絡、高階統
計、粒子濾波等等。這種思路的錯誤是容易造成本末倒置，漠視科學問題本身的特別
性，最后難以達到 本色的創新性。另一種思路是從科學問題本身起程，也就是從原始的
物理事實起程來思考問題。一個很根本的原則是：你擬定的任何解決法子 是不是正確 ，
必須 先從物理和數學概念上想明確。如果你達不到這個了解，你的解決法子 就必須 調
整。從原始的物理事實起程，容許 你通過自己的了解，重新審視和革新描繪問題的數學
模型和處理 法子 。這種思路對比容易獲得創新性效果。如果你的數學功底好，可以在廣
大得多的數學領域 中尋找工具，可能達到 理論和實踐的良好聯合。
5. 對研究生而言，慣例的研究工作步驟可以是：
l 通過文獻調查，擬定選題和研究目標 ；
l 對研究標題涉及的要害問題進行數學推演以及數據綜合論證；
l 進行實驗 、盤算機仿真和實例考查，對推演和論證效果進行驗證；
l 改善和寬展數學推演和論證的效果，并進行進一步的實驗 、仿真和考查研究；
l 提升 研究效果的等級，包孕應用更一般或更專業的問題描繪，更高雅 的數學描
述，和擴張株連的問題和領域 ，為此常常需要 進行擴張的文獻調查、學習和推演；
l 論文總結。
許多研究生可以做到以上1、2、3、6步，漠視或難以實行 4、5步。如果你能夠克制浮躁
情緒 ，必然能夠做得更好。要實行第5步，需要 對專業領域 有廣泛 深入 的了解和適當 良好
的數學背景。而這一步對你將來在研究上持續發展非常有意義。
6. 提升 研究效果的等級通常需要 付出艱辛的勞動。有以下幾個方面可以參考。
（1）推廣和深化已有的研究效果。
對信息處理 和主動把持專業的研究生，可能給你的工作帶來改善的法子 例子如：
l 將一維問題推廣到多維；將標量問題推廣到向量和張量問題；
l 將靜態問題變成虛擬光陰的動態蛻變效果；
l 將慣例的梯度尋優算法變成流型上的自然梯度算法；
l 應用更高檔的概率估計 法子 ；
l 從繁雜現象中抽取主流現象；
l 應用新近報道的數學化技巧法子 。
可能給你的工作帶來創新點的法子 例子如：
l 應用穩健估計 代替 慣例的概率或非概率估計 ；
l 在求解問題中增加對解性質的限制（規整化技巧、繁雜性限制、特定束縛等）；
l 對繁雜問題和觀測應用含隱層的數學模型；
l 用廣義測度處理 那些無法用慣例測度描繪的性質；
l 增加利用環境的繁雜性、歷程分歧和數據交融。
這些法子 可能會轉變求解的理論和法子 ，并使得解具有更希望的性質。
（2）專業化和以物理模型為參考。
用專業術語和表達法子 寫專業論文容易使你的論文得到專業同行（包孕國際同行）的認
可。各個專業都有自己慣用的表達法子 ，就是所謂“道可道，非常道”。應用行業慣用
語、充沛引用行業標準 和范例數據可以贊助 你達到 這個目標。例如，你研究數據收縮，
該當和一個通信標準 或一個實際需求的通信系統接洽起來；如果你研究穩健把持，該當
和一個實際把持系統相接洽；如此等等。
工程學科中的理論研究，該當至少與一個物理模型相接洽。如果你自己說不明確研究結
果的物理含義和利用，就該當猜忌你是否還處于研究之門以外。與物理模型接洽不僅能
清楚地表現 你研究的科學意義，而且能夠贊助 你更深入 地進行思考和更正確地把握研究
方向。
脫離專業標準 、脫離物理模型、脫離利用需求是國內許多研究生論文的共同錯誤。產生
這種錯誤的原因是我國的高檔教導廣泛地理論脫離實際，從教師起頭就短缺對物理概念
的清楚認識、短缺對利用需求和產業需求的領會 ，從論文到論文，閉門造車。這類論文
只能是“一廂甘心 ”。答辯完成后，就不會有人關切。相應的文章在首要刊物上發表也困
難。我們該當努力 改良這種情況 。
（3）采納高雅 的數學描繪。
高雅 的數學描繪會進步你論文的等級和加強 評審人對你基礎功底的認可。例如泛函分
析、聚攏、測度、度量和拓撲、現代代數、微分幾何等數學方面的入門知識和
表達法子 對工科研究者大有意義。只要用得適當，會取得良好效果 。自然，這請求研究
者具有較深入 的數學背景。抉擇于你的數學背景，把握數學描繪技術的伸縮性可以很
大。此處僅僅能舉一點點例子供參考。
習性于用聚攏、、映射的表達法子 ；
習性于用數學分析 的法子 證明你研究的問題，而不是簡略地套用現有效果；
盡可能控制如何證明序列的收斂、解的存在和唯一的法子 和技術；
用泛函變分、Fréchet導數的觀點處理 泛函極值，而不是簡略地引用優化理論效果；
學會用Ляпунов（李雅普諾夫）直接法和方向導數法研究穩固性問題；
主動把持專業的研究生不要忘懷 Понтрягин（龐特里亞金）、Bellman、Kalman 關于最優
把持的經典理論；
試一試能否將逐步線性化迭代算法用同倫的觀點來解釋 ；
試一試能否將分段平滑近似求解算法用Соболев ( Sobolev)的描繪法子 ；
學習應用流型（manifolds）相關理論和廣泛 利用（參數估計 、模式辨認、盲源分手、受
限制優化、降維技巧等等）；
學習應用群、張量的理論和法子 來描繪多重變換的性質和效果；
當你應用高雅 的數學描繪法子 時，一個最緊要的請求就是正確。如果你還沒有把握好，
寧可不用，不可濫用。否則會弄巧成拙，造成對你工作的危害。
對希望進步數學水準的研究生，此處推選 Choquet-Bruhat Y., DeWitt-Morette C.,
Dillard-Bleick M. Analysis, manifolds and physics, vol.1. Basics (2ed.,
Elsevier, 1982)(ISBN 0444860177)。這是一本面向工程和物理研究者寫的數學書，從
基礎講起，內容籠罩了分析 和流型相關的首要標題，對基礎較好的工科研究生該當不難讀。
7. 實際的研究法子 和歷程是千差萬別的，不可能有一個固定的模式。許多研究者信任
“靈感”。事實上許多首要的科學創造和創新性思想是靈感而發。但如果基礎不足和思考
簡略，所謂靈感恐怕只是異想，或“小兒科”的機巧。研究生和研究人員需要 不斷積累 知
識，才可能在研究領域 中產生 出科學性的靈感。
五、如何寫論文
在科學網上有研究者介紹了寫論文的系統性經驗，可供研究生們參考。此處只當是一些
補充 。
1. 站在審稿員的角度，最首要的是論文中什么是你做出的創新點以及這些創新點有何科
學意義。因此，如何把這些要點講明確是你寫論文時一刻也不能忘懷的事。
如果你是新手，為了寫好你的論文，一個可行措施是認真讀幾篇文獻上類似 論題的英文
文章。從寫作的角度了解一下那些文章的內容布置、述說法子 、用詞技術等等。先不妨
在作風上進行模仿（切忌抄襲 ！），你會逐步控制寫作法子 。
2. 雖然論文提要放在文章的開頭，但你可以在論文其他部分完成后再來寫。因為這時，
你對你的工作才達到 了最好的把握，可以將提要寫得言簡意賅。提要的文詞必須 鮮明、
正確。正確性請求至為首要。特別 是中國研究者的論文，出現夸張其詞的情況 對比多。
夸張其詞的效果 是讓審稿員心生厭惡。另一方面，該鮮明確定的新觀點或效果不敢肯
定，審稿員只能覺得你的認知沒有達到 相應的程度 。所以，如何達到 鮮明正確，是你需
要努力 尋求的目標 。
3. 論文的前言部分是審稿員和讀者都可能認真讀的部分，你必須 動用你的文筆將他們帶
進你的文章中。必須 很精簡地介紹你的論題的科學意義和在領域 中的地位。為此，你需
要重點地綜述前人的相關工作；闡明你選題研究的必要性和首要性；介紹你取得的首要
效果；闡明你的論文布置。重點、適當地引用前人的效果是非常必要的，你必須 注明這
些引用。這既是學術道德所必須 ，同時也表明你對領域 的豐厚領會 。介紹你的效果時需
要與現有效果進行對比，所用的詞語該當多加推敲 ，力求正確。如果你的效果不能一般
地優越于前人工作，要客觀地闡明各自的優錯誤。一個“不同的工作”，其科學意義常常
是可以接管的，不需要 夸張其詞。
4. 研究生論文的第一章通常用來進行文獻綜述。利用 文獻綜述，你需要 表達你對領域 的
全面和深度領會 ；你對領域 研究的歸納、分類和重點把握能力 ；你的論題在領域 中所處
的重點地位；你的論題在領域 中的發展現 狀、動態和當前關切的要害問題。闡明 這些問
題都只是為了一個目標 ，闡明你的研究選題的首要性和你已經作的研究籌辦。做到這些
并不難，因為已經有許多綜述文章供你參考。只是你需要 將綜述的內容指示到你關切的
標題上去。
5. 期刊論文的第二節通常是全文的理論技巧重點或主體內容。你的創新點需要 在這一節
中作詳細介紹。研究生學位論文的創新性技巧內容大致從第二章起頭。
理論和技巧主體內容是描繪你所取得效果的本色性部分，當然也是論文的真正重點。工
科研究論文大致包孕理論推演、實驗 或算法發展、盤算機仿真或數據分析 等幾個部分。
在理論描繪部分，需要 注意科技論文有兩個慣例的請求，一個是可讀性；另一個是自閉
合性。可讀性意味著按層次和邏輯地述說你的理論和法子 。一個符號、術語第一次出現
時，必須 解釋 。忌諱不加解釋 的“自創”語。自閉合性是指你的論文從起程點到結論是完
整、閉合的。特別 是，要闡明和注明所有必要的引用。如果一個引用在領域 中對比新，
可以作簡潔 的介紹，使讀者不必去查閱材料就能夠了解你引用的效果。自閉合也請求從
理論到實驗 或仿真效果的全部歷程是完整 的。你文章的讀者可以重復 你的實驗 或仿真，
得出同樣的效果。因此，當你闡明實驗 或仿真算法時，步驟是明確 的，你的實驗 中應用
的參數條件也是具體的。注意：你覺得可作為專利的工作該當是先申請專利，再抽取適
當部分作為論文發表。一旦作為發表論文，就該當符合科技論文的請求。
科技論文的嚴謹性是最根本的請求。嚴謹的根本特點是說理適當有據、論證和數據可
靠。在研究生論文中常常可以見到的不嚴謹例子：
引用其它人的效果而不注明引用；（這是抄襲嫌疑）
堆砌地引用的其它人的理論效果（公式）而對含義不加解釋 ；（隱含未了解之意）
習性于用“顯然”作為推理根據，以及無濫觴地宣稱“經驗表明”；
無公道對照的情況 下宣稱自己的效果比其他人的效果優越；
由于未搞懂而誤會外文文獻的理論、效果甚至詞語；
應用某些過甚或絕對化的詞語；
夸張自己取得的進步 ；….
研究生首先該當學會最真實和客觀地描繪研究效果。在論文中所有結論性的話都有依
據。如果你有所創造，但還沒有找到一個合理和確定的科學解釋 ，容許 用“猜測
（guess）”，“或許是(might be)”,“看似合理的（plausible）”這些表達法子 ，用來表
明你想法的不成熟性，供持續研究者參考。
6. 論文的理論述 說后通常是詳細描繪實驗 法子 和效果或盤算機仿真算法的效果。如果方
法本身是論文的一個首要組成部分，則必須 將法子 按步驟詳細描繪，有時還需要 添加處
理歷程圖表。表達論文數值效果的圖表該當努力做好。這些圖表制作 是否精巧 、有表現
力是論文作者一種首要能力 和作風的體現。
7. 論文的最后部分是結論。結論與論文提要不同之處在于，在結論中可以包孕你對相關
發展的見解，用稍為多一點的語言（但不能太多）表達你工作的意義和進一步工作。
8. 參考文獻的列寫須符合規范，這些規范在某些處所可以查到。其實最簡略法子 的是看
看刊物中其他人論文后參考文獻的列寫款式。期刊論文中參考文獻的選擇很首要，不是
你查過的都要列入，那樣會太多。列入的參考文獻該當是最首要的，與你的論文直接相
關。該當避免“列而不引”的現象，所有列入的文獻在你的論文中都該當有引用的地位。
否則，審稿員會提出問題（首要是指國外期刊的審稿員）。學位論文的參考文獻該當比
較全面、對比多，但也該當是有選擇的。
9. 每篇期刊論文該當只有一個中心思想，縈繞中心思想在理論、法子 和驗證上做深入 研
究。不可以在一篇文章中羅列一堆“新思想”。研究生學位論文也該當大致遵守這個原
則。國內研究生論文的一個常見問題是，提出若干個不同的研究議題和效果，使論文篇
幅加長，但沒有一個議題的研究是深入 的。這類論文通常沒有任何學術價值。
10. 在寫你的學位論文的時候，建議你帶著對科學道路 上的前行者和后來者敬畏的觀念
來寫。你的工作必然是在許多前行者工作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承認他們的工作是一種
根本道德。你的論文就是“白紙黑字”。作為期刊論文，有審稿員可以把把關。國內對學
位論文的審查廣泛不認真。不要覺得這對你有利。你的同行、你以后的學生和子孫都可
能讀你的論文。如果因現在的不警惕而損你的“一世英名”，那是最可嘆的事。
11. 關于論文的署名
關于論文署名出現一些爭議的問題。問題的凸現常常產生在學術和道德程度不健康的環
境下。署名是有原則的。根本原則是將最首要的貢獻人放在第一。問題是誰對論文的貢
獻最首要？科學研究者都承認一個事實：論文中最核心的思想最首要。這可以說是世界
通行的認識，是從人類科技發展歷史總結出來的。不過需要 明確 的是，什么是最核心的
思想？它和通常所說的“想法”是不是一回事？對此問題，必須 正本清源。把“想法”和“思
想”混為一談，是認知上的一大誤區，會陰礙科學思想的產生 和發展。在中國學界這種情
況相當嚴重。
一個事實是，誰都可以提出各種想法（Notions），但不能稱為思想（Idea /
Thought）。科幻作家凡爾納在“海底兩萬里”中描繪的潛水艇可以說是提出了一個“想
法”。以后有人從科學意義上提出了潛水艇如何具體實行，這才是發明人。在數學領域 有
各種“料想 ”，也屬于“想法”。解決這些“料想 ”的人，他們的理論和法子 才屬于“思想”。
可見，思想意味著一套符合邏輯、有深度和系統的思維匯集。在中國常常出現這種情
況，有的導師提出一個或一些想法，這些想法可能因工程任務 需要 而產生 ，但沒有如何
研究這種想法的思路和具體法子 ，這就完整不能覺得提出了核心思想，因而不該當占署
名第一的地位。在另外的情況 下，如果導師不僅提出了想法，而且提出了研究這種想法
的思路和具體法子 ，學生在此基礎上做了大宗的盤算機仿真或實驗 ，得出的效果首要是
驗證了原想法的合理性，這種情況 下就必須 承認導師的核心貢獻，導師署第一就完整正
當。如果學生在實驗 或仿真中有新的創造，由此得出了首要不同的效果，包孕原本理論
的修正，如果這些不同的效果和理論修正是學生獨立得到的而不是由導師提出的，自然
該當由學生署第一。然而，如果首要的解釋 和修正是導師給的，仍然該當由導師署第
一。其實在正常的環境下，誰的貢獻最首要，該當容易確定 和達成默契。有的導師把科
普型的想法夸張成思想；也有的學生做實驗 或仿真工作，誤覺得自己工作辛勤最首要，
這需要 糾正 。對研究生來說最首要的是進步獨立研究能力 ，能夠在理論和技巧創新上有
屬于自己的貢獻，而不是依附導師來回覆你的問題。不然的話，你的實驗 、編程、仿真
勞動，無論勞動量有多大，都和智力型打工并無本色差別。想明白了這些問題，你在什
么情況 下該署名在什么地位，就該當是明確的。在一般情況 下，只要你做了本色性工
作，導師會支撐你署第一。如果不是這種情況 ，建議你們將眼光看遠一點。首要的是，
要潛心提升 自己的獨立研究能力 。在如何看待 導師上需要 有理性。任何時候不可以忘懷
領你進入研究、為你供給轉變命運時機的那個人。
六、給研究生的幾點建議
研究生面臨許多決定。如果你籌劃持續走研究的道路 ，下面的建議供你參考。
1. 先生存，后發展。
研究生們將要面臨求職競爭提出的嚴格問題。少數研究生可以找到榮幸的布置，多數
研究生見面臨決定。有意愿持續研究的學生不必然能立即找到一個滿意的去處。這種情
況下，先考慮 生存，后考慮 發展是一個根本建議。首先是爭取 一個較好的生存環境。如
果你和你的家庭能夠從經濟上達到 必然的掙脫，你在發展中受到的干擾就會減少。由于
社會環境非常繁雜，你可能不得不考慮 一個暫時的環境。只要你是一個有理想 和尋求的
人，任何暫時的環境都不會轉變你對科學摸索的決心，也不可能抉擇你的命運。
如果你對自己將來在科學技巧上的發展有高度的信心 和期望，有下列幾點可供考慮 ：
l 珍視國內的發展條件，如果能支撐你的研究，常常不比國外差；
l 國內科技管理部門更注重在國外取得效果的研究者（以百人企圖 、千人企圖 為
例。“裸奔”者不在此列）；
l 國外研究環境和管理模式有利于你在短期內高效率 地做出創新性研究效果。
l 國內的研究工作會使你感悟到人生的真正意義。
2. 積累 知識和擴張領域
積累 知識和勤于思考是科技人員的根本功。如果你想在一個研究領域 中達到 自由，就
必須 加強 根本功。
擴張領域 是產生 創新性效果的有效途經。研究領域 的相對單一，會限制人們的思想。
特別 是中國的學術界，研究領域 狹窄的現象非常廣泛。這該當是限制我們創新性的一個
首要原因。例如在電子信息領域 ，軟件對硬件，微波、電磁場對電路，系統對微電子、
工藝，… 等等都成了劃分專業的鴻溝。不少從事電子工程、通信和電子系統、信號處
理、主動把持等等專業的專家、教授不領會 現代電子制作，不領會 制作工藝，當然也不
會了解“科技競爭的核心是工藝競爭”。電子信息學科本身是一個大領域 ，它的利用面十
分寬廣，涉及到通信、雷達、工業、交通、環境、能源等等各個領域 。隨著利用需求，
會提出各種各樣的新問題，有的需要 尋求 全新的觀念、理論、法子 和技巧。如果你不進
入到那些領域 就無從提出問題。另一方面，電子信息學科是一個直接面向利用的學科，
利用性強。如果只關注利用，又可能使你與基礎學科的距離越來越遠。而最首要的創新
都是基礎性的創新。范例地，物理、化學、生物醫學、生命 科學等等領域 是富含基礎性
問題的領域 ，與這些領域 聯合有希望為創造 首要效果找到時機。
3. 從基礎做起，不斷凝聚 產業化目標
工科研究者如果短缺產業化概念和目標 ，他的研究方向就仍然是不成熟的或盲目標。
你們既然選擇了研究這條道路 ，將來如何走，就不得不考慮 。我國科學界風行著推重理
論研究、低視利用研究、鄙棄工程實踐以及主見研究和工程分手（“各司其職”）的觀
念。廣泛存在的現象是：搞工程的作不了研究；搞研究的作不了工程、進不了產業。如
果不克服 這種現象，首要的科技創新就難以產生 。你們如果想站在科技創新的前沿，就
必須 訓練自己，既能作研究，又能作工程。在研究中不斷積累 基礎，不斷凝聚 產業化目標 。
工科研究必須 以產業化為目標 ，這已經成了世界領域內科技界的共鳴。這個認識隱含
了科學和技巧的統一性，它遺棄了將理論研究神秘化和與實踐割離的觀念。CT發明、晶
體管發明、光纖技巧發明被承認有重大意義，在于這些技巧能影響人類的生存條件，并
因此能夠造就 出大產業。這些成功 的例子值得我們深入 思考。
研究生們具有年紀優勢和智力優勢。你們又處在比從前寬松得多的環境條件下。只要有
興趣 和決心，任何一門全新的學科領域 都能學會，你們需要 的只是毅力和光陰。對電子
信息領域 本身維持興趣 的同學 ，應考慮 擴充自己的專業方向。需要 克服 只愿意敲鍵盤以
及只是從論文到論文的惰性心理。放開視界，創造和積累 新的興趣 。學習任何一門學科
知識，最緊要的是要學到會用才行。從理論、工程實踐、制作工藝、測量技巧各個方面
不斷積累 知識，用不了幾年光陰就能夠取得自由。
有跨領域 研究愿望 的同學 可以制定 一個個人發展企圖 ，這需要 逐步實行。因為你們
的任何企圖 必須 建立 在你能夠正常生存的前提下。周全地考慮 你的發展企圖 才干繼續悠久 。
建議研究生們參考這樣的人生經驗：抉擇你將來的不是當前的選擇（對或是錯），也
不是當前的環境（好或是差），而是你是否能夠維持不懈的努力 。
希望你們始終維持樂觀和進取的心態，始終維持對自己、對家庭、對社會的責任 感。
人世間有許多樂趣，其中有的短暫，有的可持久。你們會創造，當你在科學摸索中有所
收獲的時候，那種樂趣必然是可持久的。
祝你們成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