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撰文：馬戎戎 圖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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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3月底，張末的電影處女作《28歲未成年》殺青。這部被冠以“奇幻治愈系”名號的電影云集了倪妮、霍建華、馬蘇等熱門明星。頭頂“張藝謀女兒”和“紐約大學電影學院”兩大光環的張末，向國內觀眾交出了了自己首張答卷。同時，以一位新晉導演之名，COSMO有幸，作為首家對話張末的平面媒體，見到了這位一直默默生長的女導演。
從片尾到片頭，女導演生長記
1983年3月31日張末出生。由于是3月最后一天，父親張藝謀給她取名“末”。“末”的另一個含義，是“深層次”。
最初在美國讀書期間，張末并沒選擇電影作為自己專業，她選擇的是建筑，“我比較喜歡和藝術有關的東西，建筑和電影一樣是綜合性的藝術，學建筑的時候第一你要對美學的感知度比較高，畫畫功底比較好，包括對聲音的感覺——要懂音樂，要去學藝術史，還有要懂繪畫，很多繪畫，還有做模型。我覺得這是個難度比較高且有挑戰性的綜合的藝術，所以我當時就選擇了這個。”
然而，本科畢業，張末還是回歸了電影：“我喜歡電影。我從小就愛看電影。”
張末名字第一次出現在國內觀眾的視野中，是《三槍拍案驚奇》。她擔任的是電影剪輯工作。那時，她白天在片場看張藝謀導戲，晚上就開始自己動手剪輯。根據當時劇組成員回憶，張末在劇組中十分低調，從不主動提起自己和張藝謀的關系。電影進入后期制作時，她每天在工作室里關上七八個小時，有時還加夜班。
在電影《山楂樹之戀》中，張末擔任副導演一職。該片的群眾演員在網上透露，張末在現場拍攝中，對他們“客客氣氣”，不像其他副導演一樣大呼小叫。《山楂樹之戀》的英文翻譯，也是由張末完成的。
在《金陵十三釵》片尾主創名單中，張末出現了四次，副導演、剪輯師、現場表演翻譯和雙語制片的職務。據悉，《金陵十三釵》拍攝時，張末全程擔任與演員溝通工作，她還擔任了克里斯蒂安 貝爾的翻譯和私人助理。張藝謀公開贊揚女兒“對我的幫助很大”。
剪輯師、副導演、制片。可以看出，張藝謀對女兒的訓練，是循序漸進的。作為傳統的中國男人，張藝謀的感情表達方式一向內斂。然后，透過這些動作，看得出他對這個女兒的看重與愛護。張藝謀曾公開表示，希望張末能夠“女承父業”。
第一次執導電影，張末要面對的是倪妮、霍建華這些大咖，以及很多其他比她更有經驗的工作人員。張末說，自己在劇組中采用的溝通方式是“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重復地一遍一遍地告訴他們”。
作為一名導演，她對“強勢”的理解是：“只要你思路清晰，很明確地把自己想法表達給對方，別人就會覺得你很有主見。”她在家中是個什么樣的狀態，強勢的，還是溫柔的？張末朝坐在一旁的老公揚揚臉：“你可以問他”。
她老公，一個有一雙溫柔棕色眼睛的“老外”笑一笑，說張末在家里“非常溫柔”。
喜歡or不喜歡，請溫柔以待
涉足未深，復雜的娛樂圈，已經向張末展現出了鎂光燈下的另外一面。張末說，她已經準備好了面對這一切：“當你發現網絡的東西很多不屬實，那段時候我已經開始承受這一切。我覺得這個問題很簡單，有人喜歡你，有人不喜歡你。這些都很正常。”
“你不可能討好每一個人。”張末說。
問到張末作為一個成年人，一名導演，如今的她，是否已經可以更加客觀地看待父親，以及一些他所做出的選擇。張末回答：“我跟我父親的關系很好，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問張末是否有一些事業上的偶像，比如索非亞 科波拉，她說，現在自己進行定位還太早。
她想拍一些“有好故事的文藝劇情片”。在張末眼中，《28歲未成年》是一部“正能量”電影。她希望：“觀眾看完以后第一是快樂，第二是滿滿正能量。我希望大家能喜歡這部電影，覺得輕松，還跟別人的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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