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
閱讀:342015-06-10 22:12
標簽:劉清平謾罵圣賢儒家孔孟
談談儒家“學者”們對劉清 談談儒家“學者”們對劉清平先生的圍攻 平先生的圍攻
——只要說真話就是在謾罵孔孟
任重先生最近在微博艾特我,稱“仍在給劉清平先生不遺余力洗地的粉絲們,看到這篇博客(指《謾罵與言論》),不知有何感想?”那么我就發表一下對儒生圍攻劉清平事件的感想吧。概因劉清平先生此人頗有些書生氣,以為身正不怕影斜。事件發生以后,反復告誡:“不建議大家為我辯護,尤其是自己手頭有其他事情的時候。我也多次表態大家不必過于花費時間精力”。然而事情的發展,并沒有因為他的書生氣而停止。學生稱老師為“反動學術權威”的場景,很多人會記憶尤新。顧如生于70年代初,沒有親身經歷。但老一輩談起這種場景,每每痛為感嘆,給顧如留下的記憶也是非常深刻的。
現在讓我們簡單回顧一下事件的過程。南方在野和顧如等人,最早出來講墨學是因為易中天先生的百家講壇說書。所言與墨家主張剛好南轅北轍,南方在野做了批駁。我們也認識到,由于百年來儒家學者的托墨言儒、托墨言革命操作。墨學實際上不但沒有重現,反而是被嚴重扭曲了。扭曲到了反面。去責怪那些不明所以的學者意義不大。我們認識到這種現實,開始投身墨學的基礎工作。然而在前年,儒家所謂憲政派姚中秋那批人,由于要把儒家解釋成所謂保守主義。其中復旦博士生李競恒制造了一篇文章,把儒家的歷史責任一股腦兒栽贓在墨家身上。這種用潑臟水方式撇清自身的做法非常不好。然后顧如才注冊了微博,寫了兩篇文章反擊。即《儒家中國通往奴役之路的歷程》和《先秦儒家對華夏傳統的背叛》,其中大量套用李競恒原文,反諸儒家自身。然后當然是一通與儒生的激辯。其中語言可以稱為謾罵的也不少。而謾罵先賢,恰恰是因為儒生們要去引用孟子言,稱墨子為禽獸,稱墨子無父。那么顧如當然也引用儒家記載,稱孔子為野合產品。儒生引用胡懷琛言墨子是印度人。那么顧如當然也引用儒家記載,稱孔子是夷人。最后雙方住嘴,但是那一批儒生們全部拉黑了顧如。而換上其他儒生輪番上陣,反復重演同樣情形。
然后我們發現了劉清平先生的《忠孝與仁義》。發現其中以“不害人,要愛人”作為倫理底線,在儒學中根本不可能開出。而在《墨子》書中則有直接依據。即「圣人之利天下也,其類在礜石」。以除害利天下。兼愛篇也以「不相虧害」,推導出相愛相利。劉清平先生的學說非常符合墨學。劉清平先生原本就因為《忠孝與仁義》一書,遭儒生們圍攻。我們當然出手幫忙,稱我們為劉先生的粉絲并沒有錯。其間我們算是出盡風頭,儒生包括那些博士、教授無一不以咒罵、拉黑為辯論結束。我們是在各個論壇、貼吧,在與儒生的大量論戰中逐漸提高起來的,對儒生們的表現可謂習以為常,并不太在意。而且論壇、微博往往以誰先開罵作為論戰勝負標志。熟悉論壇、微博等環境的人們應該對此不陌生。只是劉清平先生因為我們而遭殃也越來越多。如果劉清平先生耿耿于懷儒生之謾罵,那么他截圖留證恐怕要塞滿硬盤了。人們什么時候見到儒生、儒家學說能在辯論中占上風的情況?誰見過?每次都是儒生先開罵,而我們在得意洋洋。當然,我們這種表現回想起來也比較輕浮。原本因為遇上了博士、教授之類,心下揣揣。連串勝利之后,就有些小天下了。可能因為我們身份低微,儒生們的怒火更多地遷怒于劉清平先生。然后劉清平先生終于也被激怒了。
事情的過程就是如此。請注意一個事實。劉清平先生之后主動進行了道歉。換了顧如我就不會道歉。他先發起攻擊,辱罵先賢,又沒能力捍衛孔孟,然后滿嘴臟話,然后我再同等反擊。我為什么要道歉?但劉清平先生他就道歉了。劉清平先生的道歉在當時也狠狠地抽了我們一個耳光。讓我們看到一個真正學者的操守和肚量。從此顧如也逐漸淡出了微博,繼續反復修改自己的作品。吵來吵去也確實沒什么意思,儒家人士也拿不出什么新意。
另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實。儒生所做截圖是在兩年前。為什么現在再次發酵?
那位復旦儒家博士生,怎么得到的兩年前的截圖?儒者們圍攻怎么從來不提事情的前因后緒?以那些儒生的義憤填膺看,主要述求是劉清平先生謾罵了,還謾罵的是孔孟。這個述求有些奇怪。劉清平僅僅因為罵了三句話就不應該在大學任教。那么孔孟儒家,特別是孔子干了那么多壞事,創造了那么可怕的學說。怎么就能繼續被捧為
“至圣先師”?孟子辱罵先賢、編造辱沒
華夏傳統圣人的謊言,怎么就能繼續“亞圣”?這次儒家“學者”
們集體動員,展示自己的高度組織力,卻師出無名啊!孔子說,大人之德風,小人之德草。孔子本人和儒家人士們既然認為自己代表了道德,那么自然是“大人”了,那么就應該“有諸己后求諸人”, 首先表現出高風亮節才是。而不應該是我干了那么多壞事,毀掉了華夏傳統,然后我還是至圣先師;我用臟話淹死你,然后我還投訴你謾罵(換幾個當時不在場的出來投訴)。
然后我們再看儒生們對劉清平先生的指責。說劉清平先生的文章空洞無物。可是劉先生的文章大量引用儒家經典,怎么就空洞無物了?劉清平先生的作品都擺在那里,大家最好都買上幾本看看,也順便讓劉先生賺點稿費。反而是儒生反復高喊“
孔子至高至大”、“離開孔子中國沒傳統”之類宗教口號,這不是“空洞無物”?反而是儒生圍攻劉先生的文章中,沒有任何一句儒家經典,不是“空洞無物”?
還有一種說法,不再說劉先生“空洞無物”了,改稱“片面抽取,不能整全看待先賢學說”。這種指責就更為奇怪了。
難道劉先生引用的儒家經典,竟然不是儒家先賢學說
“
整全”中的一部分?而劉先生恰恰用儒家經典論證了,他批評的那些東西是儒家底層錯誤。無視那些錯誤,才是“不整全看待儒家先賢的學說”。儒生對孔孟有宗教狂熱,搞為尊者隱。難道別人就不能理性,就不能說些真話?
實際上劉清平先生被儒生圍攻實在是冤枉之極。自從我們發現劉先生之后,總是在努力勸說劉先生改而研究墨學。墨學顯然比儒學有前途得多。當今墨學全部是儒生所做托墨言儒。人們批墨,幾乎所有批評,最終都可以落實為對儒學的批評。我們研究墨學,需要攻擊儒學,實在也有這一層不得已的成分。那些東西本來是儒家主張,卻被硬按在墨家頭上。你不得不去論證,那是儒家主張,可不是我墨家主張。只要人們開始較真,開始審視儒家經典,那么儒家學者那些所謂研究、成果之類,還真走不出儒家那些師徒相承的小圈子。不依靠片面抽取,不依靠撒謊,儒學就什么都沒有。儒學只能依靠2500年教化形成的,人們的慣性思維去爭取短期錢途,不可能有學術前途。而劉清平先生研究的是最前沿的底層倫理問題,恰恰也是墨家所長。墨家有整套的底層倫理,只是目前只剩下墨家的核心經典《墨子》一本書。《墨子》書全書可以稱為墨經,內容高度濃縮精簡。其中只剩下結論,沒有論證。劉清平先生投入墨學研究,正好相得益彰。所以我們總是在勸說劉清平先生投入墨學。然而劉清平先生也確實書生氣。他就是要繼續研究儒學,試圖通過修正儒家的底層倫理,重生儒學。像《忠孝與仁義》,劉先生就稱“仁義儒”是好的。換了顧如去談儒家仁義,則只不過是“親親為大”的裙帶仁而已,是“本于自心”的自心義而已,是“非天子不議禮”的專制禮而已。是對華夏傳統的背叛。我們之前在《三人談》里提到過:劉清平先生他就自認是儒生!而儒生們恰恰要把矛頭對準貢獻如此巨大的劉教授,把他拿出來揪斗!
顧如回憶事件的整個過程,發現事件不可能避免。原因很簡單,只要對孔孟說些真話,就必然是在謾罵孔孟。儒家人士無法自辯,又爭相以衛道表現證明自己是圈里人。與上梁山之前先要交上投名狀類似。像復旦博士生李競恒批墨,就與他的專業一點關系都沒有,也幾乎沒有引用《墨子》書。無非是上頭的儒生動一動,下面的儒生跟著拳打腳踢而已。當今儒生四面出擊,國學的墨、道,被稱為外來的共產主義、自由主義……;國內的佛教,被稱為外來的基督教等等。可以說是全面開花,競相以攻擊方式表現自己的衛道決心。在這種情況下,只要對孔孟說點兒真話,必然是互相謾罵的結局。我們的修養還達不到「見侮不辱」的水平。墨子說:「天壤之情,雖上世至圣不能更也」。
對于孔孟這些歷史人物來說。如果他們只是歷史,那么沒有人會去攻擊。天下只有儒家自己有托古言志的習慣。儒者們批墨、治墨,實際上也是在托古言志。而我們沒有托古言志的習慣。只是需要辨明“不要用托古言志”毀我墨學。問題在于孔孟的學說還不是歷史,還是現實。孔孟的學說還在繼續毒化著華夏民族。有趣的是,這次儒生圍攻劉清平先生,提出西方人不攻擊基督教,而只攻擊教會。儒家現在確實將自己視為宗教了。這次非常出力的儒者陳明先生,就是主張儒教的。不過,顧如將如此回答:請儒生指出基督教有什么可以批評的。顧如沒有研究過基督教教義,還不太懂。否則怎么能互相類比呢?難道基督教像孔孟一樣認為仁者“親親為大”了嗎?“移孝為忠”?家國同構?把官員稱為父母?基督教也像儒家一樣將理想社會定義為,君王以德為車、以樂為御教化天下,使天下人都單向順從,都在君王的指揮棒下各自像一個音符,被組織成樂曲?像儒家一樣認為君王是農夫,去耕作百姓這些禾苗?像儒家一樣“諫之又敬而不違”?像儒家一樣稱“天子出行,類上帝”?像孔子一樣稱,為士者第一君命,第二宗族,第三才是“硁硁然”像石頭一樣被敲擊老實發聲的所謂“信”?像儒家一樣認為人與人相同,圣人推己及人就可以為天下人立法?像儒家一樣聲稱自己能“與天地相參”、“為天地立心”?像儒家一樣認為“萬物皆備于我”、“本于自心”?像儒家一樣教導君王:近臣、官員、國人都那么說啦,您還得獨立做出決斷?像儒家一樣制造出整套區別尊卑上下的專制禮制?像孔子一樣規定“男女道不同涂”?像孔子一樣教導弟子,親人去世哭不夠三月是錯,超過三月也是錯。與親人的感情再好,也必須遵守禮制規定?義父義母對自己再有恩情,也不能祭祀?旁枝不能祭祀先祖?絕對以血緣為標準。但祭祀天子的祖宗又例外啦?像孔子一樣主張“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像儒生一樣在有出土的、經典的反復驗證之下,去“論證”這句話其實不是人們看到的意思?孔子其實沒有主張不教民說辯、技藝?
孔子殺少正卯首開因言殺人先例。該不該罵?孔子踢翻子路的賑災粥鍋,據稱只有貴族有賑災權力。該不該罵?孔子用煽動中原各國混戰的方法,去“解決”魯國“面臨的侵略”問題,該不該罵?孔子剛與人訂立契約,轉身就違背。該不該罵?孔子接受陽虎召喚當官,可以解釋成為了得到施展才華的機會。但論語這些儒家經典中,這種智慧未免太多了。總是把沒有操守美化成智慧,長期熏染之下的儒生還怎么修身出操守呢?只能修出一些精明的利己主義者罷了。孔子輔政三月,使得男女道不同涂。結合當時的野合習俗,可見孔子實行了多么嚴酷的手段,強行“移風易俗”。該不該罵?這里又說到當時的野合習俗。實際上在我們看來,孔子是野合而生并不是什么丑事,而只是當時的習俗。在交通不發達的情況下,如果不允許野合,那就要生產出一些近親通婚的弱智兒了。野合甚至是古人的一種智慧!甚至大禹、商湯這些圣王也都可能是野合結下的胎。《詩經》中描繪了男女在樹林里相愛場景,充滿詩意。偏偏是儒家人士本身看不起孔子的出身,硬要用“非禮即野”之類的說辭,硬說孔子不是野合而生。而只是70歲老人娶10多歲女孩“非禮”。這種說辭不但沒有經典依據,而且還指責了孔子父親非禮!儒家搞出獨尊儒術,使華夏傳統“皆絕其道”。該不該罵?儒家禮制認定只有圣王制作的音樂才是音樂。該不該罵?儒家經典70~90%內容都含有君臣父子意味,能不能用來教小孩子?荀子從道不從君,然而儒家之道也就是“非天子不議禮,不制度,不考文”罷了。轉了一個圈子,還是一個樣子!荀子還稱儒家之道是“父教之,母養之,而君王既教之又養之”,所以應該享受超級待遇。這種“道”能從之嗎?
孟子一邊喊“民貴君輕”民粹口號,一邊教君王在天下人都那么主張時獨立決斷。這里面發生了什么?到底是有決定權的人“貴”,還是被決定的人“貴”呢?孟子一邊稱“春秋無義戰”,一邊慫恿齊王出兵燕國。這是孟子的義戰?孟子稱“君待臣以禮,臣事君以忠”。然而儒家禮制卻又規定“大夫見于國君,國君拜其辱。士見于大夫,大夫拜其辱”。儒生能夠稱儒家主張君臣對等?孟子編造大舜竊負而逃的故事。是尊重歷史,尊重先賢?孟子自稱“私淑孔子”,把自己的老師給踢開了。這是尊師?孟子大罵楊墨禽獸、如逐放豚。比之劉清平先生又如何?效仿圣人所為,人們是不是也應該到處罵人?學孔子殺人?儒家2200年以來在專制君王的保護下太嬌氣了,連反諸自身都不懂了。孟子一邊要君王少收稅,一邊又教君王“君子不以天下儉其親”,一邊還教君王給百姓分田分地、保養老。那么財富從哪里來呢?這是幼稚,還是無原則討好?荀子倒是從孔子的復井田(如果孔子不主張復井田,那就和商鞅同樣主張了,儒家學者又不愿意)主張里找到了說辭。荀子認為父教之、母養之,而君王既教之又養之,所以君王應該享受待遇。論證了孟子的“不以天下儉其親”。然后又認為只要王公大人給百姓分配好田地、安排好工作、督促百姓勤勞工作。那么就會有不盡的財富。而認為墨子憂慮王公大人耗費太多民財、任用太多官員是過慮了。這種計劃經濟體制主張,在中國應該已經是被否定了的。能不能批評?當今儒生再次祭出“春秋大一統”,要統一思想于儒家。能不能批評?
這里簡單列舉的是孔孟等儒家圣人顯性的錯誤和惡行。那些需要多個歷史事件勾勒的惡行,和隱藏在各種主張里的隱性錯誤,本文就不提了。比如孟子四端說的遠離人性事實。比如儒家以“本于自心”、自以為“與天地相參”為底子,也就是自以為正義在手、掌握真理,如此發展出來的一套修身說。只能培養狂熱分子,不可能培養出懂得敬畏的正常人格。那些狂熱分子可能被專制權力壓制,在民主環境下則可能被釋放出來。加之“推己及人”、“有諸己后求諸人”、“為生民立命”之類的干涉主義主張。只會畸形放大精英們的自大心。還有誠于目的、偶像之類的信念倫理,也浸透了儒家經典。與責任倫理的現代社會相背。像這樣一種學說,這樣一些所謂圣賢,繼續流毒于世,想一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歷史上的儒家精英,只要有比較多的行動記載,而不只是風花雪月或者郁郁不得志,幾乎必然找到劣跡。像李斯、董仲舒被自己制造的專制者所殺。像韓愈獻策屠佛。像名臣寇準瞞報蝗災,使小災變大災,成為北宋崩潰源頭。像朱熹用官府力量命令福建百姓裹小腳。像王陽明連坐屠殺山民。如此等等。所犯錯誤都遠比劉清平先生被激怒來得嚴重。而這些人都是儒者的典范。儒家士子參加科舉,需要撅起屁股檢查肛門有沒有夾帶。儒家官員任官,需要三年一輪換防止他們貪腐。儒家官員普遍用貪腐所得為自己鄉人修路搭橋,獲取相親宗族的贊譽。儒家全社會都帶有裙帶仁貪腐文化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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