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文字轉自《上海服飾》2008年5月號,推薦大家好好看看,收獲頗豐。
假如你能找到一個時光機帶你回到1967年夏天的舊金山,千萬別忘了松一松上衣的紐扣并在耳朵旁插上一朵花。否則,你不但會被一群群長發披肩、絡腮胡子、衣著艷麗但邋遢的年輕男女視為怪物,還將錯過歷史上最令人難以忘記的一個夏天——舊金山的這個被稱為“愛之夏”(Summer of Love )的夏天沒有比基尼、沒有帥哥辣妹、沒有陽傘、滑板、防曬霜、摩托艇、沙灘車,但是有愛、有和平還有歡樂。
我說的當然是“嬉皮士”,歷史上最怪的一大群人,他們的身后總是留下一段段駭人聽聞的傳說,卻又總是令后世心馳神往。尤其是他們頭上插著的那一大朵花,純潔、驕傲、堅定地綻放著,讓人覺得它們仍然是鮮活的,因為它們把根扎在了嬉皮士們崇尚“愛與和平”的靈魂里。
這讓人想到了另一外的一朵花,爵士名伶Billie Holiday頭上同樣開得驕傲的那朵大百合。本來,“花”在流行音樂史上并沒有特別的意義,但是,因為Billie Holiday、因為Pete Seeger,“花”被賦予了強烈的鮮活的生命力——每次聽“美國民歌之父”Pete Seeger唱“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都讓人都覺得心口仿佛被宛去了一小坨肉。
那些花兒并沒離大家遠去,它們仍然會怒放,仍然在找機會展示自己驕傲的姿態,透著一股舍我其誰的純粹。證據呢?在此!The Beatles!他們不但是流行音樂史上最美麗的花朵,也是嬉皮士時代最驕傲的花朵。或許,在1965年以前,那四個英國小伙兒更多的展示自己制造熱門歌曲的天賦,但是,1965年開始,在Bob Dylan的影響下,他們擺出了另外的一種姿態,展示了自己更上一層樓的雄心壯志。
除了在音樂中加入了大量實驗性的器樂外,約翰·列儂腦袋上的那朵花也很能說明問題。那是一組很有名的相片,列儂在自己的眼睛上放了一朵花,之后還擺出給花澆水的姿態。雖然,我們不從考證列儂最早是什么開始跟花扯上關系的,但是,從相片上,我們可以看出,這時的列儂已然不再是當初那個頂著蘑菇頭的規規矩矩的青春偶像。
這是流行音樂史上的第一次,所以這張專輯被公認為史上第一張概念專輯。
從中,我們可以很清楚地聽出“花”的姿態、“花”的力量。比如,他們唱“你不需要別人嗎?我就需要有人來看”(《With A Little Help From My Friends 》)、他們唱“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微笑著瓢過花的身旁,那些花兒高大得不可思議”(《Lucy in the Sky with Diamonds》),還有“我們談論關于我們可以分享的愛,我們盡力用自己的愛來維護它”(《Within You Without You》),這些歌曲毫無疑問是對嬉皮士時代最擲地有聲的回應。
所以,在1967年的“愛之夏”,Beatles成為所有綻放的花兒里開得最美、最志得意滿的那朵。
本站僅提供存儲服務,所有內容均由用戶發布,如發現有害或侵權內容,請
點擊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