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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書集成·河十三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方輿匯編山川典

 第二百二十九卷目錄

 河部紀事一

山川典第二百二十九卷

河部紀事一

《龍魚河圖》:黃帝時,鱗甲成字,從河中出,付黃帝,令侍
臣圖寫以示天下。
《竹書紀年》:帝堯十九年,命共工治河。
六十一年,命崇伯鯀治河。
《拾遺記》:帝堯在位,圣德光洽河洛之濱,得玉版,方尺
圖天地之形。
《竹書紀年》:帝堯七十五年,司空禹治河。
《史記·河渠志》:《夏書》曰:禹抑鴻水十三年,過家不入門。
陸行載車,水行載舟,泥行蹈毳,山行即橋。以別九州,
隨山浚川,在土作貢。通九道,陂九澤,度九山。然河菑
衍溢,害中國也尤甚。唯是為務。故導河自積石歷龍
門,南到華陰,東下砥柱,及孟津、雒汭,至于大邳。于是
禹以為河所從來者高,水湍悍,難以行平地,數為敗,
乃廝二渠以引其河。北載之高地,過洚水,至于大陸,
播為九河,同為逆河,入于渤海九川既疏,九澤既灑,
諸夏艾安,功施于三代。
《秦二世本紀》:禹鑿龍門,通大夏,決河亭,水放之海。身
自持筑鍤。
《呂氏春秋》:昔上古龍門未開,呂梁未辟,河出孟門。大
溢逆流,無有丘陵沃衍,平原高阜盡皆滅之。名曰鴻
水。禹于是疏河決江為彭蠡之障,乾東土。所活者千
八百,國此。禹之功也。
《云仙雜記》:禹導河之際,沈秘景符以鎮五千年之水
患,后人賴焉。
《竹書紀年》:舜在位十有四年,乃薦禹于天,于是八風
循通,慶云叢聚,蟠龍奮迅于其藏,蛟魚踴躍于其淵。
龜鱉咸出其穴,遷虞而事夏。舜乃設壇于河。依堯故
事,至于下昃,榮光休至,黃龍負圖,長三十二尺,廣九
尺,出于壇畔,赤文綠錯,其文言當禪禹。
《晉書·地理志》:昔大禹觀于濁河而受綠字寰瀛之內,
可得而言也。
《竹書紀年》:帝少康十一年,使商侯冥治河。
帝杼十三年,商侯冥死于河。
帝芬十六年,洛伯用,與河伯馮夷斗。
帝癸二十九年冬十月,鑿山穿陵以通于河。
殷仲丁元年辛丑王即位,自亳遷于囂于河上。
《通鑒前編》:河亶甲元祀,徙都于相?!醋ⅰ岛觼嵓琢?,是時
囂有河決之患,遂自囂遷于相。
祖乙元祀圮于相,徙都于耿?!醋ⅰ底嬉壹攘ⅲ菚r相都
又有河決之患,乃自相而徙都于耿。
九祀圮于耿,徙都于邢。〈注〉大紀曰:王之世遷都于耿,
為水所圮,王懼,以巫咸之子賢為相,諸侯賓服,天下
大和。
《竹書紀年》:武乙十五年,自河北遷于沬。
《史記·殷本紀》帝武乙無道,獵于河渭之間,暴雷,武乙
震死。
沈約《竹書紀年注》:武王伐紂,至于孟津,八百諸侯不
期而會,咸曰紂可伐矣。武王不從,及紂殺比干,囚箕
子,微子去之,乃伐紂。渡孟津中流,白魚躍入王舟,王
俯取魚長三尺,目下有赤文,成字言紂可伐。王寫以
世字,魚文消。燔魚以告天。
《拾遺記》:周武王東伐紂,夜濟河,時云明如畫,八百之
族,皆喜而歌。
《淮南子》:武王伐紂,渡于孟津,陽侯之波逆流而擊,疾
風晦冥,人馬不相見。于是武王左操黃鉞,右秉白旄,
瞑目而撝之曰:余任天下,誰敢害吾意者。于是風濟
而波罷。
《穆天子傳》:天子西征,至于?人河宗之子孫?柏絮
且逆天子,于智之〈缺〉先豹皮十,良馬二六,天子使并
利受之。癸酉,天子舍于漆澤,乃西釣于河以觀。〈缺〉智
之〈缺〉甲辰,天子獵于滲澤,于是得白狐元貉焉。以祭
于河宗,丙午天子飲于河水之阿,天子屬六師之人
于?邦之南,滲澤之上。戊寅天子西征,鶩行至于陽
紆之山,河伯無夷之所都,居是惟河宗氏,河宗伯夭
逆天子燕然之山,勞用束帛加璧,先白〈缺〉天子使

父受之。癸丑天子大朝于燕,〈缺〉之山河水之阿,乃命
井利梁固聿將六師,天子命吉日,戊午天子大服冕
祎帗帶搢笏夾佩奉璧,南面立于寒下,曾祝佐之官
人陳牲全五。〈缺〉具天子授河宗璧,河宗伯夭受璧,西
向沉璧于河,再拜稽首,祝沉牛馬豕羊,河宗〈缺〉命于皇天子,河伯號之。帝曰穆滿,女當永致用峕事。南向
再拜,河宗又號之。帝曰穆滿,示女舂山之寶,詔女昆
崙。〈缺〉舍四平,泉七十,乃至于昆崙之丘以觀舂山之
寶,賜語晦,天子受命,南向再拜。己未天子大朝于黃
之山,乃披圖視典,用觀天子之寶器曰天子之寶玉,
果璿珠燭銀黃金之膏,天子之寶萬金〈缺〉寶百金,士
之寶五十金,鹿人之寶十金,天子之弓射人步,劍牛
馬犀〈缺〉器千金,天子之馬走千里,勝人猛獸。天子之
狗走百里,執虎豹。伯夭曰征鳥使翼,曰〈缺〉烏鳶鸛雞,
飛八百里,名獸使足〈缺〉走千里狻猊〈缺〉野馬走五百
里,邛邛距虛,走百里糜〈缺〉二十里曰伯夭,皆致河典。
乃乘渠黃之乘,為天子先,以極西土。乙丑天子西濟
于河,〈缺〉爰有溫谷樂都,河宗氏之所游居。丙寅天子
屬官效器,乃命正公郊父受敕,憲用伸〈缺〉八駿之乘
以飲于枝
之中,積石之南河。天子之駿,赤驥盜驪
白義踰輪山,子渠黃華騮綠耳狗重工徹止雚猳〈缺〉
黃南〈缺〉來白天子之御造父,三百耿翛芍。及曰天子
是與出?!慈薄等胨捥铽C釣弋,天子曰于乎,予一人不盈
于德而辨于樂,后世亦追數吾過乎。七萃之士〈缺〉天
子曰,后世所望,無失天常。農工既得,男女衣食,百姓
寶富,官人執事,故天有峕民〈缺〉氏響〈缺〉何謀于樂,何
意之忘與。民共利世以為常也。天子嘉之,賜以左佩
華也。乃再拜頓首,〈缺〉伯夭〈缺缺〉封膜晝于河水之陽,
以為殷人主。
天子南征陽紆之東尾,乃遂絕
之谷,已至于

河之水。北阿爰有
溲之口,河伯之孫事皇天子
之山有模,堇其葉是食。明后天子嘉之,賜以佩玉一
只。柏夭再拜稽首。癸丑天子東征柏夭,送天子至于
?人,?伯絮觴天子于澡澤之上,
多之汭河水之
所南,還曰:天子五日,休于澡澤之上,以待六師之人。
戊午,天子東征,顧命柏夭,歸于丌邦。天子曰,河宗正
也。柏夭再拜稽首。
《后漢書·東夷傳》:徐夷僭號,乃率九夷以伐宗周,西至
河上,穆王畏其方熾,乃分東方諸侯,命徐偃王主之。
《子夏詩序》:新臺,刺衛宣公也。納伋之妻作新臺于河
上而要之,國人惡之而作是詩也。
定之方中,美衛文公也。衛為狄所滅,東徙渡河,野處
漕邑。齊桓公攘戎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
市而營宮室,得其時制,百姓悅之國家殷富焉。
清人剌文公也。高克好利而不顧其君,文公惡而欲
遠之,不能使高克將兵而禦狄于境。陳其師旅,翱翔
河上,久而不召,眾散而歸。高克奔陳,公子素惡高克
進之不以禮,文公退之不以道,危國亡師之本,故作
是詩也。
《左傳》:僖公二十四年,春,王正月,秦伯納之,不書。不告
入也。及河子犯以璧授公子,曰:臣負羈紲,從君巡于
天下。臣之罪甚多矣。臣猶知之而況君乎。請由此亡。
公子曰:所不與舅氏同心者,有如白水。投其璧于河。
濟河圍令狐入桑泉取臼衰。
二十八年春,晉侯將伐曹,假道于衛。衛人弗許,還自
南河濟,侵曹伐衛。
三十三年夏四月,敗秦師于殽,獲百里孟明視、西乞
術、白乙丙以歸,遂墨以葬文公。晉于是始墨。文嬴請
三帥曰:彼實搆吾二君,寡君若得而食之,不厭。君何
辱討焉。使歸就戮于秦,以逞寡君之志,若何。公許之。
先軫朝,問秦囚。公曰:夫人請之,吾舍之矣。先軫怒曰:
武夫力而拘諸原,婦人暫而免諸國。墮軍實而長寇
讎,亡無日矣。不顧而唾。公使陽處父追之。及諸河,則
在舟中矣。
文公三年,秦伯伐晉,濟河,焚舟,取王官及郊。
《谷梁傳》:梁山崩壅,遏河三日不流。晉君召伯尊,伯尊
過遇輦者,問焉。輦者曰:君親素縞帥,群臣哭之,既而
祠焉。伯尊至君,問之伯尊。如其言而河流矣。
《桓譚新論》:王平仲云,周譜言定王五年河徙,故道今
所行處,非禹所穿。
《續文獻通考》:定王五年,河徙砱礫。
《左傳》:宣公十一年,秦晉為成,將會于令狐。晉侯先至
焉。秦伯不肯涉河。次于王城,使史顆盟晉侯于河東。
晉卻犨盟秦伯于河西。
《平陽府志》:定王十四年,河赤于龍門三里。
《左傳》:襄公九年,公送晉侯,晉侯以公宴于河上。
十八年,晉侯伐齊,將濟河,獻子以朱絲系玉二玨而
禱曰:齊環怙恃其險,負其眾庶。棄好背盟,陵虐神主。
曾臣彪將率諸侯以討焉。其官臣偃實先后之,茍捷
有功,無作神羞。官臣偃無敢復濟,唯爾有神裁之。沈
玉而濟。
《搜神記》:齊景公渡于江沅之河,黿銜左驂沒之,眾皆
驚惕。古冶子于是拔劍從之,邪行五里,逆行三里,至
于砥柱之下,殺之,乃黿也。左手持黿頭,右手拔左驂,
燕躍鵠踴而出。仰天大呼,水為逆流三百步。觀者皆
以為河伯也。《左傳》:昭公元年,秦后子享晉侯,造舟于河十里,舍車。
《竹書紀年》:景王十四年,河水赤于龍門三里。
《左傳》:定公十三年,春,齊侯、衛侯,次于垂葭,實郹氏,使
師伐晉,將濟河。諸大夫皆曰不可。邴意茲曰可,銳師
伐河內,傳必數日而后及絳,絳不三月,不能出河,則
我既濟水矣。乃伐河內。
《家語》:孔子自衛將入晉,至河聞趙簡子殺竇犨鳴犢,
及舜華,乃臨河而嘆曰:美哉,水洋洋乎。丘之不濟,此
命也夫。
《左傳》:哀公六年,初,昭王有疾,卜曰,河為祟。王弗祭。大
夫請祭諸郊,王曰:三代命祀,祭不越望。江漢睢漳,楚
之望也。禍福之至,不是過也。不谷雖不德,河非所獲
罪也。遂弗祭。
《博物志》:澹臺子羽渡河,赍千金之璧于河。河伯欲之,
至陽侯,波起兩鮫挾船。子羽左操璧,右操劍擊鮫,皆
死。既渡,三投璧于河伯。河伯躍而歸之。子羽毀而去。
《吳越春秋》:勾踐選吳越將士西渡河以攻秦,軍士苦
之。會秦怖懼,逆自引咎。越乃還軍。軍人悅樂,遂作河
梁之詩曰:渡河梁兮渡河梁,舉兵所伐攻秦王。孟冬
十月多雪霜,隆寒道路誠難當。陣兵未濟秦師降,諸
侯怖懼皆恐惶。聲傳海內威遠邦,稱霸穆桓齊楚莊。
天下安寧壽考長,悲去歸兮河無梁。
《淮南子》:昔者公孫龍在趙之時,謂弟子曰:人而無能
者,龍不能與游。有客衣褐帶索而見曰:臣能呼公孫
龍。顧謂弟子曰:門下故有能呼者乎。對曰:無有。公孫
龍與之弟子之籍。后數日往說燕王,至于河上而航
在一泛,使善呼之,一呼而航來。故曰:圣人之處世,不
逆有技能之士。
《竹書紀年》:貞定王六年,晉河絕于扈。
《通鑒綱目前編》:貞定王十二年,晉河水赤三日。
《山西通志考》:王二年,晉龍門河水赤三日。
《史記》:西門豹傳魏文侯時,西門豹為鄴令。豹往到鄴,
會長老,問之民所疾苦。長老曰:苦為河伯娶婦,以故
貧。豹問其故,對曰:鄴三老、廷掾常歲賦斂百姓,收取
其錢得數百萬,用其二三十萬為河伯娶婦,與祝巫
共分其馀錢持歸。當其時,巫行視人家小女好者,云
是當為河伯婦,即聘取。洗沐之,為治新繒綺縠衣,閒
居齋戒;為治齋宮河上,張緹絳帷,女居其中。為具牛
酒飯食,行十馀日。共粉飾之,如嫁女床席,令女居其
上,浮之河中。始浮,行數十里乃沒。其人家有好女者,
恐大巫祝為河伯取之,以故多持女遠逃亡。以故城
中益空無人,又困貧,所從來久遠矣。民人俗語曰即
不為河伯娶婦,水來漂沒,溺其人民云。西門豹曰:至
為河伯娶婦時,愿三老、巫祝、父老送女河上,幸來告
語之,吾亦往送女。皆曰:諾。至其時,西門豹往會之河
上。三老、官屬、豪長者、諸里父老皆會,以人民往觀之
者二三千人。其巫,老女子也,已年七十。從弟子女十
人所,衣皆繒單衣,立大巫后。西門豹曰:呼河伯婦來,
視其好丑。即將女出帷中,來至前。豹視之,顧謂三老、
巫祝、父老曰:是女子不好,煩大巫嫗為入報河伯,得
更求好女,后日送之。即使吏卒共抱大巫嫗投之河
中。有頃,曰:巫嫗何久也。弟子趣之。復以弟子一人投
河中。有頃,曰:弟子何久也。復使一人趣之。復投一弟
子河中。凡投三弟子。西門豹曰:巫嫗弟子是女子也,
不能白事,煩三老為入白之。復投三老河中。西門豹
簪筆磬折,向河立待良久。長老、吏旁觀者皆驚恐。西
門豹顧曰:巫嫗、三老不來還,奈之何。欲復使廷掾與
豪長者一人入趣之。皆叩頭,叩頭且破,額血流注地,
色如死灰。西門豹曰:諾,且留待之須臾。須臾,豹曰:廷
掾起矣。狀河伯留客之久,若皆罷去歸矣。鄴吏民大
驚恐,從是以后,不敢復言為河伯娶婦。西門豹即發
民鑿十二渠,引河水灌民田,田皆溉。
《呂氏春秋》:孟賁過于河,先其五。船人怒而以楫虓其
頭,顧不知其孟賁也。中河孟賁瞋目而視,船人發植
目裂鬢指,舟中之人盡揚播入于河。
《竹書紀年》:顯王二年,河水赤于龍門三日。
八年入河水于圃田,又為太溝而引圃水。瑕陽人自
秦導岷山青衣水來歸。
十年楚師出河水,以水長垣之外。
《新序》:申徒狄非其世將,自投于河。崔嘉聞而止之曰:
吾聞圣人仁士之于天地之間,民之父母也。今為濡
足之故,不救溺人,可乎。申徒狄曰:不然。昔者桀殺關
龍逄,紂殺王子比干而亡天下。吳殺子胥,陳殺泄冶
而滅其國。故亡國殘家,非圣智也。不用故也。遂負石
沉于河。君子聞之曰:廉矣乎,如仁與智,吾未見也。詩
曰:天實為之,謂之何哉。此之謂也。
《史記·秦本紀》:惠文君九年,渡河,取汾陰皮氏。
《說苑》:梁相死,惠子欲之梁。渡河而遽墮水中,船人救
之。船人曰:子欲何之而遽也。曰:梁無相,吾欲往相之。
船人曰:子居船楫之間而困,無我則子死矣。子何能
相梁乎?;葑釉唬鹤泳铀议g,則吾不如子。至于安國家,全社稷,子之比我。蒙蒙如未視之狗耳。
西閭過東渡河,中流而溺,船人接而出之,問曰:今者
子欲安之。西閭過曰:欲東說諸侯。王船人掩口而笑,
曰:子渡河中流而溺,不能自救,安能說諸侯乎。西閭
過曰:無以子之所能相傷為也。子獨不聞和氏之璧
乎。價重千金,然以之間紡,曾不如瓦;磚隨侯之珠,國
之寶也。然用之彈,曾不如泥丸;騏驥騄駬,倚衡負軛
而趨,一日千里,此至疾也,然使捕鼠,曾不如百錢之
貍;于將鏌铘,拂鐘不錚,試物不知,揚刃離金斬羽契
鐵斧,此至利也,然以之補履,曾不如兩錢之錐。今子
持楫乘扁舟,處廣水之中,當陽侯之波而臨淵流,適
子所能耳。若試與子東說諸侯王,見一國之主,子之
蒙蒙無異夫,未視之狗耳。
甘戊使于齊,渡大河。船人曰:河水間耳,君不能自渡,
能為王者之說乎。甘戊曰:不然。汝不知也。物各有短
長,謹愿敦厚可事主,不施用兵。騏驥騄駬,足及千里,
置之宮室,使之捕鼠,曾不如小貍;干將為利,名聞天
下,匠以治木,不如斧斤。今持楫而上下隨流,吾不如
子;說千乘之君,萬乘之主,子亦不如戊矣。
韓褐子濟于河,津人告曰:夫人過于此者,未有不快
用者也。而子不用乎。韓褐子曰:天子祭海內之神,諸
侯祭封域之內。大夫祭其親士,祭其祖禰褐也。未得
事河伯也。津人申楫舟中水而運津人曰:向也,役人
固已告矣。夫子不聽役人之言也。今舟中水而運甚
殆,治裳衣而下游乎。韓子曰:吾不為人之惡我而改
吾志,不為我將死而改吾義。言未已,舟泆然行。韓褐
子曰:詩云莫莫葛藟,施于條枚。愷悌君子,求福不回。
鬼神且不回,況于人乎。
《韓詩外傳》:齊王曰:吾臣有昐子者,使之守高唐則趙
人不敢東漁于河。
《戰國策》:燕王噲曰:吾聞齊有清濟濁河,可以為固有
長城鉅防,足以為塞誠。有之乎。蘇代對曰:天時不與,
雖有清濟濁河,何足以為固。民力窮敝,雖有長城鉅
防,何足以為塞。且異日也,濟西不役,所以備趙也。河
北不師,所以備燕也。今濟西河北,盡以役矣。封內敝
矣。
《竹書紀年》:赧王六年十月,大霖雨,疾風,河決酸棗。
《尚書考》:靈耀秦王政,以白璧沉河,有黑頭公從河中
出,呼政曰:祖龍來授。天寶開,中有尺二玉牘。
《史記·秦始皇本紀》:王賁攻魏,引河溝灌大梁,大梁城
壞。
始皇推終始五德之傳,以為周得火德,秦代周德,從
所不勝。方今水德之始,改年始,朝賀皆自十月朔,衣
服旄旌節旗,皆上黑,數以六為紀符法,冠皆六寸而
輿六尺六尺。為步乘六馬。更名河曰德水,以為水德
之始。剛毅戾深,事皆決于法。刻削毋仁恩和義,然后
合五德之數。于是急法,久者不赦。
《漢書·項籍傳》:章邯已破梁軍,則以為楚地兵不足憂,
乃渡河北擊趙,大破之。
《史記·漢高祖本紀》:趙別將司馬卬,方欲渡河入關,沛
公乃北攻平陰,絕河津南,戰雒陽東,軍不利,還至陽
城。
《漢書·孝文帝本紀》:十二年冬十二月,河決東郡。
《溝洫志》:漢興三十有九年,孝文時河決酸棗,東潰金
堤,于是東郡大興卒塞之。
《孝武帝本紀》:建元三年春,河水溢于平原,大饑,人相
食。
元光三年春,河水徙,自頓丘東南流入渤海。夏五月
河水又決濮陽,泛郡十六。發卒十萬救決河。起龍淵
宮。
《溝洫志》:孝武帝元光中,河決于瓠子,東南注鉅野,通
于淮泗。上使汲黯鄭,當時興人徒塞之輒復壞。是時
武安侯田鼢為丞相,其奉邑食鄃鄃,居河北。河決而
南則鄃無水災,邑收入多。鼢言于上曰:江河之決,皆
天事,未易以人力彊塞,彊塞之未必應天。而望氣用
數者,亦以為然是,以久不復塞也。
《史記·漢武帝本紀》:欒大言曰:臣嘗往來海中,見安期、
羨門之屬。顧以為臣賤,不信臣。又以為康王諸侯爾,
不足予方。臣數言康王,康王又不用臣。臣之師曰:黃
金可成,而河決可塞,不死之藥可得,仙人可致也。是
時上方憂河決,而黃金不就,乃拜大為五利將軍。
《漢書·張騫傳》:漢使窮河源,其山多玉石,采來,天子案
古圖書,名河所出山曰昆崙云。
《平當傳》:當以經明禹貢,使行河,為騎都尉,領河堤。
《溝洫志》:自河決瓠子后二十馀歲,歲因以數不登,而
梁楚之地尤甚。上既封禪,巡祭山川,其明年,乾封少
雨。上乃使汲仁、郭昌發卒數萬人塞瓠子決河。是時
方事匈奴,興功利,言便宜者甚眾。齊人延年上書言:
河出昆崙,經中國,注渤海,是其地勢西北高而東南
下也。可案圖書,觀地形,令水工準高下,開大河上領,
出之胡中,東注之海。如此,關東長無水災,北邊不憂匈奴,可以省堤防備塞,士卒轉輸,胡寇侵盜,覆軍殺
將,暴骨原野之患。天下常備匈奴而不憂百越者,以
其水絕壤斷也。此功一成,萬世大利。書奏,上壯之,報
曰:延年計議甚深。然河乃大禹之所道也,圣人作事,
為萬世功,通于神明,恐難改更。自塞宣房后,河復北
決于館陶,分為屯氏河,東北經魏郡、清河、信都、渤海
入海,廣深與大河等,故因其自然,不堤塞也。此開通
后,館陶東北四五郡雖時小被水害,而兗州以南六
郡無水憂。
宣帝地節中,光祿大夫郭昌使行河。北曲三所水流
之勢皆邪直貝丘縣??炙?,堤防不能禁,乃各更穿
渠,直東,經東郡界中,不令北曲。渠通利,百姓安之。
永光五年,河決清河靈鳴犢口而,屯氏河絕。
成帝初,清河都尉馮逡奏言:郡承河下流,與兗州東
郡分水為界,城郭所居尤卑下,土壤輕脆易傷。頃所
以闊無大害者,以屯氏河通,兩川分流也。今屯氏河
塞,靈鳴犢口又益不利,獨一川兼受數河之任,雖高
增堤防,終不能泄。如有霖雨,旬日不霽,必盈溢。靈鳴
犢口在清河東界,所在處下,雖令通利,猶不能為魏
郡、清河減損水害。禹非不愛民力,以地形有勢,故穿
九河,今既滅難明,屯氏河不流行七十馀年,新絕未
久,其處易浚。又其口所居高,于以分流殺水力,道里
便宜,可復浚以助大河泄暴水,備非常。又地節時郭
昌穿直渠,后三歲,河水更從故第二曲間北可六里,
復南合。今其曲勢復邪直貝丘,百姓寒心,宜復穿渠
東行。不豫修治,北決病四五郡,南決病十馀郡,然后
憂之,晚矣。事下丞相、御史,白博士許商治尚書,善為
算,能度功用。遣行視,以為屯氏河盈溢所為,方用度
不足,可且勿浚。后三歲,河果決于館陶及東郡金堤,
泛濫兗、豫,及平原、千乘、濟南,凡灌四郡三十二縣,水
居地十五萬馀頃,深者三丈,壞敗官亭室廬且四萬
所。御史大夫尹忠對方略疏闊,上切責之,忠自殺。
《續文獻通考》:成帝建始元年夏,河決東郡金堤,凡灌
四郡二十六縣。先是清河郡都尉馬逡議浚屯氏河,
不從。至是果決,杜欽薦王延世為河堤使者,以竹絡
長四丈,大九圍,盛小石兩船夾載下之而堤成。
建始三年,秋河復決平原入濟南千乘,所壞半。于建
始元年時復遣王延世治之,六月功就。
《漢書·孝成帝本紀》:建始四年秋,河決東郡金堤。
《山東通志》:建始四年,河大決于館陶,東南流東郡,金
堤皆潰。
《漢書·成帝本紀》:河平元年春三月,詔曰:河決東郡,流
漂二州,校尉王延世堤塞輒平,其改元為河平。賜天
下吏民爵,各有差。
《溝洫志》:以建始五年為河平元年,河堤成,上曰卒治
河者為著外繇。六月,惟延世長于計策,功費約省,用
力日寡,朕甚嘉之,其以延世為光祿大夫秩中二千
石,賜爵關內侯,黃金百斤。
《濟南府志》:河平三年,黃河決平原流入濟南千乘。
《漢書·成帝本紀》:河平四年三月,遣光祿大夫博士嘉
等十一人行舉瀕河之郡水所毀傷困乏不能自存
者,財賑貸。其為水所流壓死,不能自葬,令郡國給槥
櫝葬埋。已葬者與錢,人二千。避水他郡國,在所冗食
之,謹遇以文理,無令失職。
《溝洫志》:河復決平原,流入濟南、千乘,復遣王延世治
之。杜欽說大將軍王鳳,以為前河決,丞相史楊焉言
延世受焉術以塞之,蔽不肯見。今獨任延世。延世見
前塞之易,恐其慮害不深。又審如焉言,延世之巧,反
不如焉。且水勢各異,不博議利害而任一人,如使不
及今冬成,來春桃華水盛,必羨溢,有填淤反壤之害。
如此,數郡種不得下,民人流散,盜賊將生,雖重誅延
世,無益于事。宜遣焉及將作大匠許商、諫大夫乘馬
延年雜作,延世與焉必相破壞,深論便宜,以相難極。
商、延年皆明計算,能商功利,足以分別是非,擇其善
而從之,必有成功。鳳如欽言,白遣焉等作治,六月乃
成,復賜延世黃金百斤。
《成帝本紀》:鴻嘉四年秋,渤海清河河溢,被災者賑貸
之。
《溝洫志》:鴻嘉四年,楊焉言從河上下,患底柱隘,可鐫
廣之。上從其言,使焉鐫之。鐫之裁沒水中,不能去,而
令水益湍怒,為害甚于故。是歲,渤海、清河、信都河水
湓溢,灌縣邑三十一,敗官亭民舍四萬馀所。河堤都
尉許商與丞相史孫禁共行視,圖方略。禁以為今河
溢之害數倍于前決平原時。今可決平原金堤間,開
通大河,令入故篤馬河。至海五百馀里,水道浚利,又
乾三郡水地,得美田且二十馀萬頃,足以償所開傷
民田廬處,又省吏卒治堤救水,歲三萬人以上。許商
以為古說九河之名,有徒駭、胡蘇、鬲津,今見在成平、
東光、鬲界中。自鬲以北至徒駭間,相去二百馀里,今
河雖數移徙,不離此域。孫禁所欲開者,在九河南篤
馬河,失水之跡,處勢平夷,旱則淤絕,水則為敗,不可許。公卿皆從商言。先是,谷永以為河,中國之經瀆,圣
王興則出圖書,王道廢則竭絕。今潰溢橫流,漂沒陵
阜,異之大者也。修政以應之,災變自除。是時李尋、解
光亦言陰氣盛則水為之長,故一日之間,晝減夜增,
江河滿溢,所謂水不潤下,雖常于卑下之地,猶日月
變見于朔望,明天道有因而作也。眾庶見王延世蒙
重賞,競言便巧,不可用。議者常欲求索九河故跡而
穿之,今因其自決,可且勿塞,以觀水勢。河欲居之,當
稍自成川,跳出沙土,然后順天心而圖之,必有成功,
而用財力寡。于是遂止不塞。滿昌、師丹等數言百姓
可哀,上數遣使者處業賑贍之。
哀帝初,平當使領河堤,奏言九河今皆寘滅,按經義
治水,有決河深川,而無堤防壅塞之文。河從魏郡以
東,北多溢決,水跡難以分明。四海之眾不可誣,宜博
求能浚川疏河者。下丞相孔光、大司空何武,奏請部
刺史、三輔、三河、弘農太守舉吏民能者,莫有應書。待
詔賈讓奏言:治河有上中下策。古者立國居民,疆理
土地,必遺川澤之分,度水勢所不及。大川無防,小水
得入,陂障卑下,以為污澤,使秋水多,得有所休息,左
右游波,寬緩而不迫。夫土之有川,猶人之有口也。治
土而防其川,猶止兒啼而塞其口,豈不遽止,然其死
可立而待也。故曰:善為川者,決之使道;善為民者,宣
之使言。蓋堤防之作,近起戰國,雍防百川,各以自利。
齊與趙、魏,以河為境。趙、魏瀕山,齊地卑下,作堤去河
二十五里。河水東抵齊堤,則西泛趙、魏,趙、魏亦為堤
去河二十五里。雖非其正,水尚有所游蕩。時至而去,
則填淤肥美,民耕田之?;蚓脽o害,稍筑室宅,遂成聚
落。大水時至漂沒,則更起堤防以自救,稍去其城郭,
排水澤而居之,湛溺自其宜也。今堤防狹者去水數
百步,遠者數里。近黎陽南故大金堤,從河西西北行,
至西山南頭,乃折東,與東山相屬。民居金堤東,為廬
舍,住十馀歲更起堤,從東山南頭直南與故大堤會。
又內黃界中有澤,方數十里,環之有堤,往十馀歲太
守以賦民,民今起廬舍其中,此臣之所親見者也。東
郡白馬故大堤亦復數重,民皆居其間。從黎陽北盡
魏界,故大堤去河遠者數十里,內亦數重,此皆前世
所排也。河從河內北至黎陽為石堤,激使東抵東郡
平剛;又為石堤,使西北抵黎陽、觀下;又為石堤,使東
北抵東郡津北;又為石堤,使西北抵魏郡昭陽;又為
石堤,激使南北。百馀里間,河再西三東,迫阸如此,不
得安息。今行上策,徙冀州之民當水沖者,決黎陽遮
害亭,放河使北入海。河西薄大山,東薄金堤,勢不能
遠泛濫,期月自定。難者將曰:若如此,敗壞城郭田廬
冢墓以萬數,百姓怨恨。昔大禹治水,山陵當路者毀
之,故鑿龍門,辟伊闕,析底柱,破碣石,墮斷天地之性。
此乃人功所造,何足言也。今瀕河十郡治堤歲費且
萬萬,及其大決,所殘無數。如出數年治河之費,以業
所徙之民,遵古圣之法,定山川之位,使神人各處其
所,而不相奸。且以大漢方制萬里,豈其與水爭咫尺
之地哉。此功一立,河定民安,千載無患,故謂之上策。
若乃多穿漕渠于冀州地,使民得以溉田,分殺水怒,
雖非圣人法,然亦救敗術也。難者將曰:河水高于平
地,歲增堤防,猶尚決溢,不可以開渠。臣竊按視遮害
亭西十八里,至淇水口,乃有金堤,高一丈。自是東,地
稍下,堤稍高,至遮害亭,高四五丈。往五六歲,河水大
盛,增丈七尺,壞黎陽南郭門,入至堤下。水未踰堤二
尺所,從堤上北望,河高出民屋,百姓皆走上山。水留
十三日,堤潰二所,吏民塞之。臣循堤上,行視水勢,南
七十馀里,至淇口,水適至堤半,計出地上五尺所。今
可從淇口以東為石堤,多張水門。初元中,遮害亭下
河去堤足數十步,至今四十馀歲,適至堤足。由是言
之,其地堅矣。恐議者疑河大川難禁制,滎陽漕渠足
以卜之,其水門但用木與土耳,今據堅地作石堤,勢
必完安。冀州渠首盡當卬北水門。治渠非穿地也,但
為東方一堤,北行三百馀里,入漳水中,其西因山足
高地,諸渠皆往往股引取之;旱則開東方下水門溉
冀州,水則開西方高門分河流。通渠有三利,不通有
三害。民常罷于救水,半失作業;水行地上,湊潤上徹,
民則病濕氣,木皆立枯,鹵不生谷;決溢有敗,為魚鱉
食:此三害也。若有渠溉,則鹽鹵下濕,填淤加肥;故種
禾麥,更為粳稻,高田五倍,下田十倍;轉漕舟船之便:
此三利也。今瀕河堤吏卒郡數千人,伐買薪石之費
歲數千萬,足以通渠成水門;又民利其溉灌,相率治
渠,雖勞不罷。民田適治,河堤亦成,此誠富國安民,興
利除害,支數百歲,故謂之中策。若乃繕完故堤,增卑
培薄,勞費無已,數逢其害,此最下策也。
王莽時,徵能治河者以百數,其大略異者,長水校尉
平陵關并言:河決率常于平原、東郡左右,其地形下
而土疏。惡聞禹治河時,本空此地,以為水猥,盛則放
溢,少稍自索,雖時易處,猶不能離此。上古難識,近察
秦漢以來,河決曹、衛之域,其南北不過百八十里者,可空此地,勿以為官亭民室而已。大司馬史長安張
戎言:水性就下,行疾則自刮除成空而稍深。河水重
濁,號為一石水而六斗泥。今西方諸郡,以至京師東
行,民皆引河、渭山川水溉田。春夏乾燥,少水時也,故
使河流遲,貯淤而稍淺;雨多水暴至,則溢決。而國家
數堤塞之,稍益高于平地,猶筑垣而居水也??筛黜?br>從其性,毋復灌溉,則百川流行,水道自利,無溢決之
害矣。御史臨淮韓牧以為可略于禹貢九河處穿之,
縱不能為九,但為四五,宜有益。大司空掾王橫言:河
入渤海,渤海地高于韓牧所欲穿處。往者天嘗連雨,
東北風,海水溢,西南出,浸數百里,九河之地已為海
所漸矣。禹之行河水,本隨西山下東北去。《周譜》云定
王五年河徙,則今所行非禹之所穿也。又秦攻魏,決
河灌其都,決處遂大,不可復補。宜郤徙完平處,更開
空,使緣西山足乘高地而東北入海,乃無水災。沛郡
桓譚為司空掾,典其議,為甄豐言:凡此數者,必有一
是。宜詳考驗,皆可預見,計定然后舉事,費不過數億
萬,亦可以事諸浮食無產業民??站优c行役,同當衣
食;衣食縣官,而為之作,乃兩便,可以上繼禹功,下除
民疾。王莽時,但崇空語,無施行者。
《王莽傳》:建國三年,河決魏郡,泛清河以東數郡。先是,
莽恐河決為元城冢墓害。及決東去,元城不憂水,故
遂不堤塞。
《桓譚新論》:大司馬張仲議曰河水濁,一石水六斗泥,
而民競決河溉田。今河不通利,至三月桃花水至則
決,以其噎不泄也??山裎饛鸵铀?br>《后漢書·光武帝本紀》:更始至洛陽,乃遣光武以破虜
將軍行大司馬事。十月,持節北渡河?!醋ⅰ道m漢書曰:更
始時,南方有童謠云:諧不諧,在赤眉;得不得,在河北。
后更始為赤眉所殺,是不諧也;光武由北而興,是得
之也。
趙繆王子林說光武曰:赤眉今在河東,但決水灌之,
百萬之眾可使為魚。光武不答?!醋ⅰ怠独m漢書》曰:是時上
平河北,過邯鄲林,進見言赤眉可破。上問其故,對曰
河水從列人北流,如決河水灌之,皆可令為魚。上不
然之。列人縣,在今洛州肥鄉縣東北。
《濟南府志》:光武帝建武三年春,河溢于平原。
建武九年,平原河水清。
《后漢書·郭伋傳》:伋字細侯,扶風茂陵人也。建武九年,
徵拜潁川太守。召見辭謁,帝勞之曰:賢能太守,去帝
城不遠,河潤九里,冀京師并蒙福也。
《續文獻通考》:明帝永平十二年夏四月,修汴渠堤。初,
平帝時河汴決壞,久而不修,至是令王景與將作,謁
者王吳修之自滎陽東至千乘??谇р爬?,每十里
立一水門,令更相回注,無復遺漏之患。
《后漢書·明帝本紀》:永平十三年夏四月辛巳,巡行河
渠。乙酉,詔曰:自汴渠決敗,六十馀歲,加頃年以來,雨
水不時,汴流東侵,日月益甚,水門故處,皆在河中,漭
瀁廣溢,莫測圻岸,蕩蕩極望,不知綱紀。今兗、豫之人,
多被水患,乃曰縣官不先人急,好興他役。又或以為
河流入汴,幽、冀蒙利,故曰左堤彊則右堤傷,左右俱
彊則下方傷,宜順水埶所之,使人隨高而處,公家息
壅塞之費,百姓無陷溺之患。議者不同,南北異論,朕
不知所從,久而不決。今既筑堤理渠,絕水立門,河、汴
分流,復其舊跡,陶丘之北,漸就壤墳,故薦嘉玉絜牲,
以禮河神。東過洛汭,嘆禹之績。今五土之宜,反其正
色,濱渠下田,賦與貧人,無令豪右得固其利,庶繼世
宗瓠子之作。遂渡河,登太行,幸上黨。壬午,車駕還宮。
《桓帝本紀》:永興元年秋七月,河水溢,百姓饑窮,流冗
道路,至有數十萬戶,冀州尤甚。
《梁冀別傳》:冀專政,天為見異,河水逆流,五星失次。
《朱穆傳》:永興元年,河溢,漂害人庶數十萬戶,百姓荒
饉,流移道路。冀州盜賊尤多,故擢穆為冀州刺史。州
人有宦者三人為中常侍,并以檄謁穆。穆疾之,辭不
相見。冀部令長聞穆濟河,解印綬去者四十馀人。
《濟南府志》:永興二年厭次河水清。
《兗州府志》:永興九年四月,濟陰濟北河水清。
《后漢書·桓帝本紀》:延熹八年夏四月丁巳,濟陰、東郡、
濟北河水清。
九年夏四月,濟陰、東郡、濟北、平原河水清。
《襄楷傳》:楷字公矩,平原隰陰人也?;傅垩屿渚拍?,自
家詣闕上疏曰:臣按春秋以來及古帝王,未有河清
者也。臣以為河者,諸侯位也。清者屬陽,濁者屬陰。河
當濁而反清者,陰欲為陽,諸侯欲為帝也。京房易傳
曰:河水清,天下平。今天垂異,地吐妖,人厲疫,三者并
時而有河清,猶春秋麟不當見而見,孔子書之以為
異也。
《后漢書·孝靈帝本紀》:建寧四年春二月癸卯,河水清。
光和六年秋,金城河水溢。
中平六年八月,中常侍張讓段圭等劫少帝陳留王
走小平津。尚書盧植追,讓圭等斬數人,其馀投河而死。
《拾遺記》:獻帝伏皇后聰慧仁明,有聞于內。則及乘輿
為李傕所敗,晝夜逃走。宮人奔竄,萬無一生。至河無
舟楫,后乃負帝以濟河,河流迅急,惟覺腳下如有乘
踐則神物之助焉。
《獻帝起居注》:帝從河上還,得六玉璽于閣上。
《三國·魏志·武帝本紀》:建安四年春二月,公還至昌邑,
張楊將楊丑殺楊眭,固又殺丑,以其眾屬袁紹屯射
犬。夏四月進軍臨河,使史渙曹仁渡河擊之,固使楊
故長史薛洪河內太守繆尚留守,自將兵北迎紹求
救,與渙仁相遇。犬城交戰,大破之。斬固,公遂濟河圍,
射犬。洪尚率眾降。
五年,紹遣郭圖、淳于瓊、顏良攻東郡,太守劉延于白
馬,紹引兵至黎陽,將渡河。夏四月,公北救延,荀攸說
公曰:今兵少不敵,分其勢乃可。公到延津,若將渡兵,
向其后者,紹必西應之。然后輕兵襲白馬,掩其不備,
顏良可擒也。公從之。紹聞兵渡,即分兵西應之。公乃
引軍兼行,趨白馬。未至十馀里,良大驚,來迎戰。使張
遼、關羽前登擊破,斬良。遂解白馬圍。徙其民,循河而
西。紹于是渡河,追公軍至延津南。公勒兵駐營南阪
下。
十八年九月,作金虎臺,鑿渠引漳水入白溝,以通于
河。
《袁紹傳》、《注獻帝傳》曰:袁紹將濟河,沮授諫曰:宜留屯
延津,分兵官渡。紹弗從。授臨濟嘆曰:上盈其志,下務
其功。悠悠黃河,吾其不返乎。
《世語》:劉備屯樊城,劉表禮焉。憚其為人,不甚信用。曾
請備宴,會蒯越。蔡瑁欲因會取備,備覺之。偽如廁,潛
遁出,所乘馬名的盧。騎的盧走,墮襄陽城西檀溪水,
中溺,不得出。備急曰:的盧,今日厄矣,可努力。的盧一
踴三丈,遂得過。乘桴渡河中流,而追者至,以表意謝
之曰:何去之速乎。
《三國·魏志·明帝本紀》:太和四年,大雨,河水溢。
《晉書·五行志》:太和四年八月,大雨霖三十馀日,河、漢
皆溢,歲以兇饑。
景初初,童謠曰:阿公阿公駕馬車,不意阿公東渡河,
阿公來還當奈何。及宣帝遼東歸,至白屋,當還鎮長
安。會帝疾篤,急召之,乃乘追鋒車東渡河,終如童謠
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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