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篇 傳說史話里著名“火神”祝融氏 其歷史真相以及來龍去脈
儒家弟子因誤解“顓頊”高陽氏 本人群群體訛成一個個人
前面第24篇里,筆者對我國古文籍里記述的為人們普遍熟知的“共工怒觸不周山”,以及“女媧補天”之荒誕神話故事,作以了全新的“史話”性的考釋。筆者發現認為:傳說史話里的女媧氏和共工氏,都是20000多年之前形成產生出來的部落人群,其中女媧氏并不是如許慎在《說文解字》“媧”字里面講說的,是為一個“神圣女”的女子,而是“天皇—燧人氏”后裔的一個風姓部落人群,約20000年之前前后,他們部落人群是由今“桑干河—永定河”流域,遷徙來到了今“白洋淀—大清河—文安洼—海河”這一區域,于是與原本生活在這里的自己是以“水”為名稱,但別的人群則稱他們為“共工”的一個部落人群,為了爭奪食物資源而時常不斷爆發沖突爭斗,后來“共工”部落人群戰敗,被迫離開原本生活的地方,他們向西遷徙,幾經輾轉來到今寧夏與內蒙古的“賀蘭山”地區。當時這里不象現在干旱少雨,沙漠延綿數千公里,而是雨水充沛,河湖橫溢,各種各類植物動物繁衍生息的富饒天堂。共工部落人群在這里獲得發展興盛,在數千年的歷史時間中,分離出來許多個子輩部落,隨著歷史的發展進步,他們也組織成為部落聯盟組織,仍然是以“水”作為他們人群群體的名稱,而別的人群們則是稱他們為“共工”人群群體。
筆者發現認為,現今的學者們一般是從“神話”的角度上,將“共工”解釋成為是大神,因為與顓頊戰爭未能夠獲取勝利,憤怒之下用頭撞擊撐天石砫不周山,致使不周山的撐天石砫崩塌,于是天傾地陷。這種的“神話”性解說,實際是由于對古文句的句讀以及對古文字涵義的解讀,所產生出的錯誤致使形成。筆者是在綜合了《列子·湯問篇》、《淮南子·覽冥訓》、《論衡·談天篇》、《博物志》卷一、《補史記·三皇本紀》,等古文籍中皆記載流傳下來的有關于共工氏與顓頊(或祝融)戰爭未能勝利,因而怒觸不周山,導致天崩地陷的“史話傳說”,通過比較、對照、參考、辨析,在對“原文”沒有作出任何改變的基礎上,只是依據《漢語大字典》所搜集到的古代文字學大師們,已經作出有的對于漢字古文涵義的考釋,從而證說該文篇原本記載記述的涵義,并不是如現在解說的“神話”故事。實質應該是為:共工氏人群在賀蘭山地區乘坐木筏由黃河順流而下,到內蒙古河套地區攻擊“祝融氏”部落人群。然而他們這次戰爭卻沒有能夠取得預想的勝利,因此戰士們紛紛責怪是由于“頭領”的指揮不當,導致未能夠獲取勝利。爾后,他們從陸路返回,當走到名稱為“不周山”附近的時候,遠遠看見高聳象石砫般的“山峰”,發生崩塌,走近后則發現原先的山嵎峽谷,到處都是崩塌的石塊。可見這原本是為一件千真萬確的實實在在歷史事件的記述記載,是后世人們對于古文字涵義的誤解錯釋,才訛傳成為不可思議的荒誕神話故事。
在前面第24篇里,由于整個文篇內容尚未展開,無法將祝融氏或顓頊的歷史面貌與來龍去脈,講說清楚明白。因此,對于上述共工氏與祝融氏原有神話的“史話”性全新觀念解說,自然地讀者會產生有質疑,會疑問筆者此說乃是無憑無據,甚或是否只是隨心想象的杜撰,亦或胡謅瞎編?現在就辨析說明我國傳說史話里的“祝融氏”以及“顓頊”,他們歷史的來龍去脈,究竟是為怎樣的情況?
約12500+-1000年之前,正是原先黃(帝)部落聯盟留下在內蒙古河套地區生活的祝融氏,還有蜀山氏、昌意、玄囂、高陽氏,等等的部落們,因為與生活在晉北地區的“九黎”部落聯盟人群們,以及生活在賀蘭山地區的“共工氏”部落聯盟人群們,時常發生有為爭奪食物資源或領地的沖突爭斗。為了抗御兩個人群群體,為了能夠更好地互相救助,他們聯合了“少皞”部落聯盟留下在晉、陜、內蒙古地區生活的部落人群們,共同組織稱之為“顓頊”部落聯盟。
需要說明一下,前面第50篇里已經辨析說過,黃(帝)部落聯盟在約16000+-1000年之前,曾經打垮過是為少昊部落聯盟先輩的太昊部落聯盟。前面第63篇里已經辨析說過,約15000+-1000年之前,黃(帝)部落聯盟又曾經打垮了是為少皞部落聯盟先輩的少昊部落聯盟。如是,少皞部落聯盟的成員部落,與黃(帝)部落聯盟的成員部落之間,應該是存在有著強烈的宿仇怨恨,他們之間怎么可能會聯合組成一個互相關心保護、生死與共的部落聯盟組織呢?正如第50篇里引《戰國策·魏策二·五國伐秦》里蘇秦所說:“黃帝戰于涿鹿之野,而西戎之兵不至。”是記說黃(帝)部落聯盟與太昊部落聯盟“決戰”之前,黃(帝)部落聯盟首領當時曾經派人到內蒙古河套地區和寧夏平原地區,邀約以前留下在這些地區的原本黃(帝)部落聯盟屬下的部落人群們,派出戰斗隊伍到“釜山”支援與“太昊”部落聯盟的作戰,可是那些部落人群們卻都沒有派出戰斗隊伍到“釜山”支援作戰。后來黃(帝)部落聯盟在魯北地區打垮少昊部落聯盟的時候,自然他們更不會派有戰斗隊伍前往助戰。正是因于此,生活在內蒙古河套地區曾經是為黃(帝)部落聯盟成員的一些部落們,因為與“共工氏”人群群體以及“九黎”人群群體,存在有著沖突戰爭,遭受西方與東南方兩個強大人群群體的“爭斗”,情況艱難,故而被迫與生活在今晉、陜、內蒙古地區,與“九黎”人群群體有著戰爭和宿仇怨恨的少皞部落聯盟留下的部落們,為了抗御共同敵人,聯合組織成為“顓頊”部落聯盟,就是“顓頊”的由來。也正是因于此,后世人們才會將原本是為共工氏人群攻擊祝融氏人群的戰爭,誤解錯釋訛傳成為共工氏與顓頊之間的戰爭。
《大戴禮記·五帝德》里記載:“孔子曰:‘顓頊,黃帝之孫,昌意之子也。曰高陽。洪淵以有謀,疏通而知事。養材以任地,履時以象天。依鬼神以制養,治氣以教民。潔誠以祭祀,乘龍而至四海。北至于幽陵,南至于交趾,西濟于流沙,東至于蟠木。動靜之物,大小之神,日月所照,莫不袛勵。”《史記·五帝本紀》里亦記述:“帝顓頊,高陽者,黃帝之孫,而昌意之子也。靜淵以有謀,疏通而知事。養材以任地,載時以象天。依鬼神以制義,治氣以教化,絜誠以祭祀。北至于幽陵;南至于交址;西至于流沙;東至于蟠木。動靜之物,小大之神,日月所照,莫不砥屬。帝顓頊生子,曰窮蟬。顓頊崩。”通過對照比較可知,司馬遷完全是以戴德的傳言,稍作刪改。故而對于“顓頊”的講述,僅僅只有99個字,甚至連《左傳》、《國語》、《管子》、《墨子》、《莊子》、《列子》、《呂氏春秋》,等等先秦文籍里記說的有關顓頊傳說史話,皆未引用證說。
再者,《御覽》79、《藝文類聚》11、《初學記》9、《禮記·月令》正義、《五行大義》等引《帝王世紀》皆說:“帝顓頊,高陽氏。黃帝之孫,昌意之子,姬姓也。母曰景仆,蜀山氏女。為昌意正妃,謂之女樞。金天氏之末,瑤光之星貫月,如虹,感女樞幽房之宮。生顓頊,于若水。首,戴干戈,有圣德。父昌意,雖黃帝之嫡,以德劣,降居若水,為諸侯。及顓頊生,十年,而佐少昊。十二年,而冠。二十年,而登帝位。平九黎之亂。以水承金,位在北方。主冬。以水事紀官。命南正重,司天,以屬神;北正黎,司地,以屬民。于是,民神不雜,萬物有序。始,都窮桑。后,徙商丘。命飛龍,效八風之音,作樂五英,以祭上帝。納勝墳氏女娽,生老童。有才子八人,號八凱。顓頊在位七十八年,九十八歲,歲在鶉火,而崩。葬東郡頓丘廣陽里。”另外,《御覽》155引《帝王世紀》說:“顓頊氏,自窮桑,徙商丘。于周,為衛。在《禹貢》冀州太行之東北。逾常山,及兗州桑土之野。營室東壁之分,豕韋之次。故,《春秋傳》(即《左傳·昭公十七年》)曰:‘衛,顓頊之虛也。故為帝丘。’今東郡濮陽,是也。”
這樣我們終于可以知曉,為什么《大戴禮記·五帝德》里記載:“孔子曰:‘顓頊,黃帝之孫,昌意之子也。’”《史記》“五帝本紀”和“楚世家”里,皆從此說,可是《山海經·大荒東經》里則記載說:“東海之外,大壑,少昊之國。少昊孺帝顓頊,于此。”即顓頊既是昌意的兒子,又是少昊的兒子,成為是“顓頊”一個人,竟然會同時存在有著“昌意”與“少昊”兩個父親,這么一個令人們無法理解想象之荒誕史話。究其歷史的真相,正是顓頊部落聯盟是由曾經作為黃(帝)部落聯盟的成員部落,以及曾經作為少皞部落聯盟的成員部落,聯合組織而成。并且顓頊作為是一個部落聯盟組織的名稱,在顓頊部落聯盟延續存在長達數千年的時間里,其部落聯盟最高首領的“顓頊”個人者,當是有數十個之多,而《五帝德》里孔子向宰我講說的“顓頊高陽氏”,僅僅只是數十個顓頊之中,是為高陽氏部落里的某一個個人被選舉擔任了部落聯盟最高首領“顓頊”者,他的簡要事跡。非常遺憾,長時期以來儒家學派和以司馬遷為代表的官學史學家們,一直是錯誤地將“顓頊”認定為只是高陽氏一個個人者,致使我們中華上古的歷史研究被引進入一條死胡同。直到現在,我們才終于得以尋找發現到包括顓頊在內,如太昊、太皞、少昊、少皞、玄冥、炎帝、蚩尤、九黎、黃帝、葷粥、禺強,等等,他們實際都是為各自延續生存有著數千年之久的部落聯盟組織。關鍵正是因為漢代儒家學派弟子們,誤解錯釋訛傳了孔子對宰我的說話,把孔子原本只是說自己乃是從“少(即小)典”里看到的黃帝軒轅氏、顓頊高陽氏、嚳高辛氏、堯放勛、虞重華、禹文命,等等的有關簡要史話,誤認為就是先秦的三《墳》五《典》里所記載記述的“五帝”。司馬遷據之引入《史記·五帝本紀》,從而成為我們中華史學里的“圭臬”。
筆者在第70篇里已經說及過了祝融氏,依據南宋羅泌搜集到的《丹壺書》“禪通紀”里記載有“祝融二世”,可知我國傳說史話里頗有名氣的“祝融氏”,實質乃是“泰皇—九頭氏—脩(或循)飛紀—因(或回)提紀”的后裔,是在(1.9——1.5)+-0.25萬年之前的“禪通紀”時期,形成產生出來的一個部落人群。他們是黃(帝)部落聯盟的成員部落,跟隨黃(帝)部落聯盟從陜北輾轉遷徙到了內蒙古河套地區。約16500+-1000年之前,當黃(帝)部落聯盟從內蒙古河套地區遷徙到晉、冀、內蒙古的“桑干河—洋河”流域時,祝融氏部落分離出來一個子輩部落,他們于是跟隨黃(帝)部落聯盟一起遷徙到“桑干河—洋河”流域,也稱為“祝融氏”。而原本的“祝融氏”人群,則是留下繼續在內蒙古河套地區生活。也就是《丹壺書》“禪通紀”里記載有的“祝融二世”,之所由來。
第12篇里已經辨析說明,我們人類從“動物群時代”直到氏族社會“氏族組織階段”,無論是個人還是群伙之間,就象我們現在看到的其它動物們一樣,都是沒有“名稱”。只是到3、4萬年之前的舊石器時代晚期早階段,是“胞族”組織的形成產生出現,人們在交往之中,氏族之間為了互相分別,從而才開始漸漸地形成產生有了氏族以及個人的“名稱”。后來隨著歷史的不斷發展進步,胞族、部落以及部落聯盟,都形成產生有“名稱”。之所以必然會產生有“名稱”,是因為人群之間的交往中,部落聯盟內的各個部落之間,以及各個部落的各個氏族之間,互相必須要有著分別。所以一般情況下,同一部落聯盟內部不會有兩個部落取同樣的名稱,同一部落內部不會有兩個氏族取同樣的名稱。可是祝融氏部落分離出子輩部落之后,他們留下在內蒙古河套地區,而新分離出來的子輩部落則是跟隨著黃(帝)部落聯盟遷徙到“桑干河—永定河”流域,故而他們也就得以稱謂“祝融氏”。被三《墳》的泰皇之《墳》,記載為“禪通紀”里“祝融二世”。
由此我們還得以知曉,《丹壺書》“因提紀”里記述有的渾敦七世;東戶十七世;吉夷四世;大巢二世;等等,應該都是可信的“史實”不假,因為當時部落聯盟組織還沒有形成產生,每個部落分離出子輩部落后,其中一個部落必然離開到別處開拓自己新的領地,而且每個部落多是在自己的“領地”內生活,部落之間互相交往很少,故而會有多個部落成為同一“名稱”,就是屬于正常情況。并且這種的情況在外國也是同樣存在有,如古埃及神話里就有多個的“太陽”,巴比倫人泥版里也記載有許多個的“風”,實際他們原本都是幾個部落組織具有的相同“名稱”,后來為了分別,才被稱為諸如破曉時的太陽,即“克佩拉”;白晝時的太陽,即“拉”;傍晚時的太陽,即“塔姆”。以及諸如“東風”;“西風”;“南風”;“北風”;“龍卷風”;“暴風”;“颶風”;“四旬風”;“七旬風”;“旋風”;“特大風”;等等。
“禪通紀”時期雖然已經產生有了部落聯盟組織,如前面辨析說過,黃(帝)部落聯盟曾經是從陜北地區遷徙到六盤山地區,又遷徙到寧夏平原,又遷徙到內蒙古河套地區,又遷徙到桑干河—洋河地區,又遷徙到京、津、唐地區,又遷徙到冀中地區,又遷徙到魯北地區,……等等,而每一次遷徙的時候,都會有一些部落們留下在原先地區繼續生活。正是基礎于此,還有《丹壺書》“禪通紀”里記述的諸如:中央四世;軒轅三世;有巢七世;朱襄三世;無懷六世;等等,說明他們也都是幾個部落有著是為同一個的“名稱”。也當是為分離出來新部落的時候,其中一個部落人群跟隨著部落聯盟遷徙到別處,另一個部落人群單獨分離開,這樣也就可以同時存在,互不影響妨礙,是屬于正常情況。
需要說明的是,《左傳·昭公二十九年》里還記載有晉國大夫蔡墨所說的“……顓頊氏有子,曰犁,為祝融”,一般解釋是為顓頊的兒子,名字原先為犁,后來也被稱為祝融。這種說法應該是誤錯,歷史真相當是:因為祝融氏部落的人們是早在17000+-1000年之前跟隨黃(帝)部落聯盟打敗葷粥部落聯盟,而遷徙到內蒙古河套地區之后,最先發現發明撿取黃鐵礦塊與燧石砸擊產生出人工火種,故而在顓頊部落聯盟建立后,人們即推舉由“祝融氏”部落選派的人擔任部落聯盟“火正”職司職務。后來當顓頊部落聯盟發展進步入到新石器時代之后,他們部落聯盟里的“犁”部落,應該就是《丹壺書·循蜚紀》里所說的“犁靈氏”殘缺成為犁,發現發明出了“鉆木取火”,因而人們又重新推舉“犁”部落選派的人,擔任“火正”職司職務。所以說蔡墨講的“犁,為祝融”,其“為”字的涵義,不是稱為或者成為是,即不是犁被稱為祝融,或者犁成為是祝融,而是“取代……成為是……”,即是“犁部落的人取代祝融氏部落的人,成為是‘火正’職司職務者”。
還有,《史記·楚世家》里說:“楚之先祖,出自帝顓頊高陽。……高陽生稱,稱生卷章,卷章生重黎。重黎,為帝嚳高辛居(居應是時字殘缺補訛)火正。甚有功,能光融天下,帝嚳命曰:祝融。共工氏作亂,帝嚳使重黎誅之,而不盡。帝乃以庚寅日,誅重黎。而以其弟吳回,為重黎后。復居火正,為祝融。”其應該是為:曾經有人被選舉成為顓頊部落聯盟最高首領的“高陽氏”部落,分離出的子輩部落名稱為“稱”。稱部落又分離出子輩部落,名稱為“卷章”。卷章部落又分離出子輩部落,名稱為“重黎”。后來,包括高辛氏、蜀山氏、重黎,等等在內的一些部落們,從顓頊部落聯盟分離出來,組成稱為“嚳”部落聯盟。重黎部落的人被推舉擔任部落聯盟的“火正”職司職務,工作很有成績,受到人們的崇敬。后來最高首領的某一位“嚳”,為了緬懷紀念是祝融氏部落人群發現發明出“鉆燧取火”,將嚳部落聯盟“火正”職司職務名稱,改稱為“祝融”。
之后,嚳部落聯盟人群們與共工氏部落聯盟人群們之間,又不斷爆發有沖突戰爭,最高首領“嚳”于是任命重黎部落首領為軍事統帥,率領眾多部落們的“戰斗隊伍”,攻擊共工氏部落聯盟人群們。雖然這次戰爭獲取了勝利,“重黎”部落由于勝利,遷徙到了接近共工氏人群群體邊境的地區。但是共工氏人群群體并沒有被打垮,也沒有逃亡遷徙到別的地方去。后來共工氏人群群體首領們為了復仇,把“重黎”部落人群作為直接攻擊消滅的目標,他們秘密勘查了重黎人群的領地,然后組織眾多戰斗隊伍,同時襲擊攻打重黎人群的各個氏族群伙,無論男女老幼,看到即予以殺戮,于是“重黎”部落人群被滅亡。
可是現今的史家學者們,一般卻是將“帝嚳使重黎誅之,而不盡。帝乃以庚寅日,誅重黎”,解說為是帝嚳命令重黎誅殺共工,共工卻沒有被誅滅,故而帝嚳以重黎未完成滅亡共工的使命,加罪懲罰而誅殺了重黎。由是,成為是一件十分荒唐的事情。實際上這段文句當是存在有小的殘缺,歷史真相應該是為:共工氏人群群體雖然被打敗,他們的實力尚且仍然存在具有,繼續是生活在賀蘭山地區。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恢復后,他們把復仇的目標瞄準“領地”邊境的重黎部落人群,集中力量襲擊、滅亡了重黎部落人群。因此,嚳部落聯盟人們重新推舉與重黎有著共同血緣關系的“吳回”部落選派的人,繼承擔任稱為“祝融”的火正職司職務。而吳回部落亦就是楚國國君直系先祖“譜系”里的一者,即是卷章部落分離出來的子輩部落。而重黎則是楚國國君先祖“譜系”里的一個傍支支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