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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僧皎然的茶詩

皎然,是唐代著名的詩僧,也是對茶事很有研究的茶僧。

 

皎然,俗姓謝名晝,字清晝,湖州長城(今浙江長興縣)人,自稱謝靈運十世孫。約生于唐玄宗開元八年(720),卒于德宗貞元九年至十四年間(793-798),享年70余歲。皎然博學多識,幼時有異才,精通佛教經典又旁涉經史諸子,其為學兼于內外,為文融貫情性,為道達于禪律,堪為有唐一代詩僧之翹楚。生前常與韋應物、盧幼平、吳季德、李萼、皇甫曾、梁肅、崔子向、薛逢、呂渭、楊逵等過從甚密,大家在一起或吟詩賦文,或品茗論道,交誼頗深。著作有《儒釋交游傳》及《內典類聚》共40卷,《號呶子》10卷,當時曾頗為流行,今不見留傳。傳世著作有《晝上人集》(又稱《皎然詩集》、《杼山集》)10 卷、《詩式》5 卷、《詩議》1 卷及集外詩若干。

 

與皎然命運息息相關的一個年輕人叫陸羽。公元755年安史之亂,陸羽隨難民過江,公元756年,陸羽經江西到達浙江吳興即現在的湖州;在那里,他遇見了皎然;以后,他們結成了生死相依的忘年交——“緇素忘年之交”。40多年,他們的友情達到了生相知、死相隨,生死不渝的超然境界。

 

一、詠陸羽詩

皎然是唐代詩人中詠及陸羽且現今存詩最多的一位,計有尋訪詩3首,送別詩2首,聚會酬唱詩6首及聯句多首,為后代研究陸羽提供了許多資料和重要線索。如其中有名的一首,《尋陸鴻漸不遇》:

 

       移家雖帶郭,野徑入桑麻。近種籬邊菊,秋來末著花。

       叩門無犬吠,欲去問西家。報道山中去,歸來每日斜。

 

陸羽的新宅青塘別業位于城郭附近,要沿著野徑穿過桑麻農田才能到達。門前的籬巴旁邊種著菊花,已到秋天卻還未開放。皎然去訪問時,大門緊閉,恰遇陸羽外出,詩人想離開又舍不得,就向鄰居打聽,鄰居回答說,陸羽每天都到山里去忙于茶事,要到日落西山才能回家。皎然無法久等,只得怏怏而歸。皎然在詩中贊揚了陸羽為茶事辛苦勤作的精神,而他對陸羽的一片深情也躍然紙上。該詩詩句清新自然,一氣呵成,明白如話,真如清水芙蓉,不事雕飾。

 

更為可貴的是,如果因故與陸羽久不見面,皎然就會很想念他并遠道趕去拜訪。譬如陸羽因湖州戰亂而避居鎮江丹陽茅山之時,皎然就曾經長途前去拜訪,結果卻因陸羽外出而不遇。事后皎然寫了一首《往丹陽尋陸處士不遇》:

 

       遠客殊未歸,我來幾惆悵。

       叩關一日不見人,繞屋寒花笑相向。

       寒花寂寂偏荒阡,柳色蕭蕭愁暮蟬。

       行人無數不相識,獨立云陽古驛邊。

       鳳翅山中思本寺,魚竿村口望歸船。

       歸船不見見寒煙,離心遠水共悠然。

       他日相期那可定,閑僧著處即經年。

 

陸羽客居丹陽與湖州阻隔,皎然遠道前去拜訪因陸羽而不遇,心中頗為惆悵。從湖州來丹陽一次殊為不易,皎然當然不愿就此離去,但苦苦等待了一整天都不見摯友,只有房舍周圍的花朵不解地微笑以對;獨自站在丹陽(古代稱云陽)古驛旁邊,身邊的行人有無數卻沒有熟識的人可以打聽陸羽的行蹤,皎然只能在陸羽客居的魚竿村村口一邊眺望著陸羽的歸船,一邊思念附近作者曾經游歷過的鳳凰山中的寺廟,歸船長久不見,唯有寒煙籠罩著遠山近水,與陸羽長久離別而思念的心情就像那悠悠的流水綿綿無盡;不知何時何地才能再見,恐怕至少還得等上一年。孤獨、失望、惆悵的復雜心情和濃情誠意,被表現得淋漓盡致。[1]

 

皎然既然與陸羽是忘年之交,當然不會因一兩次尋訪不遇就心灰意冷,更不可能因此對老朋友產生絲毫的埋怨和責怪心理,而是繼續尋訪,不達目的絕不罷休。正如皎然在《訪陸處士羽》一詩中所云:

 

       太湖東西路,吳主古山前。所思不相見,歸鴻自翩翩。

       何山嘗春茗,何處弄春泉。莫是滄浪子,悠悠一釣船。

 

從字面上理解,這一次皎然是在春季去尋訪陸羽的。“嘗春茗”和“弄春泉”均借喻春景,既含蓄又明快。作者曾在地處太湖附近的姑蘇城郊尋訪陸羽不遇,心情不免有些焦急,看到鴻雁飛翔的貌狀時,就越發想摯友陸羽了。于是心中產生了一連串的假想:莫非陸羽到哪座山上去品嘗春茶了?或者跑到哪兒去觀賞春泉了?最后又自圓其解地想,也許陸羽悠閑自得地劃著扁舟到哪里去垂釣了吧?赤誠之心,躍然紙上。從此詩所流露的情緒來看,不僅表述了皎然與陸羽之間親密的程度,更頌揚了陸羽為人樸實、與世無爭、勤奮敬業的崇高精神,這也就從某個側面闡述了佛家為人處世的宗旨。[2]

 

而皎然和陸羽歡聚的時候,卻是另一種愉快的氣氛。如《九日與陸處士羽飲茶》:

 

       九日山僧院,東籬菊也黃。

       俗人多泛酒,誰解助茶香。

 

九月九日重陽節,僧院籬墻邊的菊花正茂,在這樣吉利的日子聚首于“山僧院”,一同品茶、賞菊、賦詩,共敘友情,不亦樂乎。按照傳統習慣,重九登高,持螯飲酒賞菊乃高雅之舉;他們卻重陽飲茶,以茶代酒,顯示佛門禁酒而與那些只知“泛酒”而不習飲茶的“俗人”的不同。至于末句的“助茶香”,可能是指以茶菊入茶。《花鏡》介紹說:“一種單葉紫莖,開黃白小花,氣味甘香者,名茶菊。雖不足觀,泡茶入藥所必需。”[3]根據這種形態性狀來看,現在產于浙江桐鄉等地的杭菊花,似乎即屬于此類茶菊。

 

秋日的雅集若此,春日的歡聚亦不會遜色。不信,就請看《春日集陸處士居玩月》:

 

       欲賞芳菲肯待辰,忘情人訪有情人。

       西林可是無清景,只為忘情不記春。

 

眾人在“有情人”陸羽的新宅“清塘別業”聚會,玩花賞月,品茗唱和,達到“忘情”的程度。足見是何等的投入,何等的愉快。“忘情人訪有情人”,就是詩僧皎然的本色寫照。

 

如果說《九日與陸處士羽飲茶》、《春日集陸處士居玩月》體現了這對摯友歡聚的情誼,那么,《賦得夜雨滴空階送陸羽歸龍山》就表現了皎然的依依惜別之情:

 

       閑階夜雨滴,偏入別情中。斷續清猿應,淋漓候館空。

       氣令煩慮散,時與早秋同。歸客龍山道,東來好雜風。

 

陸羽要到無錫龍山考察茶事,皎然不能同往,在歡宴送別之際,寫下這首送別之詩。時值早秋,綿綿夜雨滴敲打著空寂的臺階,斷斷續續的猿聲傳入驛館,襯托著依依離別之情。好在秋高氣爽叫人氣爽神清,多少驅散些煩思和愁慮。末尾一句,作者不忍分手,叮囑陸羽到達龍山完成茶事之后,一定要早日回來湖州。真真是難舍難分,情意濃濃。

 

由上述皎然詠陸羽所涉及的尋訪、聚會、送別三個方面的詩作可以看出,皎然雖然年長陸羽十余歲,但自他們從公元756年在湖州成為莫逆之交直到公元800年左右皎然仙逝,前后長達40余年的時間,他們一直保持著深厚的友誼。而作為他們之間友誼的支柱,則是他們共同對茶葉和茶事的熱愛,他們都是愛茶人。

 

二、詠茶詩

皎然不僅以11首描寫與陸羽友誼的詩而成為所有詩人中寫陸羽詩最多的一位,同時也是所有詩僧中寫茶詩最多的一位。據統計,唐代的詩僧中寫茶詩最多者是皎然(25首),其次是貫休(18首)和齊己(17首)。[4]皎然的茶詩,不僅數量多,涉及面也很廣。他的詠茶詩,以詩的語言,對采茶、制茶、煎茶、品茶、名茶、茶禪、茶市、茶會、茶情、茶道等等,都寫得很有深度、很有韻味,而且富有哲理性。

 

1、 詠名茶詩

皎然的詠名茶詩,所詠的名茶主要是顧渚紫筍茶、天目山茶、剡溪茶。

 

在唐代詩人中提到紫筍茶的,皎然如果不是最早也應是最早的詩人之一。他不僅愛茶,在顧渚一帶還有寺管的茶園,直接關心和參與茶事活動。其《顧渚行寄裴方舟》詩,即可看出皎然對茶事精通非常:

 

       我有云泉鄰渚山,山中茶事頗相關。鵜鴂嗚時芳草死,山家漸欲收茶子。

       伯勞飛日芳草滋,山僧又是采茶時。由來慣采無遠近,陰嶺長兮陽崖淺。

       大寒山下葉未生,小寒山中葉初卷。吳婉攜籠上翠微,蒙蒙香刾罥春衣。

       迷山乍被落花亂,度水時驚啼鳥飛。家園不遠乘露摘,歸時露衫猶滴瀝。

       初看怕出欺玉英,更取煎來勝金液。咋夜西峰雨色過,朝尋新茗復如何?

       女宮露澀青芽老,堯市人稀紫筍多。紫筍青芽誰得識,日暮采之長大息。

       清冷真人待子元,貯此芳香思何極?

 

此詩為皎然游顧渚山茶園而作,以寄之于清冷真人裴方舟。其基本價值,在于描寫唐代名條——長興紫筍茶的采摘和買賣。該詩先寫寺院周圍的茶事與顧渚山相似,接著以“鵜鴂”、“伯勞”兩種鳥嗚來表明采摘茶籽、茶芽的季節,指出不同的山嶺和環境所生長的茶芽,其時間和形狀各不相同;然后描寫采茶姑娘不計遠近乘露采摘的美玉般的茶芽,煎出的茶湯勝過金液;又說明雨后、日暮和過時采的茶芽品質都不好。這是研究唐代貢茶生產中心顧渚山地區茶事活動的重要史料,從中亦可看出皎然對茶葉生產技術非常熟悉,非一般愛喝茶者所能比。[5]

 

另有一首《對陸迅飲天目山茶因寄元居土晟》,不僅以“ 香偏勝”、“ 味轉嘉”、“著碗生花”等佳句來描繪天目名茶,也凸顯品茶是皎然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嗜好:

 

       喜見幽人會,初開野客茶,日成東井葉,露采北山芽,

       文火香偏勝,寒泉味轉嘉,投鐺涌作沫,著碗聚生花。

       稍與禪經近,聊將睡網賒。知君在天目,此意日無涯。

 

皎然高興地賦詩致謝友人元晟送來天目山茶,并與陸迅等友人分享天目山茶的味趣。他說天目山茶以“露采北山芽”為最佳,而且“文火香偏勝,寒泉昧轉嘉”,煎茶時“投鐺涌作沫,著碗聚生花”,即將茶末投入沸騰的鐺(釜)中,濺起稱作沫或花的“華”,然后將它倒入碗中飲用,是一種極美好的享受。

 

皎然稱譽剡溪茶是仙人的“瓊蕊漿”,極言其清雋的香氣和甘露般的滋味。其《飲茶歌誚崔石使君》前四句詩可證:“越人遺我剡溪茗,采得金牙爨金鼎。素瓷雪色縹沫香,何似諸仙瓊蕊漿。”

 

2、飲茶詩

 

皎然對中國茶文化的貢獻,主要體現在他造詣極深的品茶藝術和首次提出“茶道”一詞。這集中反映在他的《飲茶歌誚崔石使君》詩中:

 

       越人遺我剡溪茗,采得金芽爨金鼎。

       素瓷雪色縹沫香,何似諸仙瓊蕊漿。

       一飲滌昏寐,情思朗爽滿天地。

       再飲清我神,忽如飛雨灑輕塵。

       三飲便得道,何須苦心破煩惱。

       此物清高世莫知,世人飲酒徒自欺。

       愁看畢卓甕間夜,笑向陶潛籬下時。

       崔侯啜之意不已,狂歌一曲驚人耳。

       孰知茶道全爾真,唯有丹丘得如此。

 

皎然在詩中將雪色縹香的茶湯比喻為“諸仙瓊蕊漿”,將茶視為清高之物,并譏笑“世人飲酒徒自欺。”即使是對歷史上好酒的名士畢卓、陶潛等人也是愁、笑交加。這是他一貫的態度。他在《九日與陸處士羽飲茶》詩中即說:“俗人多泛酒,誰解助茶香?”

 

將茶視為靈性之物,也常見于其他唐詩:“潔性不可污,為飲滌塵煩。”(韋應物《喜園中茶生》)“山實東吳秀,茶稱瑞草魁。”(杜牧《題茶山》)“百草讓為靈,功先百草成。(齊己《詠茶十二韻》)“嫩芽香切靈,吾謂草中英。”(鄭邀《茶詩》)等等。可見,唐代詩人們已經賦予茶葉一種超越自然的靈性,皎然認為“此物清高”,只是對此共識的概括而已。

 

皎然此詩在茶文化史上的最大貢獻,是他將品茶的境界歸納為三個層次。最高層次便是“三飲便得道,何須苦心破煩惱。”這是真正的品茶悟道,達此境界,心中不留芥蒂,一切煩惱愁苦皆煙消云散。皎然在詩中將這一境界概括為“茶道”,其含義與現代對“茶道”的界定較為接近,遠比陸羽《茶經》中所謂“為飲最宜精行儉德之人”更為明確、更富哲理。

 

皎然與陸羽是忘年的詩友兼茶友,過從甚密,又比陸羽年長13歲,其關于茶道的見識陸羽定然了解。但為何《茶經》及其他詩文中都不見有關“茶道”的記述?其中原因,可能是他們兩人對茶事活動的思考角度不同:陸羽偏重茶藝,皎然側重茶道。如《茶經》對于茶具的實用性和藝術美非常重視,對煮茶過程的技藝和程式美也要求得很具體,但沒有從“形而上”角度來思考茶道的問題;而皎然的茶詩,對煮茶過程往往一筆帶過,卻愿意花更多的筆墨去描述品茶之道的不同境界和層次,并在中國歷史上首先提出“茶道”的概念。這可能與他們的身份不同有關。關于這一點,有專家指出:陸羽是位詩人、文學家,他往往從藝術角度來觀照茶事活動,……不妨說,陸羽是以詩人的身份在品茶。而皎然是位詩僧,僧人平常就是以傳經布道為業,經常會從教化的角度來觀照事物,因此更善于從“形而上”的角度來考慮問題,他會從禪學角度來對待品茶活動,將之提高到哲理的高度。可以說,皎然是以哲人的身份來品茶。因而茶道概念會由他先提出來。[6]

 

如果說《飲茶歌誚崔石使君》詩中以丹丘子為例,將茶比作仙藥,有的詩甚至認為茶超乎仙藥之上,把飲茶的好處說得更為神奇。如他的《飲茶歌送鄭容》詩:

 

       丹丘羽人輕玉食,采茶飲之生羽翼。

       名藏仙府世莫知,骨化云宮人不識。

       云山童子調金鐺,楚人茶經虛得名。

       霜天半夜芳草折,爛漫緗花啜又生。

       常說此茶祛我疾,使人胸中蕩憂慄。

       日上香爐情未畢,醉踏虎溪云,高歌送君出。

 

茶對于皎然來說,不僅是一種口腹之飲,他認為茶有仙靈,藏于仙府而人莫知。皎然的這首詩用夸張的手法,在詩中極言飲茶功效的神奇:飲茶能祛疾病、蕩憂慄、情難畢;因此,從來就輕忽玉食的丹丘洞府的羽人也采而飲之,以致“骨化云宮”而生出羽翼。說茶不僅可以除病祛疾,蕩滌胸中憂患,而且可以踏云而去,羽化飛升。再如《湖南草堂讀書招李少府》:

 

       削去僧家事,南池便隱居。

       為憐松子壽,還卜道家書。

       藥院常無客,茶樽獨對余。

       有時招逸史,來飯野中蔬。

 

飲茶、讀書、飯野蔬,生活形態雖然簡單,卻是皎然養生的秘訣。皎然此詩,使我們體味到:飲茶,的確是一種能使人升華到美的境界的賞心雅事。

 

中國人把飲茶既然看作一種藝術,環境便要十分講究。傳統中國茶道以清幽為主。即便是集體飲茶,也絕不可如飯店酒會那樣狂呼亂舞。唐人顧況作《茶賦》說“羅玳宴,展瑤席,凝思藻,聞靈液。賜名臣,留上客,谷鶯轉轉,宮女瀕,泛濃華,漱芳津,出恒品,先眾珍,君門九重,圣壽萬春。”這里講朝廷茶宴,有皇室的豪華濃艷,但絕無酒海肉林中的昏亂。皎然認為,品茶是雅人韻事,宜伴琴韻花香和詩草。所以他在《晦夜李侍御萼宅集招鄱述湯衡海上人飲茶賦》中說:

 

       晦夜不生月,琴軒猶為開。墻東隱者在,淇上逸僧來。

       茗愛傳花飲,詩看卷素裁。風流高此會,曉景屢徘徊。

 

這場從晦日晚上一直開到第二天拂晚的茶會,參加者皆一時英杰,有李侍、潘述、湯衡、海上人、皎然,其中三位文士、官吏,一僧人,一隱士。他們以茶相會,賞花、吟詩、聽琴、品茗,很是高雅。詩中描寫了隱士逸僧品茶吟詩的閑雅情趣。文人相聚,松風明月,又逢雅潔高士,自有包含宇宙的胸懷和氣氛。

 

唐代宗大歷前期,文學之士集中于江東者甚眾,先后形成以浙東和湖州為創作中心的兩個文人集團。他們以詩會友,聯句唱和,創作十分活躍,影響也極為深遠。湖州文人集團的創作成果被編為《吳興集》,詩題大抵不出游賞、宴集、贈別、詠物、優游閑適,消遣笑樂,儼然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陸羽、皎然、皇甫冉留下的茶詩或品茶聯句甚多,可見在唐代,雖然也強調茶的清行儉德之功,但并不主張十分呆板。唐代《官樂圖》中,將品茶、飲饌、音樂結合,亦頗不寂寞。禪宗苦修,需要的是苦寂,從寂暗中求得精神解放,脫胎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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