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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治療講稿丨溝通的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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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25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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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較長,閱讀大約需要20分鐘
這節課講的是系統治療中的溝通。
現在很多課很多書都在講溝通。生活中我們都需要學習溝通技巧,這說的是表達的準確,得體,高情商,但這不是我們在治療中關心的溝通。
在治療中,我們不那么關心兩個人在對話里具體說了什么樣的內容,表達了哪些觀點,這些觀點誰對誰錯,誰真誰假,這都不是那么重要,我們關心什么呢?關心他們在關系層面傳遞的信息。
設想我們在聊天,你表達了一個觀點,說一本書很精彩,我不同意,我說這本書沒什么新意。這是內容層面的溝通。我們在關系層面交流了什么呢?剛才這個例子里,我在表達對你的不同意。這就是我們的關系。那么還要看我具體是怎么表達的不同意。我也許是直言不諱,讓你有點尷尬下不來臺,那跟我委婉表達所傳遞的關系信息就不一樣,它代表著我不是很在意你的感受。如果在意的話我其實可以不反對你,對不對?在官場上遇到一個地位比你高的人,他不管說什么,你同不同意你都要說對對對。反過來,如果地位差不多而且關系還很親近,你可能就會直接地反駁,還要借機損他幾句。他也樂呵呵的。這些就是關系層面的交流。
這些信息,才是系統治療師要特別關注的。
講一個案例:一對夫妻,丈夫是一個知識儲備很淵博的人,平時看很多書,在網上聽課什么的,各個領域的知識都很懂。然后他一開口就是高談闊論,講很多很多專家的觀點。在咨詢室里他講話的時間是最長的,一直滔滔不絕地像在講課。他妻子不怎么講話,在整個咨詢過程里面,妻子只是簡單提到他們在現實生活當中有一些困難,然后丈夫就開始用很多的道理說服她,這些困難都是暫時的,是可以解決的,未來的形勢會怎么樣發展等等。
然后妻子就流淚了。丈夫講到最high的時候突然看到妻子流淚,就有點慌,說你怎么了啊?他那些高談闊論就講不下去。因為他們咨詢的一個主題就是擔心妻子有抑郁,所以現場妻子開始流淚的時候,丈夫就一下子變成了手忙腳亂的狀態。
我們關心的并不是這個丈夫到底講了哪些知識,他的觀點對不對,我們也不知道妻子流淚那一刻內心究竟有什么變化。我們看到的是,夫妻之間有一個關系層面上的互動:妻子低落的時候,丈夫就會使用他在學識方面的見解去提供一種撫慰;而妻子就用她的眼淚,讓丈夫的學識派不上用場。
提煉出的這個互動,就是他們的:關系。
溝通就是在盤關系。兩個人借助語言的交流,交換彼此對關系的定義。我們治療師總把關系掛在嘴邊,但能不能從這樣的日常對話中提煉出關系,這是我們的基本功。不光他們說出來的話,他們的語氣、表情,體態,甚至不說話,都是關系。
家庭治療經常用一個工具,是薩提亞發明的一種技術,叫做家庭雕塑。用一種簡化的方式,請每個家庭成員像雕塑一樣擺出一個靜止的姿態,不同的成員之間就會構成一個位置關系。不用講話,只是呈現這個畫面,這是關系的一種外化表達。
在這個雕塑里,作為治療師我們要去描述三個變量,第一是成員之間的距離遠近,代表了他們的親密或是疏遠,第二個變量是他們的高度差,誰站得高一點誰低一點,這代表了權力差異。有時候我們可能會用到臺階,讓一方站到凳子上,一方蹲下去或者怎么樣。可能實際身高上爸爸比孩子高很多,但有的孩子如果有一些嚴重的癥狀,他的權力地位可能是全家人最高的,所以給他擺一個很高的凳子,他站在上面,那個凳子就是癥狀帶來的「權力」。第三個變量是他們的朝向,誰向著誰?這代表著關系里的主動和被動。一個人背對另一個人,眼睛看著別處,另一個人站在背后望著他,那我們就看到在這里誰是更主動的,誰是回避的。
只要把握住這三個變量,就不會被家庭的談話內容牽著走,通過他們的站位就可以一目了然地看到家庭的關系結構。以前講過,二元關系里有互補型的關系,對稱型的關系,都可以通過這樣一個雕塑呈現出來。同時這個方法還可以呈現三元的,甚至更多人的關系,它就像是一幅關系的全景圖。
這樣把關系呈現出來之后有什么用?它可以幫我們看到擾動的方向。因為所有穩態的關系都是循環嘛,如果一方改變自己原來的狀態,可能是遠近,可能是高低,也可能是朝向,就會在溝通中帶來另一方的改變,從而讓穩態被打破。這就是前面說的制造差異的差異。這不只是一個概念,是要在具體的溝通當中,通過具體的動作去實現的。
先舉一個我自己的例子:前幾年我在中德班教學的時候,中方教師團隊只有我是從北京過去的,住酒店,德國老師也住在同一個酒店。每天我們吃早餐都能遇到,但我們不坐在一桌。這是一個默契:德國人自己圍成一桌,我一個人坐到另一桌。取餐的時候我們點頭打個招呼,取完餐了就各去各的桌子坐下。這就是一個穩態。雖然沒有語言上的溝通,但我們好像都能理解到對方對這段關系是怎么樣定義的,也都在心照不宣地維持這個定義。
可是這個穩態有多么容易被打破呢?有一天,劉丹老師也從北京過來了,早上我們在餐廳遇到,她說我們為什么不坐過去加入德國人的談話?我說我們過去的話,他們可能不太自在吧。——你看,我沒跟他們溝通過,這都是我的腦補。我甚至想了一個理由說,他們更喜歡用德語互相講話,如果我去了他們就只能講英文,給人家添麻煩嘛。但這全都是我想當然的,我并沒有真的跟他們確認過。
大家應該能猜到后來的事情了:劉丹老師說,我們去問問唄,如果不方便我們再退回來。她就去問,我們想坐過來可以嗎?德國人馬上表示很歡迎,給我們把座位讓出來,然后就一起邊吃邊聊,很熱情。聊著聊著他們就說,他們前幾天還在猜我,為什么這個中國人不加入他們呢(笑)。他們的解釋是,可能這是中國人的一種文化。然后他們考慮了好幾次,要不要邀請我加入,最后說還是不要吧,要尊重一下當地文化(笑),入鄉隨俗。
你們看,完全是誤解,兩邊都在誤解。但它就會形成一種穩態,彼此都覺得這樣有一點疏遠,但就是打不開。有人說一溝通不就好了嗎?但這正是我們的溝通啊,用一種無聲的語言,交換一種固有的對關系的定義,去印證在對方心目中的自己。
(同學提問):有沒有可能他們心里還是不自在,只是因為你們問了,不好意思拒絕你們?
是的,你說的是一個關鍵問題。這正是我的想法!為什么之前一直不去問?因為我知道就算問了,對方就算表示了歡迎,我仍然還會想:他們在心里不歡迎我,只不過是被迫表現出來了歡迎。——萬一我當真了,那豈不是自作多情?(笑)要不還是算了吧。于是乎,又回到了最初的穩態里。
但是你看,劉丹老師帶來的擾動實際上是什么?她是在說,我們就要做不一樣的事。你管他是不是「真的」歡迎呢?他只要「表現」出了歡迎,我們就可以坐過去,這就能傳達出跟之前不一樣的信息。那如果他們「真的」不歡迎,等我們坐過去了,他們再給出更明確的拒絕唄。你看,因為我們變得主動了,他們也必須跟著調整他們的應對。所以第一步改變的是我們自己的規則。這個規則以前是說,我必須先確認對方是「真的」歡迎我,我才會坐過去,而那又是在我們當前的認識論里根本找不到的東西。所以新的規則變了,變成:只要對方口頭上不拒絕,我就可以坐過去。那確實有個風險,對方只是口頭上客氣。——沒關系,我承擔這個風險。而重點是,這會帶來改變。我的規則變了,我的行為就變了,對方也只能跟著改變。
人們總是在相同的規則下,去進行徒勞的重復。有一個游戲,時間關系我就不現場做了。你們小時候肯定都玩過,特別簡單,叫做學說話,要求是我說一句話,你要重復我說的這句話,不能出錯。一開始會說一些簡單的話,今天天氣真好啊,之類的,都沒什么問題,但它的困難在于游戲沒法結束。我說:「好了,不要再學了」,或者「我們的游戲到此為止,請坐」,按照游戲規則你就要學我說這些句子。游戲就會這樣無止境地重復下去。
生活中到處都是這種循環。比如把游戲情境變成吵架,游戲的規則變成「我一定不能認錯」,就會一直吵下去。一方累了,說算了吧,我們互相道個歉就和好吧,另一方就會很警惕,說你什么意思,我又沒錯我憑什么要道歉(笑)。這邊說好了好了,我跟你道歉,都是我的錯行了吧?另一方就說,你的意思就是我在無理取鬧啰?(笑)——這就是我們講過的雙重束縛,不管你是這樣說那樣說,對方都可以回到原來的規則,把游戲繼續下去。
像這樣的情況,該怎么停下來呢?
我們回到學說話的游戲,要讓這個游戲可以正常結束,有幾個簡單的方法。一種就是去找到一種新的表達,是在規則之外的。比如說想停下來的時候,我們比一個手勢。對方一看就知道:這個不在我們原來的溝通范疇里面,你要我說學說話嘛,那就不包括你的動作,我就能接收到手勢傳來的信息。遷移到現實生活里,就是我們要去做一些以前沒做過的事,并且是不能用原來的規則來解釋的。
還有一種結束的辦法,就是有一個裁判。這個裁判作為第三方,他的聲音并不在這個游戲規則之內。裁判喊停,我們就停。這個就是通過角色的分離,找一個第三方,一個中立的局外人,發出一個對雙方當事人都有意義的聲音。其實心理咨詢師就是在扮演這個角色。我們經常會看到兩個人吵得不可開交,可是他們坐到咨詢師面前,說話就非常條理清晰,情緒穩定。只要是對方講話,不管講什么,他都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咨詢師講話他就能聽進去。這也是一種跳出原來的溝通模式的策略。
順便說一句,策略式治療里經常用這一招,人為地在系統里增加一個角色,去擾動系統原有的互動結構。這是很巧妙的。我寫過一個故事,說一對夫妻總是吵架,控制不住,他們去看一個治療師,治療師問你們是怎么吵的?我要知道你們平時具體的吵架過程,才能有針對性地給一些建議。他就給他們一個錄音機,說你們把錄音機帶回去,一個月以后再來見我。在這一個月當中,任何時候你們如果想吵架了,來感覺了,一定要記得把錄音機拿出來,摁下錄音按鈕了,然后再吵。吵完把磁帶寄給我,下次治療我們針對這個錄音內容做討論。
故事的結尾你們都能想到:他們這一個月都沒吵起來。每當他們想吵架的時候,一方說你等一下我去拿錄音機,然后他們就開始哈哈大笑,覺得這一切真是太荒唐了。——你看,這就是人為引入了一個第三方,這個第三方甚至都不是一個人,只是一個機器,但機器的背后有一個人。引入這個第三方以后,原有的互動序列就被打亂了,他們做的每一個動作就不再只是「吵架」,而變成了「在第三方面前表演吵架」,意義就發生了質的改變。
所以,要讓一個循環被打破,要么就去找一個新的符號,要么就是引入新的角色。有人問,如果兩個都沒做到呢?假如我既沒有做手勢,也沒有第三方幫我們叫停,這個游戲是不是就停不下來了?生活經驗告訴我們,也不是,我們總還是會找到辦法停下來聊一聊,因為我們是兩個活生生的人,總還是能達成一種默契,來好好溝通一下這個游戲:下次怎么玩才會更順,怎樣才能更收發自如?
這種溝通叫做元溝通meta-communication,這個meta現在很流行哈,它的意思是對自身的操作。元認知就是對認知的認知,元分析就是對分析的分析,那么元溝通就是對溝通的溝通。
有人說,李老師你等一下,你現在說的元溝通,不還是一種用語言作為載體的溝通嗎?它還是有可能被帶回原來的溝通模式,你發起元溝通,對方卻還在學你說話,那這個溝通解決啥問題呢?
這個很重要,元溝通必須在形式上跟普通的溝通有所區分。要讓雙方明確:我們在這一刻并不是在玩游戲,而是在討論游戲規則。游戲還沒有開始,或者是游戲暫停。雙方是人為地約定一段時間,一個場地,或者一種形式,跳出來,在一個游戲之外的框架里做這件事。如果你覺得「說」的這種形式跟游戲本身容易混淆,就用寫的;如果你覺得溝通的場景跟游戲本身會混淆,你們就商量換個場地。總之,要有一個新的空間或者新的形式,可以讓我們坐下來談一談,我們雙方互動的這件事本身。
元溝通是一個更高層級的溝通,是對「溝通」過程的復盤和重新約定。當我們做家庭雕塑的時候,這就是一個元溝通。家庭成員用無聲的方式重新審視他們的關系,尋找在關系里的其他位置。
拿剛才講的,我不跟德國老師一起吃飯的情況舉例子,如果我們做一個元溝通,我就可以說:「當我想加入你們的時候,我沒有提出來,是因為我擔心你們不方便但又不好意思拒絕,最后給你們添了麻煩」。他們可能就會說:「你放心,如果我們真的不方便,我們是可以SAY NO的,如果我們沒有拒絕就代表我們是真的歡迎。」請注意這就是元溝通。如果他們說:「你過來吧,我們很歡迎你」,這是普通溝通,我仍然有可能按過去的規則理解為「你們只是嘴上客氣但心里不歡迎」。而現在我們討論的是:「我們下次要怎么做,才能傳遞跟之前不一樣的信息」,這就是在討論游戲規則。
用一句形象的比喻,元溝通就是先「跳出來」再溝通。之前我們都是棋子,是在棋盤里面的,而現在要作為棋手來溝通。或者也可以說,之前我們都是作為棋手在下這盤棋,而現在要作為制訂規則的人來溝通。它就是一個「升維」的視角。通常來講,我們在關系中都是沉浸式的,我就在這個位置,你就在那個位置,我們按照慣性的模式,你給一個反應,我對你的反應做反應,我的反應進一步又穩定了你的反應。現在我們有一個人跳出來說:「哎,我們按照這個規則玩下去,好像也玩不出新意了。那我們要不換個游戲規則玩一下?」
站在這樣一個高度,再去看剛才的循環,哪怕什么都不改變,他們的視野也完全不一樣了
在系統治療中有一個技術,叫做反饋位置(reflection position),就應用了元溝通的原理。一般是咨詢師和來訪者兩個人,在一段咨詢當中,先在咨詢師和來訪者坐的沙發上聊一段時間,然后暫停,去房間的另外一個地方,找兩把不太一樣的椅子,坐下來,回過頭對著剛才的沙發,聊一聊對于剛才這段咨詢過程的反思。哪些地方比較順暢,哪些地方可能會有一些誤解,接下來怎么做會更好。這就是人為劃分出一個元溝通的時段,利用空間的轉換,坐到一個不一樣的位置上,去觀察,思考,并擾動這段咨詢關系內部的過程。
在生活中,我們雖然沒有明確的元溝通的意識,但很多時候也在做類似的嘗試。比如我們會說,你這個話我不知道該不該當真,我就先當真話聽啊。有的人說,我不知道哪些問題方不方便問,我就先問了,如果有問題你不想回答,就直接告訴我。這都是在對溝通的規則做溝通。又比如夫妻吵架,吵著吵著說要離婚,一個人就停下來說,我建議我們做一個約定,吵架的時候不要用「離婚」這句話刺激對方,除非是認真想討論這件事。這都是在用更高層級的溝通,去化解日常溝通中的困境。
元溝通可以消除日常溝通當中的歧義,讓我們的反應更精準。否則我們就會猜,他這樣說,是這個意思呢還是那個意思?如果存在多種可能,我們就只好從最保守的角度去理解。就像我想加入別人的談話,別人不拒絕,我不知道是真的歡迎我還是不好意思拒絕?這就是歧義。如果做了一個元溝通,我就可以做出不一樣的反應。有些內向的人,平時害怕跟人打交道,我就教他們在社交場合中做一個元溝通,叫做:你們聊你們的,不用管我,我不會覺得被冷落,反而覺得一個人待著更舒服。
如果不說這句話,他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別人就老想去招他一下,他也很無奈,但停不下來。因為他不說話嘛,別人收到的信息可能就是「他不高興,也許是被冷落了」,那些熱心人就想幫他融入進來。所以越不說話,別人越主動跟他找話說(笑)。如果澄清一下:我不說話,其實我是舒服的,不需要別人額外的關心。就可以打破前面的循環。
還有的人用元溝通定義一段關系。我有一個來訪者,她有一個經典句式。她男朋友給她講道理,她就說,你是我男朋友還是我的老師?請老師休息一下,我想跟男朋友說話(笑)。我們都知道,老師跟學生的溝通是一套規則,男朋友跟女朋友的溝通是另一套規則,那我們就可以直接指定,我們想要哪種關系,對方也就知道該怎么調整了。
總結一下,溝通可以看成一種雙方交替印證對關系定義的過程。我們按自己的規則去理解對方給出的信息,再用我們的方式回應,我們的回應又把對方固定到了他原來的位置上。即使這當中存在誤解,雙方也都不堪重負,它還是會形成穩態。
打破穩態的方法,可以是讓關系中的一方采取不一樣的行動,它可能是反常識甚至是冒險的行動,也可以引入新的角色,或者是用元溝通的方式,讓關系中的雙方跳出來回看他們的溝通過程。
最后還有點時間,我想再說說心理治療。心理治療很多時候就在做元溝通的工作,我們通過跟來訪者的對話,討論他在生活中跟重要他人的關系——也就是討論他們的溝通。同時也有一些時候,治療師和來訪者的關系也可能陷入一種無效的循環,這時候就需要他們跳出來,對這段關系本身做一些反思。這也是元溝通,對治療關系的元溝通。
它不只是動力學治療說的討論移情反移情,或者是CBT討論的治療聯盟,有時我們還需要跟來訪者討論「治療」或者「咨詢」這件事本身對他自己,或是對一段關系的意義。舉一個大學生的例子:我最早開始做咨詢就在北大,一個男生向我求助,討論怎么解決他跟女朋友之間的矛盾。我們就在咨詢中討論一些方法安撫他的女朋友,直到有一次,他的女朋友說:如果你以后再用那個心理咨詢師教你的招數「對付」我,我就不要跟你繼續了!
這件事當時對我是一個很大的沖擊。我第一次意識到,作為心理咨詢師的這個身份,它并不能存在于真空之中,它是溝通的一部分。它無可避免地給咨詢中的每一條信息打上一個烙印,就像:「那是心理咨詢師教你的」。無論它在內容層面上好不好,但在關系層面上有這樣一個含義,它就有可能變成一個無效的信息,甚至是反效果的信息。
你必須接受這個可能性:有時候咨詢本身就在妨礙咨詢。不要只滿足于讓自己說正確的話。你并不能從天外把話語吹進來訪者頭腦里,你必須參與一段關系。如果你希望這段關系對他有幫助,你就需要跟他溝通:這段關系對他是有幫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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