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哲家的漢人兄弟
(2012-12-25 11: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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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談分類：
敘事散文文/俄索米蘇
民國年間，昂哲家出一悍男，家有祖業，人居高山，良田百畝于漢地，家有奴有司，整日無事，染上鴉片，帶漢人弟兄，家門弟兄，僳僳弟兄數人，閑來無聊騎馬打獵喝酒摔跤吃飯，其樂融融，其中一漢人弟兄姓平，名小秋，此人長得蜂腰猿臂，面若猴腮不茍言笑，擅長跑步，能徒步逮到兔子，足弓崛起，非于常人，無論怎么樣的鐵鏈繩索都捆不住他，傳說最復雜的九連環的捆綁法，他也只用區區三分鐘就掙脫，把繩索丟棄于地，可以用兩把匕首從雕堡上攀登上去，百米之外放個雞蛋，一槍一個準，并且對外人惡毒兇惡，對昂哲卻敬畏無比，一日，其中幾個弟兄去趕集，途中巧遇會理蘇紹章家的商隊，蘇紹章系國民黨川軍二十四軍劉文輝部××營長，后期兼管二會彝務，家族勢力龐大，營級團級數十人，是典型的軍閥世家，也是二會大惡霸，手下軍痞子無數，平時耀武揚威，欺壓百姓，商隊是到巧家運絲回來，商隊的人橫行霸道，一路上吆喝著，一個喝醉的兵痞遇擋路之人就用鞭子抽，于是不巧抽到昂哲老爺的弟兄，于是弟兄們一怒之下干脆殺了軍痞搶了那些不菲的絲綢，把贓物都往山上搬，這下可得了，蘇紹章大怒，派遣人到惠東地區查辦此事，后居于田壩的漢人大地主兼流官馮某狀告了此事，當然昂哲家獲得意外之財的消息不徑而走，被馮某派細作打聽知道后，想邀功自賞，況且蘇家放的閃號(銀響)也不低，雖然馮某和昂哲家是干親，兒子曾拜昂哲為干爹，不過為了得到蘇家的青睞，出賣干親又何其為過呢，馮某自己也是地方任命的保長(相當于現在的大隊書記)，靠近了蘇家，步步為營升官發財就水到渠成了，昂哲老爺這邊，聽說弟兄劫持蘇氏之物，懊惱不已，不過也沒有過多責怪弟兄們，之前昂哲家和軍閥們也無多交結，桀傲不遜乃彝人之本性，昂哲之地，皆屬化外之邦，可惜惹來了殺身之禍，話說在蘇紹章家的誘惑下，昂哲的干親馮氏給昂哲設了鴻門宴，一日派下人去邀請昂哲父子到其家作客吃酒，本來漢人弟兄小秋等要跟隨的，怎耐時日昂哲和舅舅啊別家為了爭牛羊和牧場在打仗，昂哲為了讓弟兄們守地盤，就帶著自己的兒子去赴宴了，昂哲父子如約到馮氏家作客，酒宴上，馮氏一直虛于這位平時文武雙全，說話抑揚頓挫的大哥之威嚴，一直沒有使眼色給手下殺昂哲，直到昂哲父子走后才番然醒悟，想到蘇家的勒令和誘惑，立馬帶數十騎追了出去，沿河壩一路槍擊吶喊，昂哲父子知道馮氏反心，以死相抗，邊騎馬跑邊還擊，還射殺了幾個馮氏下人，終因寡不敵眾，父子被馮等從馬背擊落，割去頭顱，次日蘇氏集團一駐惠東連長去取頭顱，聽說從我家門口過，把父子頭顱掛在一棵核桃樹上，到我家煮晌午吃，我那勤勞樸實的祖父接待了他們，問及門口樹上掛了何人之首級，×連長支吾說“地下黨的頭顱而已”，過了幾天才知道，是昂哲遭了殺身之禍，昂哲家弟兄們知道大哥被殺，舉家丁百人殺向田壩馮氏，由于群龍無首，遭到包圍，損傷嚴重，突圍搶奪回昂哲父子尸首，埋于羊腸小道旁，小秋聲淚俱下，安撫嫂子家眷，請唄摩三日晝夜念經，并在昂哲墳前殺雞言誓，一定要親刃馮氏，為大哥報仇，阿別家見昂哲已死，繼續攻占昂哲的土地和山場，小秋帶嫂夫人賣牛賣羊，然后去云南地區買槍支，后來昂哲家漸漸敗了下去，家仆散去，弟兄出走，只有小秋和幾個家門兄弟支撐著大局，于是就出現了這樣的情景，和啊別家打仗結束以后，啊別家帶弟兄回去殺豬宰羊，小秋則帶弟兄去地里挖新洋芋回去煮起干，一日，陰雨霏霏，小秋帶領幾個弟兄潛伏在馮氏要去趕集的路上，3-6-9的場，果然馮氏帶著幾個下人緩緩而來，小秋一槍一個斃了馮手下，馮氏嚇得屁滾尿流，策馬往回跑，小秋幾人沖出樹林，一個弟兄一梭子彈打翻了馬，馮氏滾在溝壑中，被生擒，裝進一個大麻布口袋，聽說回到昂哲墓地不遠的地方，小秋不顧下坡路滑，挽起衣袖，一手把馮氏抱于腰間，一手拿著馬刀，一路小跑從羊腸小道往下跑，一邊用馬刀割馮氏的脖子，像宰雞一樣，血流了一條路，慘叫之聲不絕于耳，待跑到昂哲的墳前，小秋已經把馮氏尸體拋在路上，手里光拎一個頭顱，然后大喊道:“大哥，我用這個畜生的腦闊來祭你來了”，然后把馮氏的頭顱放在昂哲墳前，磕了幾個響頭，默默而去，漢人小秋的忠義可謂感天動地，義薄云天，讓千里彝漢之地官民敬佩不已，每每那些老人談起小秋都豎起大拇指，昂哲的漢人兄弟故事告一段落，至于小秋以后生死如何，何去何從，不得而知！
彝族現代詩歌的新勢力
—《獨立》19期彝族現代詩“年輕一代24家” 簡評
西域
在大西南連綿的群山中，大小涼山是最為奇特與絢麗的，這不僅因為它與生俱來的幽深、厚實與旺盛的生命力，更在于它于歷史的蜿蜒邊緣生長出如大山般底蘊深邃的地域文化。從80年代開始，以吉狄馬加為代表的彝族詩人起，彝族詩歌的號角便一直沒有停息的在哪一方山域吹響，到90年代，民刊《獨立》《彝風》的誕生，從此引領彝族詩歌走上了現代之路，開創了少數民族地域文化向現代文化強勢進軍的態勢。這一文化景觀的形成尤有其獨特性，一方面是大西南特殊的地理，二是少數民族的大集聚呈現出民族特有的文化韌力。從彝族詩歌的發展脈絡上就可以清晰的看出來，從60年代吉狄馬加、阿庫烏霧、發星、吉木狼格、吉狄兆林，到70年代吉布鷹升、俄狄小豐、阿卓務林、嘎足斯馬、再到80年代羅逢春、阿索拉毅、英布草心、魯娟等，彝族詩歌呈現出良好的文化傳承的生態鏈。近年來，從每一期的《獨立》上都可以看到很多彝族詩人更年輕的面孔。在《獨立》第十九期上又出現了很多陌生的彝族詩人的名字。本文試圖從此期刊物“2012年大涼山彝族現代詩32家”中挑出“年輕一代24家”，加以簡評，以圖看到彝族詩歌的新勢力。
俄木木果
如同出生于78年代的俄木木果這個名字的陌生，他的詩歌也給我們帶來了一種出自70后寫作的陌生。這種陌生來自他對我們司空見慣的小情資都市小生活的書寫的拒絕，而朝向本民族民俗與文化傳說的專注。這使得他的詩歌有明顯的少數民族特質，如《王子之死》講述了彝族愛情故事，這種故事凸印在現代語境之下，映照出少數民族情感的界境，其他如《鬼女之王》、《古咒》、《部落的憂傷》無不具有鮮明的民族氣息與獨特氣質。這在堅持書寫本民族文化的精神上具有積極的意義。
俄索米蘇
信息與科技爆炸的時代，創新的名詞也成了其獨特的特征。從本期《獨立》中選入了俄索米蘇的四首詩來看。用“正能量”這個新詞來形容他的詩歌特點，我想是恰當的。他的詩歌中始終有一種向上的健康的色彩，即使是《彝人的葬禮》這樣的題材，也只有“肅穆神圣”，而沒有黑色的悲哀的情景，這與俄索米蘇畢業于武術專業和他所從事的職業健身教練這樣的積極健康的工作有很大的關系，這也是詩歌的一條光明之路。
所體爾
這個又名陳曉英的彝族女詩人并不陌生。她的詩歌氣勢磅礴，把情感織如回環反復的句式如飛流直下，一瀉千里，如《鬼語》：“從我眼中你獲得純潔的姿態從我的……從我的……從我的……”一直到“別忘了我曾是你追逐的山澗小鹿我曾是你……我曾是你……我曾是你……”，這樣的復沓語句給我們的閱讀以強烈的情感沖擊。所體爾與魯娟等為數不多的彝族女詩人為黑色彝族詩歌的天空爭得了屬于女性的半邊天空。
孫阿木
孫阿木是一個有質感的詩人，近兩年來他在《獨立》上發表的詩歌，可以看出他詩歌的成長，他的詩歌將民族的語像融進現代詩歌的技法中，而不易讓人看到蹤影與痕跡，這是他詩歌中很鮮明的特色，這種努力可能讓他與其他同類詩人有所區別。如《重慶》：“……有風是另一種風無風是一種風自己的時刻穿白襯衣，留胡子，經歷不詳有時候他嘴里叼著煙，可能住在重慶有幾個學生，四個，五個，六個，多么多又多么孤獨……”，這樣的詩句充滿好看多么難得。
山泉
出生于90后的山泉是一名在讀的高中生，在他這期僅有的兩首作品來看，從語言的結構和語句的把握來看，除了詩意的稍顯單薄，沒有太明顯缺陷。而且作品的前后承接銜連的很好，這可以看出他對詩歌還是有研究，如果他能持續的寫作，無疑對彝族詩歌的后繼是大有裨益的。
麥吉作體
這個叫麥吉作體的彝族詩歌寫作者，其作品可能一如彝民族之個性：豪爽、直接，不掩飾。通過如山泉直流而下的語言之水，表達出的是情感的渴意。雖然從詩歌寫作的技巧和詩意的深度來說，可能他做的不夠，但那種直抒胸臆的表達，也許是另一種美麗。另外，從《獻給絕壁上的小城——阿火金陽（節選）》這首來看，還是不錯的，因為麥吉作體的這種情感的直接方式對于景物方面的題材寫作還是很適合的。
吉克·布
這個出生于86年的彝族女作者，仿照盲人男歌手周云蓬《中國的孩子》寫了一首《不要做涼山人的孩子》，在這首詩歌中我們除了知道了涼山的周邊地名，可能還了解了涼山周邊的社會或民俗方面的弊病。但我要說的是除了這些社會短板現象與幽怨之外，我們再也沒有從她的這首詩歌中得到其他的什么。而我愿期待著她的下一步努力。
海離
88年出生的這個叫海離的女詩人多少讓我想起了翟永明。應該說海離有著翟永明般的潛質，比如她詩歌中對女性這個角色的思考，她獨立傾向的情感傾訴等等。這些都是她的優點與特色。而需要改變的是控制自己，尤其是情感，不要過多的一瀉千里，如這樣詩句：“我的心是座陰郁之城，烏云密布，荊棘叢生我不敢正視鏡中之人，青筋突兀，面色蒼白”，這里，“荊棘叢生”與“青筋突兀”去掉后，可能會好一些。而像這樣的詩句：“我就那樣的看著你我感到自己無能為力的蒼老多年前我和你一樣多年后我痛不欲生”就很好。
海秀
海秀有著與海離更明朗的詩歌顏色，這一方面來自她詩歌中情感的單一，另一方面來自她相對簡潔的語言。從這期的三首作品來看，她從“大山”、“夜色”、“村莊”三點入筆，書寫出對故鄉的眷戀與思考，即使這種眷戀帶著“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改變，“我默默地，默默地走向我自己的世界然后靜靜等待夜的歸來”于中可以讀出一個大山女兒對山村的無限深情厚誼。
吉火爾股
在吉火爾古的詩歌《遠嫁的新娘（組詩）》中，我了解到彝族傳統婚嫁的習俗，從“命中注定”——“母女的秘密”——“馬背上的新娘”——“遠方的路”——“到家了”——“探新娘”——“離別”——“回歸”，整個出嫁的過程構成一個循環往復的整體，我們于中可以看到保留了傳統的彝民族婚嫁的古老民俗，而這亦是傳統文化的一部分，區別于后工業時代的無傳統，無民族個性的千人一面。我認為這樣的書寫對于保留民族文化記憶是有意義的。
阿說爾日
阿說爾日的《吉里棟子獵的是寂寞》是寫打獵的生活，而在其中加入了一些思考。《那山……那草》是寫家鄉的山、女人、經書、炊煙，通過這些元素描繪了一幅蒼茫、遙遠、古老的家鄉圖景。《有一條路》與其說是一條打工之路，不如說是一條漂泊之路。阿說爾日的詩歌目前尚不好評價，有待以后再觀察。
此此色哈
此此色哈的《很久》與《不要再記起》兩首詩基本上都是敘寫內心情感的波動。一般而言，對于初習詩歌的時期，情感的憂傷和愛情的苦痛是較多進入寫作的激情源泉，但需要警惕的是：當情感的潮水慢慢退去，必須找到自己創作的新動力，這是檢驗一個詩人成功與否的關鍵。
張海彬
在張海彬的《紫羅蘭》與《無題》詩中，我讀到了他對于城市的恍惚對生活的幻覺而滲透出情感的不確定與苦悶。“我試圖去采摘那朵發季節的紫羅蘭可是當我撥開繚繞的回憶走近她，發現，她卻已經枯萎”，懷疑，是詩歌寫作的品質之一，但要靠美感來點綴，像“讓我的火葬地上長出那株紫羅蘭終年花開”一樣就好了。
魯子元布
魯子元布的《我的嘎畢丟了》、《飛來飛去的烏鴉》兩首詩歌，描繪了彝族獨有的畢摩習俗和“茲茲妮雜”的傳說，因為太具有自族的奇特，而不為其他的人所知道，我們只能像旅游一樣的觀賞視角來讀它，但我認為，這樣具有本民族私語的書寫是有意義的。
阿優
阿優，簡介里號稱“目前彝族歷史上第一個打工詩人”，在他的詩歌中我找到了這種打工經歷。他的《別了，鐘永梅》和《流水線上的小姑娘》，深情并茂，充滿車間工作的辛苦與情感的苦悶、憂傷，“在苦悶的作業車間/各種機器的嘲笑以及/鉻鐵和焊錫絲相戀到老去/變成一縷縷的青煙/構成生活的全部”，這樣的描敘與比喻可謂驚心動魄。另外《清明，我自面向西山》追憶了對母親的懷念，亦可以看出詩人善良的天性。美中不足的是，詩歌尚需要提煉，有很多句子顯得冗長。
米高權
米高權，這個名字很容易的就讓我想到蘇聯共產黨員米高揚，《彝人愛情》這一首講述的可能是彝族的婚姻現狀，除此之外，看不到別的東西。希望這個創立了校園詩派的彝人，詩歌能繼續下去。
沙輝
沙輝的詩歌中有一種類似巫語的旁顧無人的自言自說，似乎他的詩歌不是給別人看到，那樣果敢，那樣奇特。《吮吸祖先呼吸（組詩選二）》神思于現代與傳統之間，“仁慈的先祖，請重新安排一次我們冥冥中的重逢/以讓我丟棄上千年文明給我編織的襁褓，再一次允吸/你充滿鈣質的乳汁”，不乏屬于自己獨立的關于現代的困惑與傳統的憂思。
飛鷹人
讓我臆想著這樣一幅畫面：晚風吹拂的傷感，身披黑衣的彝族青年，望著遠方尤自神傷，在他的視野里，身著彩裙的阿妹已越走越遠……。
飛鷹人的這首《彝妹妹》就給我們描繪了這樣一幅類似于電影鏡頭的畫面。詩歌寫得很流暢，很動人，一如后記中所言是為了獻給逃離故鄉遠嫁他方的彝族女子
吉奎子才
看來彝民族文化的傳承是不擔心后繼無人的，還在校讀書的吉奎子才又是一名彝族后代，他的詩歌有很清晰的彝族傳統脈絡與民族氣息。“因為愛/我走遍了貝母山/我在那里躺了千百年/因為恨/我赤腳翻越綿延的時光尋找歷史的起點”，有愛有恨，這是一個健康的彝族后生。
拉馬文才
拉馬布古與上面的吉奎子才一樣有著純正的彝族詩歌血統，他的詩歌中即使寫“悲傷”，也是把“悲傷留住了希望”，而另一首《鄉情》則寫得很優雅、很抒情，向微風吹過傷感，樹木與青草連綿起伏。但內力不足仍然是學子們需要反復鍛煉的技術。
馬海吃吉
馬海吃吉《情系山寨》記述了山寨的生活困苦與艾滋、毒品、災害等一系列現代社會的病痛帶來的后果。由此，他思考到：“人類今天面臨的貧寒都不僅僅是個體生命的不幸”，我很高興的看到彝族后人有這樣的思考，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彝民族的文化提升。
馬海伍達
馬海伍達的《那片苦蕎地》以講故事的形式述約特斯尼的故事。而凸顯了彝族關于生死繁衍的生命哲理：而以苦蕎為名，是因為苦蕎是那塊地域特有的傳統作物，代表的不僅僅是一種作物，而成為生命頑強的象征，這首詩以苦蕎為題，充滿了一名彝族年輕后輩的憂傷。但這種憂傷讓我們感到一種做人的可靠。
羅洪拉支
羅洪拉支的這兩首詩歌忽然讓我感受到俄羅斯廣袤大地上阿赫瑪托娃和葉賽寧的憂傷，《獻給恩情》：“因為深愛你我將銘心刻骨你的影子放下尊嚴去做你的奴隸去理解理解生命的美麗我曾立誓并將繼續在饑寒交迫的寒冬呵護體貼你到底”是阿赫瑪托娃似的，而《靈魂的眼淚》：“那朵勾引我來到塵世的花瓣是我終生的依戀歲月之風啊切莫將他驅散”則是葉賽寧的。
期待看到這名就讀西南民族大學少數民族語言文學專業的大學生更多的作品。
英布草心
英布草心是一個年輕的老詩人，他的名字我見到過很多次，也曾經受到過他的詩集《孩子的憂傷》，這個年輕詩人就像他的名字有一顆草一樣的心，這是一個作為詩人應有的謙卑，而這種謙卑是他為做一個詩人需要的付出做好的心理、身體的和精神的準備。即羅逢春和阿索拉毅之后，我期待著同樣年輕的英布草心的向著茁壯樹木的生長，為發星倡導的地域詩歌寫作，也為彝族的傳統文化的發揚光大做出繼承與弘揚的貢獻。
以上對24位彝族青年詩人進行了簡潔，因為有的作品太少，而名字也很生疏，所以可能所評不甚準確，但作為彝族乃至中國詩歌的新勢力，他們的集體亮相，在很大程度上表明了對詩歌的熱愛，對生長于斯的那塊山地的眷戀。而同時，我也高興的看見，他們作為新人，體現了發星倡導的“地域詩歌寫作”的強大輻射力，在繼承和發揚地域詩歌上有不可忽視的潛力。他們中的很多人有很好的潛質，希望他們中間有堅持下來直到最后的詩歌寫作者，成為彝民族文化的傳承人。也希望我的這些字能被他們所看見。善莫大焉！
2012年7月5日星期四于鄂西北
西域：近年崛起的青年詩評家。70年代生，原名張俊鵬，湖北房縣人，內科醫生。 90年代開始詩歌寫作，先后在《詩歌報》《北京文學》《上海文學》《詩潮》等國內二十余種雜志及各民刊發表詩歌、評論、隨筆等。系《獨立》同仁、“中國70后詩歌論壇圈子詩人”、“非非作家群“成員、“廣東詩人俱樂部”成員，“第三條道路同盟“詩人。通信地址：442100 湖北房縣縣門街153號 郵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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